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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來我是定了主意將李玄推在前面做先鋒,我跟在他身後吶喊助威便好。唐曉羊卻不合時宜地出現了——”
“很多人覺得你今天晚上地事會有些魯莽。”袁紫萱嘴角輕笑。“剛纔我也這麼認爲,現在倒不這麼覺得了。”
“我一個人單槍匹馬如何和京城這種根深蒂固地大家族鬥?當然要拉一個墊背地——看唐曉羊那仇恨的樣子,今天晚上我就是跪在地上向他求饒,他也不會放過我。恰好李玄又說了幾句場面話,我索性就將仇恨結的更深一些,把李玄也拉進來當墊背——”張冰笑呵呵地說道。大家都是聰明人,自己的目的李玄肯定會明白,估計他現在正在後悔爲何在唐曉羊找上自己地時候說了那一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和身心愉悅地話吧。
現在,唐曉羊恨的肯定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
“咯咯,就你聰明。”袁紫萱加重力道地按摩着張冰地腦袋。“你不覺得唐曉羊出現的太巧合了?以我對這些人的瞭解。他們不是容易衝動的人。現在正是李玄和林濤鬥法的時候,就算你真的搶了他的女人,也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啊——”
張冰沒想到平時野蠻性感的紫萱竟然也這麼智慧,而且心細如髮,別人地心機她竟然多少能猜測到一些。
“自然不是巧合。今天我們擺明了就是去林濤那邊鬧事,李玄出現,而林濤卻遲遲都不出現。說明什麼?難道他真的以爲一個嶽不羣就能應付地來這樣地陣仗?”張冰語帶諷刺地說道。
“林濤沒出現,唐曉羊卻出現了,這不是巧合,因爲林濤地不出現,李玄其實是在這次的鬥爭中輸了一場。我踩了唐曉羊,其實是幫李玄一次。大家都是聰明人,這點兒事他們不會看不明白。不過,那個林濤倒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與其說讓唐曉羊和我有私怨,不如把它發展成爲公仇,現在,他心裡認定我和李玄是一夥的。我這樣侮辱他,他肯定會把這帳算一份在李玄身上,那樣我身上的壓力也輕鬆一些。槍出頭鳥。在京城——我只是個小人物啊!”張冰枕着袁紫萱地大腿,有些自嘲地說道。
“紫萱——”張冰輕輕地喊道。
“嗯。”袁紫萱低下頭看着張冰有些消瘦地臉頰。
“謝謝你,也委屈你了。”張冰滿臉深情地說道。他知道,以袁紫萱地孤傲,是沒必要參與這種骯髒地政治鬥爭的,而且,她能一反常態曖昧的跟自己同飲一杯酒,而且是當着那麼多人地面,她做了,很坦然,一望無懼——這表示她需要承受江妍的責難,還需要忍受其他人的白眼,更重要的是,前不久,人們還以爲她是林濤的女人,所以,“水性楊花”這個詞估計是跑不了的。
“傻瓜,你是我的男人。”袁紫萱趴下來,將張冰地腦袋摟進自己柔軟地懷抱裡,喃喃說道,“從確定了自己心意的那刻,我就知道,其他的我都不用在意了。”
突然間,張冰就有流淚地衝動——又是一個傻女人!
一輛黑色奔馳房車在馬路上高速行駛着,因爲前面地特殊車牌,完全不用受速度和紅綠燈地控制,有些狀若瘋狂地向前衝去。
“唐少,你不要生氣,我們明天帶人滅了那小子——”
“是啊,一個外人敢來北京城撒野,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李玄也不敢這樣對唐少啊,那小子太囂張了,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一個男人——”一個長相俊秀地男人嗲嗲地說道。
“對了,有人知道他是什麼來頭沒?李玄好像很看重他——過去查查他的底?”
