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寧聞言還是無法接受這件事,桃酥纔多大?
怎麼會這樣?
她一把抓住蕭鈺的手,“桃酥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沒辦法呢,你不是有很多師父嗎?你再想想,看到有辦法救桃酥的。”
謝璟道:“阿寧說的對,你有那麼多師父,肯定還有辦法的,別輕易放棄。”
“孤已經讓御醫來了,應該快到了。”蕭昀也走過來,他是看着桃酥長大的,和蕭鈺小時候一樣,聰明伶俐。
那麼聰明的一個孩子,老天怎麼捨得收他?
蕭鈺俊美的臉上佈滿愁容,他道:“我的想法也是這樣,馬上帶桃酥去找我師父。”
楚箐在屋裡收拾行李,等收拾好後,從屋裡走出來。
“已經收拾好了,現在就可以出發。”
蕭鈺應了一聲,轉身走進去,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兒子,心裡自然是心疼的。
他小心翼翼抱起兒子,“兒子放心,老爹不會讓你有事的。”
馬車已經準備好,蕭鈺和楚箐帶着兒子馬不停蹄地往秦山趕。
姜幼寧心裡一直內疚的不行,謝璟說過,小孩子要管,不能太放任,萬一惹禍後悔就來不及了。
她只是覺得孩子的童年不應該被禁錮,童年應該是貪玩大膽的時候。
因爲長大後,會時常想起小時候的事,若童年過的太過緊張壓抑,回想起來也不是開心的回憶。
自從桃酥出事後,她又開始質疑自己的想法和教育方式。
若是她看的嚴一些,管的嚴一些,糖豆和糖酥也不會總是跑出去。
糖豆糖酥不出去,桃酥他們肯定也不會出去。
這樣就不會出事了。
糖酥今天在家裡等了整整一天都沒有看見桃酥來找她。
她急紅了眼眶一路跑進姜幼寧的屋子裡,看見姜幼寧,她一頭撲進姜幼寧懷裡。 “孃親,桃酥哥哥,他去哪了?”
姜幼寧看着六歲的女兒,這次把女兒嚇的不輕,可說什麼都晚了。
“你桃酥哥哥去治傷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可是我想他。”糖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兩日糖酥晚上都會做噩夢,半夜醒來好幾次,都是哭醒的。
桃酥滿身是血的樣子,已經在糖酥心裡留下了陰影。
姜幼寧以爲過些日子就會好,結果,越來越嚴重。
見不了血,也聞不了血腥味。
三個月後,蕭鈺和楚箐回到金陵。
姜幼寧得知後,和謝璟帶着女兒兒子來到靖王府。
三個月不見,蕭鈺瘦了不少,與之前總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剛踏進花廳,糖酥看見蕭鈺,就一頭撲進他懷裡。
“蕭叔叔,桃酥他人呢?我好想他。”
姜幼寧緊跟着走過來,眼底帶着期待,“蕭鈺,桃酥呢?他怎麼樣了?”
蕭鈺安撫似的拍了拍糖酥的肩膀,“桃酥也想你。”
他說完又望向姜幼寧,“桃酥傷的太重,我師父說,想治好短時間內不行,桃酥留在了秦山,慢慢治療。”
蕭鈺知道姜幼寧擔心,他又道:“我師父說有救肯定就有救,你們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