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你走吧。”我擺擺手拿過她手中的水。
“怎麼,不想我留在這裡?”她倒把外套脫下不客氣的坐在我的旁邊。
“你幹嘛?”我問。
“當然是晚上住在這裡,怎麼了,有問題?”
“沒有!”我轉過身脫下外套躺在牀上,不過一會已經有了睡意。
第二天起來頭還是疼得厲害,她就躺在我的旁邊。
沒錯,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這就是我第一次跟這種女人開房,我倒對這種事情不太感冒。
敲了敲王子的房門,他還在大睡,我只好穿好衣服回學校。
“哎,你叫什麼!”穿衣服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叫我魅姐就行!”魅姐倒爽快,朝着我笑了笑就離開了房間。
剛走出酒店我就看到王子車旁邊站着幾個人,像是社會流氓,一個個染着各種顏色的頭髮,殺馬特,非主流。
他們倒像打手,而目標就是我。
“哎,那不是獵物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笑眯眯的走過來。
“小子,就是你打了我們李少?”他虎視眈眈的看着我。
“我,就是我,你們幾個是想找我打架還是給我讚揚啊?”
“讚揚?呵呵,打的就是你!”三個男人衝着我殺了過來。
我連忙後退幾步抓住那人的拳頭只聽咯嘣一聲他的拳頭便被我生生捏碎,而後又是一個小流氓的拳頭掃過來,我沒有來得及去抵擋,只一個瞬間被打倒在地,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臥槽。”第一個染着黃髮的男子跪在地上,另外兩個抓住我的腿朝着我的肚子踢了過來,次數的我被限制着根本就動不了,想要起也起不來,只能誰他壓着打。
被打了幾下子我是有些力不從心了,想要從地上爬起也不行。
只能任由他們幾個把我按在地上那是一頓暴打,過了一會可能是他們幾個打累了,我這才站起身來抓住他們打了起來。
“嘿,臭小子,揍的我那麼疼,這下子你滿意了吧!”我嘿嘿笑着一巴掌打了過去。
而後我拍拍身上的塵土繼續走着,哪裡知道在前面碰見了豬油胖,豬油胖倒是經典,他到我後連忙逃竄,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我沒有叫住他,反而很平淡的走進學校裡面。
這一覺睡得是真香,雖然現在還有點頭疼,也該好好上課了,走進班裡,我原來的同桌已經不見,而羅拉正坐在我的身邊。
“臭小子去哪裡了?”她質問。
“我,我能去哪,我看看鬼王是不是在學校。”我心不在焉的說着腦子裡面還是昨天晚上的景象。
“你就吹吧,我能聞到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哪個女人去開房了?”
“哎,你小聲點。”我連忙看看四周做出一個止聲的手勢。
“幹嘛,做了還害怕別人說啊,再說不就是開房嘛,都是大學生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哎,啥也沒幹,啥也沒幹,我就是純粹的和朋友睡了一覺。”
“喲,約炮未遂啊,小夥子,看不出來你還是挺人道的,是不是跟那個小鬼一起的?”她口中的小鬼自然是王子了。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是啊,昨天晚上喝了點酒!”
“那臭小子呢?”她問。
“別看我啊,我不知道,應該在酒店裡面。”
“酒店!臥槽,反了他還。”羅拉隨之起身一臉怒氣的衝了出去。
“那個是新同學,哎,你怎麼來了?”文娜學姐走過來。
我不記得我有認識她,更不知道她跟我是一個班的。
“呵呵,我是風紀委員,今天來你們班搞一下宣傳活動,你是班長對麼?”文娜瞪大眼睛看着我,胸前的大波沸騰着。
“恩,一定配合。”我點點頭,不過班裡班長應該換了吧。
我來班裡倒也沒有多少人過來問候,我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但是現在,我不平凡。
“認識一下吧,我叫文娜,你呢?”她伸出手來。
“我叫噬,請多關照!”我握住她的手,細膩,柔滑,真的是無比的纖細修長。
“聽說你很久很久都沒有來過學校,怎麼了,現在大學競爭可是非常緊張。”她擔心的問。
看着她的樣子非常熟悉,好像我觸摸過一般。
“我去探親,有一點事情,不過還好,對了文娜,你應該不是我們這個系的吧?”
“不是,我是航空系的,有時間你可以去我們那邊逛逛,我們那邊很多美女呢!”
“喲,那行,不過我這計算機系帥哥也很多的,有福氣了喲。”我和她開起了玩笑。
“哎,聽說,你分手了!”她試探性的問。
“你都打聽了我點什麼,還有呢?”
“沒別的意思,好了,有時間吃個飯。”她轉身離開了班裡。
“豔福不淺嘛。”胖子來到我的身邊。
“你還想找事?”我看着他包着繃帶的手。
“不不不,哪有啊,不能。”他露出笑容來,我知道他這是怕了,不過我還是不能相信他,畢竟他是小人。
話是這麼說,有個跑腿的也挺好。
“哎,胖子,這胳膊沒事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問。
他退後兩步摸着胳膊道:“嘿嘿,噬哥說什麼呢,我好着呢,沒事,健康着呢。”
“好,給我幫點事情!”
“您儘管說。”
我也就是納悶了,爲什麼他對我這麼像主人對狗呢。
爲什麼他突然這樣,難不成是因爲王子的緣故麼?
“什麼事情您說,只要我可以辦到的,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不用你去死,只是要你幫我去查查文娜這個人罷了,能做到麼?”我問。
“啊,您是打算追求她麼?我可告訴你,她是黨委委員的女兒,所以您要是追她壓力肯定很大,而且他的追求者一個個都特別………”
“你哪裡那麼多話。”
“哦,那我馬上去辦!”他馬上離開了這裡,好一會我纔拿出書本上課。
這個文娜好像很可疑,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