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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華貴的書房中,楊雲此時正坐在書桌前。而在他身前,站着他的大兒子楊殷和二兒子楊刑。
楊殷和楊刑的模樣跟楊雲都有些相似,只不過,楊殷模樣相似,繼承了楊雲還算英俊的樣貌。而楊刑則是神似,舉止間繼承了楊雲那種長期站在上位所培養出的威嚴氣勢。
“這次的爭奪劍仙令的大比非同小可,不同於仙劍門到各個有名的劍莊去考察那樣。那種考察式招收弟子的行爲,全看考察人員的心情,說白了,那種招收的方式就是誰給的好處多,誰便會被招收。但這種招收去的弟子,最多也就是一個外門弟子,根本無甚大用。但這劍仙令大比不同,持有劍仙令,可直接成爲內門弟子!你們兩兄弟,不管是誰,必須有一人給我把這劍仙令收入囊中!”
楊雲沉聲說道。
“父親放心,這劍仙令我們絕對給你拿下來!”楊雲的二兒子,楊刑拍拍胸脯,保證道。
楊雲目光看向楊刑,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刑兒,五年前你獨自離開玄武劍莊遠行,機緣巧合下得到天級劍法《風之痕》,獨自練了兩年,如今實力大漲,排在玄劍榜第八十七位,爲父很欣慰。不過,你也不能大意!”
楊雲說到這裡,神情嚴肅起來:“那王相左未發跡前,與其前妻所生有一子。因那時王相左已上靖城,無人取名,其妻乃磨豆腐爲生,便取名王豆腐。後來王相左在靖城攀上前宰相千金,一躍龍門,便沒有回去。那王豆腐機緣巧合下,得了一套天級劍法,自小不斷練習。實力強悍,幾年前纔跟王相左相認,你倒時候遇見的話,千萬要小心!”
“父親,那王豆腐不過排名在玄劍榜第九十一而已,怎麼可能會是弟弟的對手?”楊雲的大兒子楊殷開口說道。
楊雲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冷淡了許多:“楊殷,你看看你現在!還是當哥哥的人,整天只知道逛青樓,你弟弟無私的把《風之痕》劍法傳授給你,而你呢?到現在都還沒把所有的招式練會!我楊雲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說罷,楊雲滿臉的餘怒未消。
楊殷的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尋的陰毒,長期的酒色讓他眼眶深陷,面色蠟黃,只聽他認錯道:“父親,我錯了。我這次一定改,我馬上就去練劍!”
說罷,便準備走出書房。但在走到門口時,人又停了下來,轉過身,對自己的父親楊雲笑了笑,說道:“對了,父親。要不要通知三弟啊?聽說三弟兩年多前已經恢復了神智,而且還有堪比玄武山莊第一任莊主陸庭琛的實力,這兩年,那碧水寒潭也成了禁地,想必三弟的實力肯定大漲,不如去叫三弟也來參加大比吧,多個人參加大比多一分勝算嘛!反正大比又沒有規定人數限制。”
爭奪劍仙令的大比,只有那天御書房在場的那些人的兒子、女兒能參加,倒沒有規定參加的人數。
楊雲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楊殷,說道:“你先管好你自己!”
楊殷訕笑兩聲,出了書房。
“父親,我想找三弟比試一番。”楊刑目光炯炯的看着楊雲,開口說道。
聞言,楊雲眉頭一皺:“刑兒,你大哥方纔的話不過是激你而已,難道你聽不出裡面的挑撥之意麼?我知道,你回來的時候,玄武山莊都在流傳楊易怎樣怎樣的厲害,你剛劍法大成歸來,聽見這話心裡自然不舒服,若不是爲父攔着你,恐怕你已經衝進碧水寒潭了。但是,你們三兄弟畢竟是親兄弟,你能忍受你大哥的挑撥,難道就不能把這虛名謙讓於你弟弟?”
“父親,難道你不覺得爲時已晚了嗎?”楊刑看着楊雲,目光灼灼,“當初他還是白癡的時候,我和楊殷都覺得他丟了楊家的臉,有時候還會針對他,而你也對他不聞不問。你認爲現在這般做,能讓他甘心麼?”
