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你剛剛……”王子話說一半連忙止口又看了看文娜道:“這精神病院裡面有一股力量在籠罩着,而且這不是來自地下的力量。”
“啊?什麼?”我的仍然是一臉茫然,頭疼過後就連看着王子都有些陌生。
“太晚了。”王子嘆口氣。
“什麼太晚了?”
“他已經墮落了無邊的幻覺,現在他與正常人無異,也就是說你看到的這個莫寒精神上面殘缺了一塊。”王子說話時帶着無力,我是壓根沒有聽懂什麼東西,只知道現在應該馬上去找到那油畫,不然我們可能會更加危險。
“王子,他還能……”
“不,他的一些記憶已經被自己抹殺了,現在只能我們進去了。”
“不行,會有危險的,現在只有他可以進入,王子,再想別的辦法!”文娜一臉擔心模樣。
“對,我,我可以的。”我往前走一步就要上精神病院的二樓,但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震動接着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們三個掀飛到了一邊,我們就在後門門口,只聽轟隆一聲,再次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正躺在精神病院的後門門口外。
“王子,你怎麼樣。”我看王子雙刀插在地上整個身體埋在草叢裡面,拉起王子文娜從邊走過來。
她身上也受了傷,大腿上一個寬大的傷口流血不止,王子躺在地上半天才緩了過來,不過已經進入昏迷狀態,他的胸口扎着一塊碎石。
“離開這裡,快把王子送醫院!”我大喊着扛起王子瘋狂的奔跑着到車上開上車,文娜在後面按壓住他的傷口一臉急色。
平安醫院360號房間,王子躺在牀上昏迷不醒,已經是那件事情過去了一個月,王子的靈魂一直在自己體內,但是自己卻醒不來,那個爆炸除了把碎石插進了他的心臟另外就是那碎石上面帶着一股力量,可以說王子現在活下來就是一個奇蹟。
凌雲天師,逍遙道長,蘇星,關義,凌晨,李黎,雅雯,竹葉青,顏如玉都默默的在病房內,他們總是這樣,這一個月他們一直在這裡,幸好也是這病房大,要不然護士都進不來。
我雖然關心小哥但是卻只能是默默唸叨他快點醒。
一直是到了現在我都不知道以前發生的種種事情,明明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卻又怎樣想不起來。
時間稍微長一些自然也就淡忘了,有些事不想也好,脫下短袖,已經穿上了風衣,我和文娜一起去二鬆高中上課。
到了班裡林倩好奇的看着我,也就連李健和其他同學都盯着我看。
“我臉上張花了?”我摸摸臉懵逼的看着他們。
“莫寒,你這一個多月都去哪裡來了,不知道咱們要升初三了麼?”
“考試過了?”我問。
李健搖搖頭道:“沒有,不過你這樣曠課,時間長了,學校肯定會記你過的,所以以後有事情給我請假。”
我知道李健這是什麼意思,因爲這裡畢竟是學校,我長時間曠課學分也該扣完了,就算學生會裡面有我一個小弟但是隻要學校抓那我就逃不了。
“恩,我知道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開書本,眼前的一切彷彿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我的記憶。
那本書好像已經滾瓜爛熟,裡面隨隨便便挑挑一頁我也會。
突然是有了興趣,可能我在以前的高中根本沒有這樣的感覺,只是現在一種愉悅感在心頭。
“我讀書這麼6,以後可以找個好工作,可以好好賺錢養家買房了……”
我正策劃着我心中所想的老百姓小康生活時林倩拍拍我的桌子問:“莫寒,今天晚上有時間沒有?”
“有,有,怎麼了?”看着面前的林倩我的口水差點沒有流出來,上天究竟給我怎樣的福氣跟美女坐同桌,又可以過目不忘。
“我爸爸讓你去我家,是商量咱倆關係。”林倩小聲的說,好像就怕什麼人聽出來一般。
“關係?”
“怎麼,你都砸了兩億了還不承認啊。”
“兩億!!不不不,我承認,我承認。”一聽到兩億立馬來了精神,雖然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好像是我得到了好處。
文娜看了看我這邊一句話沒有說,她上課就是這樣,總是看着我,我就在想她是不是喜歡我。
雖然知道她是我的保鏢,但是總是喜歡看她的大波,這比起來簡直就是波霸。
那身材,那曲線,簡直就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就爲我的這些破事我高興了一個早上,直到下午的時候文娜這纔開車來把我和林倩接上。
這車還是陸虎的,簡直就是羨慕的不得了,我就暗暗下決心,有錢了也要買一輛。
文娜開車把我們接到了錦海市的別墅區,下了車我是左看右看。
這裡面又是花園又是水池的,裡面是乾乾淨淨,完全不像我在美食街住的房子,開門的是一個穿着女僕黑白裝扮的美女,穿着是很暴露,但是林倩並沒有什麼異議,看起來和平常一樣。
幸好來的時候她們給我買了衣服,要不然我還真不好意思來這裡。
進門就看到客廳裡面的金黃色水晶吊燈,金絲牆壁,帶着軟包,尊貴如龍椅一般的沙發上面坐着一個約莫五十歲的男人,他半地中海的髮型,一臉的奸詐,讓人一看便不像是什麼好人,身上是西裝革履,當看到我們進來的時候那男人站起身來微笑着走過來。
“呵呵,這就是莫寒……恩……不錯,一看就是有福相。”
男人上來突如其來的拍馬屁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來這裡更不知道要做什麼,只是迷迷糊糊的就跟着林倩過來。
當然我這個人也是比較機靈的,連忙從口袋裡面掏出一盒二十塊的香菸敬過去。
那男人看了看我手中的煙盒隨後又露出喜色結果煙說:“哈哈哈,喜歡低調,恩,年輕人嘛,顯山不露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恩,叔叔,我是莫寒,請問尊姓大名。”我假裝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