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手同時都可以攻擊的戈鋒,比以往更加全面了。
“你這個傢伙,到底是人還是怪物啊?”風霖雪坐在地直喘氣,戈鋒左右手輪番射球,讓他的防守大多數都判斷失靈,頻頻打在戈鋒的手臂。
“什麼意思?”戈鋒一臉悠閒地在手指旋轉着籃球。
“就這麼十來天,你的左手就可以射這麼準了?你以前是不是練過啊?”
“對於球員來說,雙手的平衡更加重要,事實,我從來都很重視對左手的練習,只不過沒有這段時間練地這麼系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再高的天賦,也不可能在十幾天就把一隻手練地神準。”戈鋒淡淡地笑道。
“唉吆,我發現你隨便說的一句話,都彷彿很有哲理唉,你今年芳齡幾何啊?”風霖雪笑嘻嘻地問道。
“別貧了。問你句正經的,明天對法國隊的比賽,你怎麼看?”戈鋒一屁股和風霖雪坐在了一起,仰頭“咕嘟咕嘟”喝下半瓶水。
“我這人對於想不出結果的事情,從來不多費神。沒什麼可想的,打他老母就是了。”風霖雪無所謂地一笑:“不過,我最開心的就是可以和你一起並肩作戰了,那些傢伙都不行,我傳出再好的球,他們都跑不到位置。太低級了。”
“喂,說話小聲點,別讓他們聽到。”戈鋒回頭向魏京他們看了一眼。
“虛僞,沒想到你也這麼虛僞,枉我把你視爲我的偶像。”風霖雪嘴巴撇了撇:“大丈夫口中所說,當然是心中所想,爲什麼要刻意壓抑?”
“看來你還沒有從今天的慘敗中吸取教訓,你今天在場我行我素,瀟灑漂亮地玩了一場好球,但是結果怎樣呢?你獨得全場最高的23分,咱們卻也輸了24分,原因是什麼,莊帥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也不必多說。”戈鋒淡淡說道:“一時的快意也許會換來,永遠的後悔。”
“唉,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匪氣太重了,有時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也知道,即使我的球技超過了你,有一樣也永遠比不你,那就是大將之風,我發現你很會顧全大局,也很鎮定,但是我就不行,如果要打比喻,我這輩子只能做個打手,而你可以做龍頭老大,或者狗頭軍師之類的。”風霖雪笑道。
“你這是損我,還是讚我啊?呵呵,第一次聽見你說自己還有不如別人的地方,還真是新鮮啊。”戈鋒微笑。
“哈哈,別人我誰也不服,就服你一個。”風霖雪大笑道:“你就放心做你的喬丹,我會努力地扮演好皮蓬,好好地輔佐你的。”
“喬丹麼?”戈鋒仰望空,悠悠地說道:“他在我心目中,就是神祗一樣的存在,不管你多麼厲害,也沒有人會認爲你已經超越了他,世就只有一個喬丹,永遠的籃球之神。”
“對於我們街球人來說,邁克爾.喬丹並不是一個那麼了不起的名字,他甚至還不如‘山羊’,‘霍蒙德’‘阿爾斯通’等名字那樣讓人仰望,”風霖雪說道:“你不一定要做第幾個喬丹,但是,你可以做第一個戈鋒,這個世界,不管別人多麼厲害,也只有一個戈鋒,獨一無二的戈鋒。”
“你的高帽我照單全收了,事實,我也是那樣想的。至少,那將是我會終生爲之努力的一個境界。”戈鋒毫不客氣地說道。
“哈哈哈,這股狂勁兒纔像一個高手嘛!我喜歡!”風霖雪給了他一個色眯眯的秋波。
“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了。”戈鋒微笑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女朋,而且還有兩個,你那些浪漫愛情史,在網都傳瘋了,賺盡了無知少年的眼淚啊,”風霖雪唏噓不已:“感情這種事,太傷神,還是籃球簡單點,既不會背叛,也不會欺騙,我還是喜歡籃球多些。”
“痛苦和快樂是雙生子,無論是人和事,能給你帶來多大的快樂,也相應會給你帶來多深的痛苦!感情也是,”戈鋒語聲有些悠遠,:“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唉吆,又來了,哲學家哪!”風霖雪誇張地抱住了腦袋。
“你們好。”幾個身影遮住了戈風二人的空。
是魏京他們幾個。
“你們也好啊。”戈鋒微笑着站了起來。
“說真的,我不是很喜歡你,”魏京率先握住了戈鋒的手,笑吟吟地說道:“直到這一刻,我仍然不太喜歡你。”
“我知道。”戈鋒嘴角又浮現了那抹招牌笑容,七分優雅,三分嘲弄:“對於這一點,我很抱歉。”
“但是,我決定試着去喜歡你,至少,不再去刻意討厭你,”魏京繼續道:“明天的比賽,我會好好給你加油,希望你不會讓我們失望。”
“結局我從來不去預測,但是,我保證會盡力。”戈鋒堅定地說道。
“哈哈哈。”二人相視而笑。
“戈鋒,我決定了,既然你那麼喜歡7號,那個7號更衣箱就給你用。”雷驚天那張笑嘻嘻地猩猩臉湊了來。
“真的不用了,那個只是一種習慣,不是必須的。”戈鋒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用哪個更衣箱,對我來說都是一樣。”
“沒和你正面對決過,不知道你到底打的怎樣,很想和你打一場,”康楠說道:“但是,還是留着力氣去打法國人,以後有機會,和你較量較量。”
“好的,能和你交手,是我的榮幸。”戈鋒笑道。
風霖雪在旁邊猛撇嘴,暗忖都是一羣菜地不能再菜的傢伙,還想和戈鋒較量,怎麼越是半罐醋的傢伙,越喜歡裝高手啊?真是傷腦筋。
“雖然我們不是朋,但是,從這一刻起,我們就是親密無間的戰。”唐遠東把手伸了出來。
“像一羣男人那樣,去戰鬥!”幾雙價值連城的手交疊在一起,豪情萬丈的聲音在球館內激盪。
“了不起。”站在門口的韓冰向旁邊的莊夢蝶豎起了大拇指。
“這算什麼,”莊夢蝶很囂張地擺了擺手,說道:“你要學的,還多着呢。”
“神啊,”韓冰痛苦地捂住了臉,呻吟道:“你什麼時候,才知道謙虛一回啊。”
“什麼啊?我已經很謙虛了好不好?”莊夢蝶詫異地說道。
韓冰無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