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是一個小小的調酒師,或許在別人的眼裡連草芥都不如,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超速首發~~他自己也不知道對小尤的感覺是什麼,不過他的心靈在向他抗議,它告訴楊浩,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另一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經過短暫的思想鬥爭後,楊浩已經鐵下心拿出勇氣與這個女人耗下去,無論成功與否,他都得試試。
“小尤,我們能成爲朋友嗎?”一句俗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可以說出的話。
小尤淺笑道:“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是朋友了嗎?”
“那就爲我們成爲朋友而乾杯吧!”
楊浩端起酒杯,小尤也端起了酒杯……就在他們的酒懷碰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楊浩無形中便被捲入了一場血腥的鬥爭之中,不過這以是以後的事了……
劉永誠駕車將葉夢送回了學校,然後再將樸雪兒送回了別墅,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時許,他也顧不了自己會不會被蘇曼娜趕出別墅,他不由自主地將車開向了老馬家。
老馬正在家優哉遊哉地躺在睡椅上哼着小調,劉永誠在他面前站了半天他才發現,忙從睡椅上坐了起,瞧他容光煥發的樣子,看來身體已經快康復了。
“今天報了名?”老馬開門見山地問道。
點了點頭,劉永誠說道:“嫂子不在家?”
“是的,她到親戚家裡去了。”老馬頓了頓,問道:“你不到別墅去守着蘇小姐,幹嘛有事沒事總我這裡跑,小心她叫你捲鋪蓋走人。”
“我今天事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劉永誠直接入主題了。
“什麼事?”
“我今天報名的時候遇到了鐵軍,他就是那上晚上想非禮王小甫的女友樸雪兒的那個男子,我在當晚與他打鬥過程中得知他是從特種部隊復員的軍人,而且身手在我之上,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知道他的情況。老馬,你也是從特殊部隊轉業的,你能幫我查到他的檔案嗎?”
“我從部隊打聽到了他的相關信息。”老馬沉穩地說道,“你坐下來吧,我慢慢地講給你聽。”
老馬掏出煙,分給劉永誠一支並替他點上火。
“鐵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是出了名的散打高手,而且他的軍事超羣,但是他文化程度不高,沒能考上軍校,從部隊復員之後就一直沒有找到了正經的工作,整天遊手好閒,並與孤朋狗友在一起常常惹事生非,我們公安機關早就盯上他的,可是那小子對法律方面的知識懂得可不少,老是愛鑽法律的空子,因此我們公安機關拿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我們通過暗暗地摸查,已經得知他還有一個妹妹,她叫鐵小尤,他們的父母已經不在世了,他一個大男子漢幾乎靠他妹妹吃飯,鐵小尤在海巖夜總會做歌女,每月收入還是比較可觀,多時有一萬多元,少時也有五六千元。
鐵小尤從小喜歡音樂,她是從一所藝校畢業的,中專畢業的她一直沒有找到好的工作,因此只好發揮自己的專長在夜總會唱歌了,她這是賣藝,但絕對不是賣身,表面看來她很潑辣,其實不然,她之所以以那副模樣處世完全是爲了保護自己,因爲總有男人對她產生邪念,現在他的哥哥鐵軍從部隊復員回來後,沒有男人再敢惹她了。
去年,鐵軍剛從部隊復員後參加了全國散打比賽,他得了七十公斤級的冠軍,我估計以你現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散打比賽與你那個晚上與他打鬥完全不一樣,它是有嚴格的比賽規則的,因此你拿冠軍的機會幾乎爲零。”
“那我有什麼辦法勝過他嗎?”劉永誠急切地問道,一百萬沒了,蘇曼娜的吻得不到了,樸雪兒的心也要飛了,他能不急嗎?他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認過輸,因此這一次也不例外,如果有辦法能戰勝鐵軍的話,無論要他做什麼他都去做,不過前提是光明磊落。
“我勸你還是別參加了。”老馬掐滅菸蒂後說道,“要想破案不一定非得走這條路,我們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不到長城非好漢,難道我怕了他不成?”劉永誠喝道。
你硬是要參加?老馬就喜歡他這股子在困難與挫折面前決不低頭的勁頭,他補充道,“如果不想參加的話,現在反悔還來得及,鐵軍的下手十分狠毒,你不怕嗎?”
“在我的字典沒有怕這個字,我非參加不可。”劉永誠顯出一副堅定不移的神情。
老馬將目光從劉永誠的臉上調開,仰頭望着天花板,沒有再說話。
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樣子,劉永誠問道:“老馬,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信心?”
“哎,這不是什麼信心的問題,你不是他的對手,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老馬嘆道。
劉永誠耷拉着腦袋,老馬所說的確實有道理,他無以回駁,過了半晌,他突然想起老馬對他說過的話,他說他可以帶他見一個,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能幫自己戰勝鐵軍嗎?此時他也不想再作過多的思慮了,於是問道:“老馬,我記得你對我說過,你說我有困難的時候,你可以帶我見一個人,他可以幫我。你帶我去找他好嗎?”
老馬聽畢,連忙用手掌拍着額頭說道:“他媽的,我怎麼那樣健忘,你不提我還差點把他給忘記了。是的,他可以幫上你的忙。”
劉永誠此時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不可待地說道:“老馬,我開車過來,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老馬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厲聲喝道:“你先坐下,急什麼急,你以爲你去見他,他就會幫你嗎?”
劉永誠歪着腦袋,不以爲然的說道:“他又不是玉皇大帝,有那麼難接近嗎?”
“他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頭,脾氣怪戾,現居住在北郊區的一座山腰間,他還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脾氣也是陰晴不定,就他們兩人夠你受的了。”
劉永誠問道:“他六十多歲了,女兒怎麼才十八歲?”
“她叫依依,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是收養的,不然怎麼連姓都沒有。”
“她都十八歲了,怎麼還守在一個老頭子的身邊,她不上學嗎?”
“她已經從省體校畢業了,老頭子的身體每況日下,她得照顧他,盡孝以報答他的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