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不但縱容丈夫金屋藏嬌而且還提供金屋幫他掩飾姦情?
從未聞過之事,被李爾玉碰到了。
很快,曹軒的鑑定報告也出來了,頭髮就是無名女屍的,也就是說,小玲就是無名女屍。
李爾玉將這些情況跟喬川做了彙報。
喬川聽後,很是高興,讚許的笑道:“想不到你行動還蠻迅速的,這麼快就有了結果。”
李爾玉回道:“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無名女屍有了身份,這個案子就打開了缺口。如此,我們集中突擊這個案子,爭取儘快破案,好全力以赴應付掃毒任務。”
“好,你通知下他們,來我辦公室開會。”喬川點頭應道。
景瑤和曹軒假扮情侶蹲守餐廳,負責監視舞廳經理。
而李爾玉負責從跟舞廳經理妻子接觸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喬川則帶人開始全市範圍內的清毒行動。
葉冷青依然是留守警局。
任務分派後,大家各自行動。
李爾玉給舞廳經理妻子李愛華打電話。卻發現打電話打不通,對方不在服務區。
半個小時後,她又打過去,這次卻是關機。
李爾玉便明白,李愛華在躲他,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立刻給景瑤打電話詢問他們是否已經到了舞廳。
景瑤告訴她,他們剛到舞廳,還沒有看到舞廳經理。
李爾玉便讓她去找酒吧招待,問他舞廳經理在不在舞廳裡。
幾分鐘後,景瑤將電話打回來,告訴她,酒吧招待告訴她,舞廳經理一個小時前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李爾玉讓他們繼續守在舞廳,舞廳經理回來立刻通知她。
隨後,她按照資料上提供的李愛華工作單位電話號碼打過去,得知李愛華出去辦事還沒有回來。
李爾玉心中不祥的預感更深了,她立刻將這一情況告訴喬川,並初步判斷,舞廳經理一定有問題,李愛華肯定知道些什麼。很可能在她找過她開門進去查看單元房之後,將此事通風報信給舞廳經理。
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不能就這麼斷了。她需要人手,立刻去追查李愛華和舞廳經理。
喬川二話不說,將隨他進行清除行動的第一中隊派給她。
二十分鐘後,周逸銘帶着第一中隊的民警們跟她匯合。
李爾玉他們先是去了李愛華家裡,沒有看到人。隨後便跟交警大隊聯繫,查到李愛華和舞廳經理的車牌號,在全市範圍內,對他們進行秘密搜查。
很快,交警那邊傳來消息,李愛華車子停在一座大型購物超市前。監控錄像顯示,她是一個小時前進去的,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李爾玉立刻帶着周逸銘等人感到那座購物超市。
找到了李愛華的車子,派人在旁邊守着。
然後她讓周逸銘派第一中隊的民警們蹲守在購物超市的各個出口,而她則直接去購物超市保安部。
李爾玉挨個查看了購物超市各個樓層的監控錄像,並沒有發現李愛華。
她又從保安口中得知,除了商品區,購物超市在大廈內其他地方並沒有安置攝像頭。因此若是李愛華不出現在購物區,就不會看到她。
李愛華不可能在這裡閒逛購物,肯定是後門走了。
李爾玉給交警隊打電話,讓他們繼續追查舞廳經理車子的去向,很快也有了結果,那輛車子同時被停在另外一家購物超市停車場裡。
李爾玉立刻讓周逸銘撤掉商場監視,將民警派向各個巴士站,火車站,飛機場等交通場所,繼續追查李愛華和舞廳經理的行蹤。
果然不出李爾玉的所料,有民警在某巴士站看到了李愛華,但是並沒有看到舞廳經理的行蹤。
李爾玉讓他趕緊聯繫附近派出所,將李愛華暫時控制起來,她跟周逸銘隨後趕過去。
李愛華看到李爾玉,立刻跟她抱怨。
“李警官,你們警察怎麼回事啊,怎麼能隨便抓人?”
“你覺得我們會隨便抓人嗎?別忘了我們是人民警察。”李爾玉冷笑一聲,“你丈夫就是你的房客,我說的沒錯吧?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
李愛華聞聽這話立刻反駁道:“他不是在舞廳上班嗎?既然李警官知道他是我的老公,那就應該明白我們之間肯定是貌合神離,他去哪裡我怎麼可能知道?他的事情跟我無關?”
“無關?你會把你父親留給你的房子,給他和他的情人住?”李爾玉笑道:“你爲什麼肯爲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做任何一名妻子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李愛華聞聽這話,不由笑了:“我不干涉他,他自然也不會干涉我。場合上秀秀恩愛,私底下各自快活,互不相干,不是挺好嗎?總比那些一輩子都綁在一起的夫妻好吧?”
李爾玉盯着她的眼睛,她越是故意做出毫不在意的雲淡風輕,越是說明她心裡有鬼,刻意的掩飾,至於欲蓋彌彰。
“你很愛你的女兒,難道你希望她失去爸爸又失去媽媽?包庇犯罪會讓你坐牢。”李爾玉早已經做足功課,將李愛華的七寸捏的死死地。
李愛華瞬間變了臉色,“不許傷害我的女兒。”
“那就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李爾玉輕輕嘆息一聲,伸手指指旁邊的座位:“坐吧。”
李愛華點點頭,她坐下後,低頭沉默了好久,這才擡起頭來,對李爾玉說道:“爲了女兒,我願意交代一切。”
李爾玉朝她鼓勵的笑笑,“好。”
“他已經坐上去大山的大巴走了,很可能現在已經出了邊境。”李愛華說出的這個信息,讓李爾玉不禁大吃一驚,問道:“出邊境?怎麼可能?”
“他有秘密通道,已經來來回回很多次了。”李愛華回道。
“什麼秘密通道?”李爾玉反問道。
“我不知道,他不說,只說那是他們的生命線。”李愛華搖搖頭,“若不是他承諾會利用此通道送我和女兒出國,並給我們辦理鄰國的身份證,他認識鄰國的總理大臣,我也不會將我爸爸留給我的房子給他和那個小賤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