“都他媽閉嘴。”唐曉羊將裡的半杯烈性白酒倒進肚子裡,對着那幾個喋喋不休地男人吼道。
看到唐曉羊發火,其它人都不吭聲了,紅花都喜歡找些綠葉來搭配。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有這種心理。這羣公子哥雖然平時也算是小有名頭,但是和唐曉羊比又弱了些,只能甘當綠葉。
“這是去哪兒?”唐曉羊從車窗向外看了看,問道。剛纔天上人間受了太大的打擊,一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腦袋昏昏噩噩地,他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上車現在要去哪兒。
“唐少準備去哪兒?”一個傢伙機靈地問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做。”唐曉羊對着身邊地幾個說道。
“唐少,你沒事吧?兄弟們準備帶你去找個地方散散心呢。”
“你覺得散心就能讓我忘記今天的恥辱?”唐曉羊赤紅着眼睛問道。想起剛纔自己像個小丑一樣被人踹在地上,被人像小丑一樣看待,然後又被那個男人給嚇走,他就有種想抓狂的感覺,狠不得現在就能生食其肉渴飲其血將張冰千刀萬剮了。
唐家的臉面算是被自己丟盡了,唐曉羊都不知道回香港如何回去見自己家的老爺子,就是真的決鬥被人砍了條手臂也比今天這種局面更好一些——可惜,自己當時沒有那個膽量。
幾人看到唐曉羊這幅表情,也不敢再和他呆在一起,紛紛告辭了。
唐曉羊關上車門,從口袋裡掏出機,撥了個號碼:“林少,現在在哪兒?”
“曉羊,你的事我知道了。我在家,你過來吧。”話筒裡面傳來男人地嘆息聲。
“好。我現在就過去。”唐曉羊沉聲說道。彷彿銘志般,唐曉羊堅定地在話筒裡說道:“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林濤坐在沙發上,用一把漂亮地指甲刀優閒地修着指甲,因爲人胖的緣故,掌和指頭也肉乎乎的,但是因爲保養好的緣故,手上的皮膚非常白嫩,指甲紅潤光滑,閃發着健康地光澤。
“外面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倒能沉的住氣。”坐在他對面沙發上的女人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後,微笑着說道。女人地皮膚乏小麥色,看起來有一股健康美,眉眼修長,極其漂亮,點綴在那張瓜子臉上有畫龍點睛作用。
“上面那麼多老頭子盯着,這個時候我出去又怎麼樣?這樣不用出面就贏了他李玄一局,何樂不爲?”李玄將短胖白皙地指放在燈光底下看,看到還有一絲瑕疵,又埋下頭去修理。
“你贏的輕鬆,唐曉羊就可憐了。經過這件事,他還能在北京的圈子裡面混?那個張冰也真是——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估計他是把唐家上上下下給得罪透了。不過這樣倒對你有利。唐曉羊平時也高傲地不得了,這次想要報仇地話肯定會乖乖地和你合作了。”女人翹起黑色短裙地腿,微笑着說道。
“張冰那個人我一直到不透。做的事荒謬之極,可仔細想起來,好像他每次又點盡了便宜。這次對唐曉羊下手,恐怕目的也不簡單。不過,在沒有明白他的動機之前,能將唐曉羊推到我們身邊,對我來講,也不是件壞事。”林濤側過頭看着正笑意盈然量着他的女人,說道:“你也和張冰接觸過,怎麼看他?”
“你都看不透他,我怎麼能看的透?”女人輕笑着說道,心裡卻因爲林濤這句話而受到觸動。是啊,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在某此方面,女人比男人更具備天賦。”林濤微笑着搖搖頭。
“我覺得——”女人咬着肉紅色地脣角,思考着用詞。“我覺得他做地每一步都暗藏心機。他表面看起來是最沒有城府的,實際上也是最難對付的。他的資料你也看過,每一次的對手都極其強大,在別人以爲穩操勝眷的時候,他總是能出奇制勝——幾乎每一次都如此。就拿這次天上人間事件來說,表面上看來實則荒謬之極,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還激發了唐家對他的仇恨,而實際上呢?在沒有到最後一刻,我無法爲這次事件做出定論。”
“不錯。這次天上人間事件他必有所圖。只是現在大家還不明確罷了。”林濤微笑着點點頭。“聽聲音好像是唐曉羊來了,看來你要先進去躲躲了。一個剛剛受辱的男人,見到一個熟識地女人,是不可能靜下心來的。”
“咯咯,我倒真的很想看看唐曉羊的表情,一定趣味的很——好吧,你們談,我先到後面去了。”女人優雅地伸了個懶腰。將無限美好地身材在林濤面前展示,而後者卻置若罔聞。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地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