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躲躲藏藏,我一直殺到市中心,血煞打開的時候我的能量瞬間填滿,因爲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能量場,這些人的鮮血,足夠我一直殺。
當我正得意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個狠頭,那就是希特勒,他拿着着火的刀子來到了我的面前。
“你把我的鐘放哪裡了?”他拿刀指着我。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而且我明白的說,我就是來搶的,沒有爲什麼!”說罷身後出現武神,武神拿着一把青龍偃月刀指着希特勒,我知道這貨肯定不好對付,因爲他現在這樣完完全全只是一個活了百十年的老怪物。
“武神,抵擋剩下那些,我來對付他!”我縱身一躍來到他的面前,剛要揮出鐮刀的時候他一把尖刀掃過來,我後退一步擋住,接着一把火燒了過來,我的黑氣感受到危險立馬形成一個護盾抵擋攻擊。
我的另一隻手已經拿着金剛杵扔過去,但是那裡知道他也有另外一把刀,他那邪惡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我與你並不有怨仇,你爲什麼要這樣?”他問。
“實話告訴你,你的超級戰士計劃成功了,暗黑破壞神現在正在肆虐八方,我必須來拿到納粹鍾把他弄枯萎了,要不然他危害的可不止是地球!”
“什麼!”他後退兩步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是說暗黑破壞神計劃成功了?”他又問。
見他不再攻擊我當然也是停下手來“虧你還是個領袖,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如果你願意,我想讓你把他回收!”
“當然,那麼我們不必打打殺殺了吧,不過我問你,他現在在哪?”
“帝國!”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這個地方,我只知道,一點,他肯定會和我一起走,因爲他要用到那東西。
“他已經強大到我們都搞不定的地步了,我想,只有你的納粹鍾才能搞定它!”
“你們?”
“這個不重要,現在,可以停下了吧!”我眨眨眼睛。
他舉起手中的刀,不過兩秒,世界一片漆黑,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四周已經是一片雪白。
“沒關係,我實在感覺我們應該喝點咖啡什麼的,不過現在這樣,咖啡好像喝不了了,不如讓你朋友出來,我會操縱那機器!”希特勒臉上多了一分得意,這是一個博士。
對,也是一個成功的政治家,我倒不曉得他懂科學這一點。
“鬼王,出來吧!”我幾乎是剛說完話一邊白色的雪便崩塌開來落在我的頭上,肩膀上。
鬼王知道我和希特勒說的是什麼,只要不是在這裡和他鬥那麼回去以後自然可以於他一斗,等他收拾了那玩意以後,自然我們可以一舉殺死他。
“嘿,希特勒先生,你們的飛碟很不錯,比現在的科技領先了很多!”鬼王走過來拍拍希特勒的肩膀,好像一個朋友一樣。
“是你!”希特勒有些摸不着頭腦,看到鬼王,臉上先是一驚隨後緩了緩神說:“我就知道當年是你們這些特工搞的鬼,你還在爲驚魂院工作?”
“看來你瞭解很清楚了!”
“一丟丟!”希特勒用着不太好的漢語繼續勉強的笑着,我坐在副駕駛座上面聽着他們的話。
“不過我們的科技對這些奇奇怪怪的神鬼還是有很大的溝鴻,不過驚魂院我們還是一直在研究,不過現在好像變成了追殺遊戲!”他有些沮喪,可以看的出來,現在是龍澤都不明白驚魂院是怎麼一回事,我追了三年,現在仍然沒有答案,只是不斷牽扯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的初衷只不過是想要走出那個空間,現在走出了,而且自己成爲了主人,但是卻因爲這麼多的事情出不去了。
我早該不管這些瑣事,到頭卻是連自己的女人都找不到了。
我想我必須找到莫寒,那個冒充我的莫寒,雖然我是噬,我已經習慣這個身份。
我要去靈域,一定要去,凌晨,蘇星,關義,蘇澤,這些人我一定要斬殺了,要麼,擋住他們,我跟他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但是自從跟了龍澤之後我不知道什麼叫兒女情長,我只知道,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爭取到的。
只有狠下心來纔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現在是如此,以前的莫寒不存在了。
我轉身閉上眼睛不再說話,終於到達地方後看的出他還是有一些防備。
見到龍澤他也沒有驚訝,他都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我這個做下人的無須在這裡呆着,轉身離開的時候武神走了出來。
我離開了這裡回到了燕京,回到了家裡,想起來之前我在這裡和林倩文娜的點點滴滴,她們現在在哪,過的怎麼樣。
我很擔心,畢竟她們兩個是我最愛的人。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后我就轉身走下了樓,現在是想有多少錢有多少錢了,回去看看爸媽,或者什麼的。
可能我現在不適合回去,可能我現在不適合回去,但是我肯定是要回去。
因爲現在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我,一切,除了靈域那邊,我們到底是正義還是邪惡,他們到底是正義還是邪惡,我想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吧。
我們自己有自己的立場,這個世界早已經顛倒黑白,我們都有自己的使命。
我首先就去弄了幾個手下過來,兩個也都是惡鬼,不過武神在我身邊我還是挺安心的。
我們四人走出去先去提錢,先是拿着一捆兩捆的去買了一輛座駕,說實話,我自己不太喜歡開車,還是有時間享受一下大老闆是怎樣生活的比較好。
叼着一根香菸我坐在後座,我還想去看看錦海市,畢竟那裡纔是我最初的地方。
我坐車一路的風景我都有在看着,其實當初要是沒有這麼多事情,世界會不會一直是這個樣子,我還是那個爲了錢打拼奔波的小夥子。
當我回到家裡的時候我沒有直接進去,因爲我得到一個消息,傳聞中龍澤已經制造了我的死亡,沒錯,我已經死了,只不過是假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