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計劃的成功,讓我們這些沒有戰鬥力,但是擁有龐大人數的集團終於在這裡稱王稱霸,而我也因此成了這片區域的老大。
我們的日子過得非常瀟灑,沒有人再敢對我們拳打腳踢,就因爲心情不好或者是我們要和他們搶食物。這片的垃圾,就是我們承包了。
但是,快樂的日子並沒有多長久,那些人的到來,改變了我們這羣人所有的一切。
我只記得那些身穿整齊西裝的高大男子,將我們輕鬆得制服,然後一個一個地丟進了車中。我們在擁擠的車中不知道將要去什麼地方,面對什麼人,會發生什麼事情。恐懼佔據了我們全部的神經,當然,我也不例外,當時的我只是一個孩童,雖然有毒辣的心腸,但是面對未知的恐懼,我同樣會感到害怕。
不知道車開了多久,反正終於是停了下來,我們的恐懼也達到了極點,未知的事情就將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那些西裝男子,將我一個一個從車中拎了出來,然後毫不客氣地扔在了地上。我們都很痛,是很久都沒有感受到的痛疼,但是我們都不敢動彈。
“呦!這就是那羣在s市的垃圾權的佔有者們啊!”陰陽怪氣的男聲,在我們之前響起。
我們怯生生地擡眼,看到的是一個頭發極其長的男子,長得非常男人,但是偏偏要在滿是男人味的臉上畫上眼影和口紅,看上去和他的聲音給人的感覺是一樣的,就是不倫不類,陰陽怪氣。
“瞧瞧這羣小霸王們!真是鮮嫩得很啊!不知道償起來的滋味是什麼樣的。”年幼的我們還不知道什麼叫做變態,什麼叫做*,只是本能得感受到了害怕。
“你們的老大是誰啊?聽說非常有頭腦,讓你們這羣小叫花子過上了‘幸福’的生活。”那個長髮的男人提到了我,我渾身一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這樣說的目的什麼,他想要幹什麼?無數的問題在我的腦中盤桓,但是我卻不能回答出來一題。
“你找我們老大幹什麼?我們老大不在這裡。”平時最機靈的小六第一個開了口,而我身邊的人全都往我的身邊擠,好像這樣,那些抓我們的人就不能看到我了。
“不在啊!那真是可惜了。”那男人拍拍小六的臉,眼中的神色可沒有像他的話那般輕描淡寫。
我知道男人的目的是我,何苦連累平日裡一起的兄弟。
“我是,你想要幹什麼?”在人羣的中間,我的聲音有些悶悶地。
“想幹嘛?當然是想這樣。”男人說着,卻沒有放下在小六臉上的手,他的手不但在小六的臉上撫摸着,更是向小六的身體部位移動去。他的臉漸漸地湊近了小六,然後他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在小六的臉上*着。而小六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反應,早已嚇失了魂。
那長髮的男子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眼神卻是朝着我的方向看來的,一種噁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方青,夠了。”另一道冷漠的聲音打斷了長髮男子想要繼續的動作。
我看着能制約那叫方青的人的動作的來人,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渾身上下都透出生人勿進的隔離。
“真掃興!”方青儘管不願意,但還是放開了自己的手,站了起來。
“你要是有什麼不悅,可以跟老闆說。”來人冷漠地看着方青,讓方青最終沒有了話。
“這些就是老闆要的人。”方青指着我們這羣人,陰陽怪氣地說。
“帶走。”來人沒有迴應方青,而是吩咐抓他們的人,將他們帶走。
於是我們又將要面對,未知的未來。
沉默的一路,沒有人開口。我們的害怕,抓我們的人不屑。
我們最後到了一扇實木門外,冷漠的男子輕敲了幾下門,然後打開了門,而抓着我們的人則鬆開了我們,以不可抵抗的力氣將我們推進了門後的房間內。
“老闆,你要的人,我們帶來了。”冷漠男子正在對一個十分年老的男人說話。
我看着這個頭髮已經完全花白而且禿頂了的老人,時間沒有帶走他眼中的銳利。他的氣勢沒有因爲身體的老去而稍有半分的減少,反而因爲長期的上位者的身份,讓他的威嚴越發厚重。
我不敢直視這個老人,而其他的人就更不敢了。
“嗯。”老人平淡回答他,視線一直注意着我們這個地方。
“那我先出去了。”得到了老人的點頭示意之後,冷漠的男子恭敬地退出了這間房間,當他關門的聲音在這間房間響起的時候,我知道,我們的心全部都被恐懼塞滿了。
“知道你們在這裡是爲什麼嗎?”老人面無表情地看着我們,讓我們全都因爲不知而雙眼茫然。
“看來你們是不知道了。那我就直接說吧。”他原本就嚴肅的神態,加上現在嚴厲的語氣,更是讓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們殺人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我說得沒有錯吧。”
老人的話,讓我們除了恐懼更有緊張,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到底想做什麼?報警找警察抓我們?我們不怕,要死就一條命而已。”我看着老人,控制着自己種種的負面的情緒,說出自己認爲對的話。
“哈哈哈哈,叫警察抓你們?那我爲什麼還要大費周章把你們帶到這裡來。”老人聽到我的話,笑了起來。
“那你問什麼要抓我們?”
