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狀態?”薄夜淵深凝的目光盯着黎七羽,她掙扎了一會兒後,就安逸地躺在牀上,已經陷入了甜睡。
白嫩的小臉上浮着還未褪去的情浴,美麗極了。
“是的,她本人是潛意識的行爲,醒來後她會全部忘記。”有人認爲夢遊是在做夢,可心理學家觀察到:夢遊往往發生在做夢很少的非快速眼動期。
薄夜淵解開束縛黎七羽的領帶,沙啞問:“精神分裂症?”
“這只是一種關聯性。”醫生小心地措辭道,“也有可能是精神分裂病發前的先兆……具體情況得再進一步觀察。”
解離症是一種精神疾病,表面和正常人無異的。北堂楓早就知道黎七羽有病,爲她請的心理醫生有所準備。可薄夜淵請的醫生不同了,不屬於精神科,重點是不知道黎七羽的病史。
“病人的精神壓力可能過大,切勿再刺.激她。”醫生懷疑是在房間裡擺滿了鏡子恐嚇她,導致。
薄夜淵一萬個痛悔他的過失:“她還會不會再清醒?”
“夢遊者很難被喚醒,除非她自動清醒。”
……
黎七羽感覺全身痠軟,像爬過險峻的山峰,兩腿尤其是大腿側很痛,像她初學騎馬時,長時間顛簸的軟痛。
她想要起身,感覺下身更是鑽心的疼!
黎七羽張開眼,經歷過情事的她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見她的睡袍敞開着,兩腿被疊起,男人坐在牀尾正在做什麼。
黎七羽眼神憤然,一腳狠狠朝他的臉踹去——
薄夜淵真他媽.的變態中的戰鬥機,在酒店裡以爲她死了,強.屍,現在又把她囚禁起來,趁她昏迷期間凌辱她。
薄夜淵高挺的鼻樑劇痛,手裡拿着藥膏,正準備爲她上藥。
“你醒了?”他擡起英俊的臉,又被連踹了幾腳,鼻樑骨差點給撞歪。
“你滾!”黎七羽縮起一團,扯着浴衣遮住自己。
“你受傷了,昨晚我就提醒過你,這是你不聽話的後果。”薄夜淵按住她的腳踝,“乖,擦藥,對你有好處。”
他的嗓音異常溫柔,眼神寫滿緊張和關切。她終於醒了,他提心吊膽了好久怕她永遠睡下去!
黎七羽心口發窒,昨晚?她腦子一片空白連夢都沒做,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薄夜淵早知道她會誤解,按下遙控器,大屏幕播放昨晚的監控。
“我說過不想做,是你纏着我。害羞的話自己擦。”薄夜淵盯着她驚恐的小身子,藥膏放置一旁,起身走去盥洗室迴避。怕嚇壞她,怕她的情緒再不穩定。
薄夜淵靠在流理臺前,開啓了通風,不知道是不是緊張,手抖得幾次沒按下打火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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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吐出一口氣煙霧,眼神發空!
十幾分鍾後,他才走出去,黎七羽面無表情坐在牀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完了?”薄夜淵竭力剋制着讓他顯得鎮定,“我們談談。”
“昨晚我夢見跟北堂楓在一起,”黎七羽勾起脣冷笑道,“竟然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