聞言的楊雲沒有說話,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麼。半響過後,纔對楊刑說了一句:“你出去吧,另外,吩咐下人去碧水寒潭叫楊易回來。”
楊刑眉頭微微一蹙,沒有說什麼的出了書房。
楊雲坐在靠椅上,頭微微偏左,用左手輕輕撐起下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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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碧水寒潭把楊易叫回來。”楊刑一出書房,回到自己的院落,喚來府上的一個嚇人,一位三十多歲,模樣凶神惡煞、面目可憎的大漢吩咐道。
吩咐完,隨便打發了對方几個小錢,然後便去了府上的練劍室。
這名大漢領了吩咐,叫了幾名家丁,駕着馬車便向碧水寒潭而去。到了碧水寒潭,此人帶着家丁一路順着山澗,向着碧水寒潭上去。
走到距離碧水寒潭不遠的地方,幾人紛紛停了下來。因爲在他們面前,一塊牌子擋住了他們。
這塊牌子插在地裡,牌子上滿是一點一點的那種血跡乾枯後的黑點痕跡。從這滿是黑色血污的牌上,還依稀能看見幾個字。
“擅…入…者……死?”
模樣凶神惡煞的大漢仔細看了半響,纔開口終於認清這上面的字。然後只見他隨意的一腳踢出,只聽“嘭”的一聲,這塊牌子被他踢了個粉碎!
“什麼玩意兒!就這東西也想嚇老子?”大漢踏着地上的木屑,向着不遠處,碧水寒潭的谷口而去。
他身後的那些家丁,適時的跟了上去,然後便是一陣馬屁拍去。
“袁老大好厲害,隨意一腳便把那牌子踢得粉碎!不愧是跟着大少爺混的!”
“袁老大威武,聽說這碧水寒潭兩年來根本沒人敢靠近,但袁老大一來,就直接踢碎了外面那嚇唬人的牌子,不愧是袁老大,果然膽子夠大!”
……
這些家丁的馬屁,讓這姓袁的大漢極其享受。他是跟着大少爺楊殷混的,平時爲楊殷鞍前馬後,打人下手最黑,不知失手打死了多少人,不過這樣反而讓楊殷很歡喜,每次打死人都力保他,這般縱容,使得他更加囂張跋扈,爲楊殷打人時下手更加黑,在靖城的街頭上,也搏了些許兇名!
而在王府的下人中,也幾乎誰也不放在眼裡!
袁老大等人還未靠近谷口,谷內卻是走出了一人,一個做丫鬟打扮,模樣俏麗的少女。這少女一走出來,便對幾人質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趕緊離開!”
衆人在這少女出現時,紛紛愣了愣,雖然快三年沒見,但衆人還是認出了,這少女不就是以前府上的丫鬟小環嗎?
聽見小環的質問,袁老大從發愣中回過神來,不禁上下打量小環:“喲,這不是小環嗎?三年沒見,長大了啊!”
在說出“長大了”三個字時,袁老大的目光緊緊盯着小環的胸前看,目光中滿是淫邪光芒。小丫頭幾年沒見,長得不錯啊!
袁老大的目光讓小環眉頭一皺,這人小環自然是認得的,在王府上的時候,不知多少丫鬟受了他的禍害,而大少爺楊殷卻一直包庇着此人。如果換做是三少爺的話,恐怕早就一劍殺了!
想起三少爺,小環不禁想到谷內赤身裸體泡在大木桶中的三少爺,不禁俏臉微紅。而後又想起少爺已經泡了七天,卻還在昏迷中時,她臉上又變得滿是擔憂。
這般模樣落在袁老大等人眼裡,只以爲小環臉紅是因爲他們的目光而惱羞成怒,至於擔憂之色,則被他們理解成了害怕。
“哈哈哈……小丫頭,有空再找你聊聊人生!”袁老大嘿嘿一笑,說完便準備帶着衆人進谷內。
見他們走上來,小環立即把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了出來,手中的燒火棍指向衆人,皺眉道:“站住!剛纔叫你們趕緊離開,難道你們沒聽到麼!?”
衆人聞言都是一怔,袁老大臉色的笑容慢慢收斂,最後一臉的陰沉:“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