“因爲你們會感謝我。”
我看着老人說出的莫名的話,聽着卻不是玩笑。
“你們不是沒有家可以回嗎?我可以給你一個家,一個屬於你們的家,但是我是有要求的。”老人看着我們說。
“什麼?”
“加入我們的組織,併爲我們的組織效忠。”老人又恢復了開始的嚴肅。
我看着他,疑惑頓時涌上心頭。看着他們這樣的組織,肯定不是會少人的,爲什麼要他們這樣的孩子加入。當然我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們的組織不是一般的組織,我們要做的事情更加不同,所以我們需要絕對忠心的人,所以我們需要你們這樣從小就成長在組織中的孩子,爲我們的組織的繼承做好打算。”老人雖然還是很有精神的,但是時間畢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跡。或許他不甘於自己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組織,但是萬事萬物都是沒有永遠在一起的道理。
“我知道了。”我聽着老人的話,也決定相信他的話。
比起我們在自己的垃圾堆中尋找未來,還不如賭一把。生,面對的是美好的未來;死,便也是一種解脫。
“你們願意加入我的組織嗎?”老人問,而我看着周圍的孩子。
他們的眼中有着希望,是對未來美好的憧憬。
心中有了決定,“我們願意。”
“好極了!那歡迎來到我們的組織。”老人的面上的笑容一閃而逝,快得讓人捕捉不到,但是我一直注意着老人的面部表情,所以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的笑容,充滿着喜悅和別的說不出的東西,或許可以稱之爲瘋狂的神情。
年幼的我們,不知道我們進入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組織,我們只是爲了填飽自己的肚子,不再吃別人不要的食物而過活,我們想要一個作爲的機會,所以我們加入了這個組織。
之後的日子裡,我們總是能吃得非常好,甚至連我們妄想已久的新鮮的肉食,我們也是能想吃就吃,可是每天我們過得也非常得辛苦,滿滿的訓練填滿了我們每天的每時每刻。我們感到疲累,從身體和精神上的,可是我們不知道我們這樣辛苦的原因是什麼,只是每天不停地接受訓練。
“老大,我們活下去的目的是什麼?”學習了很多的我們,懂得的東西也豐富了起來,所以我們知道了什麼叫做“人生目的”。不只有一個孩子會問我,我們這樣的生活是爲了什麼?
沒有人給我們解釋,那些同樣是組織的大人,不會告訴我們,只是叫我們不要停止訓練,不要懶惰。
我們以爲自己的生活已經沒有了人生的目的,因爲以前在還沒有加入組織的時候,我們還是能叫我們爲了生存的生活方式叫人生目的,但是現在的生活是爲了什麼?其實我們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罷了,而我們的人生目的從來就沒有變過,那就是生存。
爲了自己的生存,我們不斷地訓練。
而幾年之後,當我們知道了自己的組織,是一個被定性爲恐怖組織的時候,我們只能沉默,因爲組織養育了我們這麼多年,所以即便組織的宗旨是反人道的,我們也不會反對什麼。
我藉機潛入了部隊,後來我遇到了歐陽修,那個像陽光一樣的男人,我與稱爲哥們,在軍隊我們相互較量。我以爲自己是個強者,可是在他面前我仍舊每次都輸,我知道這不是他的錯,可是我仍舊怨他。我覺得這個世界太不公,爲什麼給了我希望,又親手將它毀碎。
我們開始不斷爲組織做事,危險的、艱難的、殘忍的,我們是政府及各國通緝的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