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娜的兩隻小手雪白而嫩滑,劉永誠攥住她的小手後頓時有一種被導電的感覺,渾身彷彿被烈火熾烤着,一個有意識靈魂與一個沒有意識的靈魂緊緊串聯在一起了。
她的‘胸’很明顯地上下起伏,劉永誠斷定這是因爲他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的緣故,他何嘗不想鬆開手,但是他能鬆開手嗎?從眼着的形勢來看,一旦他鬆開了手,她一定會叫得更兇……就這樣僵持下去也不行,呼吸不暢勢必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害,劉永誠的內心極其矛盾起來,難道今天晚上我真的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救她嗎?
“不,我不能……我承認自己真的很風流,而且也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但是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劉永誠決不會做出沒有人‘性’的事情出來!”
劉永誠低頭凝睇着她的‘玉’容,腦子裡衝是跳出一個字:“‘吻’!”它像一個大力士一樣牽扯着他腦內的神經……一秒、兩秒……劉永誠的理‘性’居然控制不了他想要做的事,他傾斜着身體將嘴‘脣’烙在了她的額頭上,由於劉永誠在‘吻’的時候幾乎將所有的主意集中到了她的額頭上,所以蘇曼娜的兩隻小手輕易地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
她用力勒住了劉永誠的脖子,因爲她的這一舉動來得太突然了,而且是在劉永誠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發生,自然而然他傾斜着的身體就會失去了平衡,這回可不是串聯了,他與她重疊在一起了。
他忙將自己捂在她嘴上的手移開了,誰想他的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嘴上,‘藥’‘性’的作用使得她的情‘欲’如同T一般,一旦點燃導火索就會“轟”的聲,足以發出地動山搖的威力。
與她接‘吻’的感覺如同飛在佈滿繁星的穹空一樣,劉永誠不想讓這種曼妙‘欲’仙的感覺轉瞬即逝,輕輕地吸‘吻’着她的香‘脣’,而被‘藥’‘性’左右的她正希望有男人對她如此,她那小小的舌尖頑皮到鑽入了劉永誠的嘴裡,並且像個活潑可愛的小孩子不停地舞動着。
“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熱‘吻’?”從來沒有過此種體驗的劉永誠反問自己。
“她舌頭的好甜……沁入心脾,我……我……不能再繼續了!”劉永誠忽地從她的嘴上離開了。
他將頭側向一邊,心想自己應當可以脫離‘欲’海了,然而蘇曼娜的‘乳’房像兩個炸彈一般頂着他的‘胸’,‘激’奮不已的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起顫來……蘇曼娜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耳邊,雖然有些急促,但是她不再大喊大叫了,劉永誠長出一口氣,“謝天謝地!小妮子總算老實了。”
他用手撐着‘牀’鋪慢慢地起身,當他的上身剛離開她的‘胸’部,她條件反‘射’般緊勒了一下他的脖子,他的身體再一次與她的身體重疊了。
這一次他避開了與她嘴,可是下身就遭罪,充足了血氣的他抵在了她的‘私’處。
那樣柔?那樣軟?那樣令人神往?
他飄飄‘欲’仙地探尋着她的‘迷’宮,只要稍稍用一下力,他就能找到‘迷’宮的入口,可是‘褲’子阻止了他去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否則,無論劉永誠的抑制力有多強悍,他也會情不自禁地遁入‘迷’宮。
劉永誠伏在她的身上不敢再作任何動作,幸好蘇曼娜體內的‘藥’已經開始慢慢地淡去,不然的話,只要她再給他稍許的刺‘激’,他就會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蘇曼娜的呼吸開始均勻起來,嘴也才漸漸地合上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總算‘挺’住了小妮子對我的‘色’‘誘’……”劉永誠邊想邊‘欲’從她的身上下來,他正要伸手去掰開她的手時,蘇曼娜迴光返照般睜開了雙眼:“你……”她圓睜着雙眼看着伏在她身上的劉永誠,一時間語塞了。
驚惶失措的劉永誠也圓睜着雙眼:“……”
“滾開!”蘇曼娜左右搖擺着腦袋並尖聲叫喊道。
劉永誠這纔回過神來,忙離開了她的身體,理了理衣領,他忙解釋道:“我沒有對你怎麼樣……”
“那你剛纔在做什麼?”蘇曼娜搶過話茬問道。
“我……”劉永誠正要開口說話卻看現蘇曼娜的眼神有些奇怪,順着她的視線搜索,他才發現原來她正盯着他那下身,玩意兒高高翹起,被子都快被衝破了。
他慌忙併‘腿’彎腰……
蘇曼娜紅着臉收回了視線:“你……你無話可說了吧?”
“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哼,沒有發生什麼?不打自招了,你想發生什麼?”
“我……”
“真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蘇曼娜呶着小嘴,滿臉慍‘色’,緊鎖着雙眉煞是‘迷’人。
劉永誠忍不住開起玩笑來:“你知道你剛纔的溫度達到了多少嗎?至少有一萬度,差點把我都融化了,如果潘金蓮在世她也會自嘆不如也!”
蘇曼娜大怒道:“‘混’蛋……別把我與潘金蓮扯到一起,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如果我想動你的話你也不知道,不要再問了行不行?”
“豬一樣的東西,我今天就不信我撬不開你的嘴。”蘇曼娜拿起‘牀’上的枕頭便往劉永誠身上砸去,劉永誠奪過枕頭砸在地上,“哼,想砸死就挑硬一點的東西,我偏不告訴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劉永誠‘挺’‘胸’站直了身子,身下的那個傢伙總算低下了頭,不再與‘褲’子過意不去了,他掏出煙點上一根津津有味地‘抽’着,似乎在慶賀自己沒有敗倒在石榴裙。(我靠,你小子真***的沒用,一次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眼睜睜的從你眼前失去了,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兀自得意,你知道得到了蘇曼娜將意味着什麼嗎?哼……至少可以富得拿錢點菸!)
蘇曼娜衝過去扯掉劉永誠嘴上的煙,砸在地上,並使勁狂踩着,她彷彿把菸頭當成了劉永誠……在瘋狂‘亂’踩了一番之後,蘇曼娜擡起頭來,淚水盈滿眼眶,她剛要開口,眼淚流出來了。
‘女’人的眼淚果然是催化劑,劉永誠見她抹淚,心兒一下就軟了,於是把整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不過在車裡發生的事與在‘牀’發上的事,他都省略了。
蘇曼娜聽畢,淚水立即沒了,她顧不上自己是什麼千金小姐了,滿臉堆着笑,說道:“永誠,摔得好……你爲什麼不一腳把光頭的那個東西踢廢了,免得他再玷污‘女’人?”
“好一個‘不恥下問’!廢了的光頭,我的人生也就廢了,‘波’大無腦的小妮子,你可知道若是我那樣做的話,就犯了故意傷害罪,至少也得蹲十年號子?”劉永誠想道。
聳了聳肩,劉永誠說道:“你現在也該醒悟了,B——BOSS是你去的地方嗎?”
“怎麼不能去?光頭被你教訓了一頓,他以後不會再找我的麻煩了。”蘇曼娜天真的閃着雙眸,她指着身邊的空位說道:“永誠,坐到這來。”
“你不是把我當‘色’狼看待嗎?我不坐!”劉永誠歪着腦子,像一個痞子似的晃着腦袋,“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哪敢與你平起平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