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離席暗查
第四百三十章離席暗查
有了開始的插曲,接下來的餐宴不管是拓拔烈還是冥鼠都沒有再行什麼幺蛾子,筵席行至中段歐陽月接力弄溼了衣襟。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歐陽月秀眉微蹙,看的拓拔烈吞嚥了下口水,雖然知道歐陽月並不是自己能夠肖想的,可是看到這樣的歐陽月男人的劣根性還是顯露了出來。
“公主,偏殿還空着,如果公主不嫌棄,可以去那裡收拾一二。”
“那倒是謝過烈王爺了。”歐陽月對着拓拔烈客氣的笑了笑,這一笑直叫拓拔烈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歐陽月對着北辰天使了個顏色,北辰會意起身,冷漠的說了句“我去陪公主。”就跟着歐陽月離開了。
“北辰,東南方,那日他們待着的那個偏殿我覺得有異常。我們先去那裡吧。”
兩人看似不緊不慢,可是卻都在謹慎的測查周圍的動靜。
感受到周圍因爲他們的走動而換了動作的隱藏在暗處的護衛,歐陽月勾脣輕笑,隨着擺動的衣袖,一些若有似無的粉末在半空中向他們飄去。
“五、四、三、二、一。”歐陽月默默的數了五個數意料之中的聽到了萎頓倒地的聲音拉起北辰天就向東南方向跑去,一邊跑着還不忘用自己最新研製的藥粉灑在自己之前站立的原地。
這藥粉只有一個功效,就是將使用者的能量僞裝到半個時辰左右。用神識來探查敵人說穿了就是探查到屬於敵人身上的能量。歐陽月怕那冥鼠和拓拔烈也用這一方法來看着她,所以一下午特意的製作了這個藥粉。
果不其然,在歐陽月離開半刻鐘都不到冥鼠就用神識在大殿之中搜尋起歐陽月的蹤影來。這攝政王府裡還有他們想要隱瞞的東西,如果被那個丫頭撞到可就不那麼美好了。在神識落到歐陽月之前灑下藥粉的地方低頭笑了下,可能是他多慮了吧,也是如果不是因爲那年的那件事那個該死的邪在主上跟前說了自己的壞話,自己在那之後的日子也不會一直謹小慎微,弄到現在這樣和草木皆兵一樣。算了,今日就先好好的喝酒吃肉,嗯,那個小公主如果等下還不回來也許是和那個駙馬走丟了呢,雖然是準人妻,可是不是還差個準呢嘛,如果和那小公主來個浪漫的“邂逅”也不錯,性格也辣,他喜歡。
此時的歐陽月北辰天兩人靈活的在東南偏殿裡穿梭查探,這裡外表看起來只是個簡單再不簡單的寢宮了,可是正是這樣才奇怪。
從剛纔的席間就能看出拓拔烈對冥鼠的恭謹那不是裝出來的,既是那樣的恭敬就絕對不會用這樣一間普通的客房寢宮來招待,所以,這裡應該有什麼東西需要他們隱藏的,普通通常情況下最是掩人耳目。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半個時辰快要過去的時候歐陽月在一個普通的花架的木板底下發現了一張地圖,而北辰則在牀框的暗處摸到了一個黃豆粒大的按鈕。
秘密就在眼前,可是歐陽月北辰天兩人卻不得不止步於此。
“沒辦法,沒時間了,半個時辰快到了,且不說席間的他們會不會尋我們,就說那藥粉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此時如果冥鼠再次用神識查探一二,說不定就能夠發現歐陽月和北辰天的蹤影了。可惜,自大的性子在冥鼠喝了兩杯酒後又一次顯露無疑,雖然這些年他也成長了些,可是這些人的品格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掉的?!
在冥鼠摸到歐陽月之前留下藥粉的地方的時候發現並沒有看到歐陽月的身影正疑惑的時候看見歐陽月正婷婷玉立的站在不遠處觀賞院內的景色,這才放下心來摸向歐陽月所站的地方。
“公主原來在這兒啊,讓我好找,駙馬呢?丟下公主離開了?”
拓拔烈用來招待歐陽月和冥鼠的酒甘醇而烈,再加上自視甚高的冥鼠並沒有服用解酒的丹丸,此時已然是喝多了醉醺醺的模樣。
“有勞冥閣主關心了,本宮只是在這裡透透氣賞賞花而已,至於北辰他也並沒有走遠,只是本宮落了一個耳墜在那偏殿差他去取了。”
“哈哈哈,也是,像公主這般的女子自是不喜歡那些糙漢子在那裡花圈飲酒。公主只管說喜歡什麼樣的花草,改日我叫那拓拔烈專門建間殿給公主你。好公主,你覺得可好?”
正說着冥鼠神獸就想撲過來,卻被本就潛藏在附近只等歐陽月下令出來的北辰給撲到了一邊。
“月,耳墜我找好了,那我給你戴上。”北辰天當着冥鼠的面將那“掉落”的耳墜給歐陽月戴上,看的冥鼠心發癢。可是人家正主已經到了這兒,就算他再想也沒有時間了。
歐陽月見冥鼠就這樣被輕易混過去撇嘴輕笑了下,回去的席面也不參加了,直接對新月軍打個招呼,一行二百多號人又浩浩蕩蕩的回了沙的客棧。
“你們看,這是什麼。”
晚上,歐陽月集合了包括李木子、明軒、木凡、肖晨在內的人。
“你們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歐陽月將從攝政王府順出來的地圖鋪在桌子上展開。
“這好像描述的是攝政王府啊。”肖晨以前做僱傭兵的時候經常手裡揣着一張地圖就去什麼深山老林裡運動,所以只看一眼就見地圖的場景在腦子裡勾畫了一二。
“嗯,的確是攝政王府。”木凡也說。
“你們說這攝政王費勁巴拉的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呈放自己府的地圖是什麼意思?” wωw ★тt kǎn ★℃o
“等一下,”李木子湊過來,趴在地圖上看了又看,“我知道了,這地圖雖然是攝政王府,可是他畫着的可不是花草假山,這樣看着這些羊腸線倒是更像是地道。”
“地道?!”
所有人都驚呆了,因爲誰都沒想過是這個可能。
“木子大師,你可是能夠看得出這圖紙上畫的到底是什麼?快說說。”
“嗯,這個我剛也說了,只是我的推斷,”李木子點了點頭,“地上的攝政王府是個空陣,可是地下卻是個活的。所以,我們可以認定,這底下定是有什麼不可高人的文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