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師妹要了丹藥,也知道她要丹藥是給自己的情郎,只是……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想到他們兩人這麼快就上牀了.
一想到傷心斷腸丹是自己親手交出去的,他心中彷彿被一隻穿山甲在啃咬着,無比疼痛.
大陣可以阻隔別人進來,卻無法阻隔聲音的出來,那一聲聲柔軟的呻吟聲不斷傳來,若讓普通人聽到恐怕早已經七竅流血.可是聽在他心中,卻如同一把鋼刀在不停插入,而後又拔出.
鮮血從他破碎的心臟流出,淹沒了他的心靈,讓他窒息.
他拳頭緊握,怒火衝上他的心頭想要衝進去直接將裡面的兩人砍死,可旋即,他的拳頭只能無奈地鬆開,嘴角笑着,笑的無比淒涼.
他進去能夠打得過對方嗎?那可是浪子劍,星空之下第一強者,他進去能夠耐得了對方分毫?
不要說這是自己師妹下的藥,就算是對方在自己面前強姦了琉璃仙,他又能有什麼辦法.而且自己衝進去,師妹到時候絕技不會幫助自己.嫁出去的姑娘就像是潑出去的水,胳膊肘都是向外拐的.
琉璃仙佈下的大陣,哪怕是殺人名醫也無法探查到裡面真是情況,所以對方一直以爲裡面的那個男人其實是浪子劍,可是他哪裡知道,趴在琉璃仙光滑身軀上不停起伏,讓琉璃仙發出一聲聲浪人的叫聲的其實是郝任.
他若是知道自己白白放走了殺死郝任的機會,會不會氣的要吐血,
殺人名醫靜靜站在屋外,聽着裡面傳來的聲音,並沒有離開.長痛不如短痛,他要用一夜的痛苦換來今後一生一世的瀟灑自在.
臨近黎明初曉的時候,屋內的聲音才漸漸消停,沒有了動靜,但殺人名醫的手指卻已經被自己完全掐青了,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笑着,告訴自己不用傷心難過.
當陽光照射進來時候,光芒落在了琉璃仙的嬌軀之上,讓潔白如玉的肌膚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
牀上的被單早已經被蹂躪的褶皺不堪,被單的中心部位,一朵鮮血的花朵在那裡綻放,乳白色的液體躺在花朵的周圍,散發着魚腥味.琉璃仙醒過來了,下體的痛苦傳到心頭,她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自己佈下的陣法並沒有破,但郝任已經不再房間,她不知道郝任如何離開的,眼眸只是望着溼漉漉的牀單,看着上面白色的液體與紅色的鮮血,沉默不語.
她是大宗師,自然不會像一般女子那樣尋死覓活的.她伸出如玉般的手臂,將衣服招來,穿在身上將大好春光遮擋住,對着銅鏡將自己的頭髮盤了上去,而後瀟灑自如的走出房門.
只不過,從此刻起,郝任這兩個字已經上了她的必殺名單之上,無論天涯海角,他都要將對方找出來,而後慢慢殺死.
……
主神空間裡面,郝任捂着腦袋站在光團之下.
昨夜的事情此時一一浮現在自己腦海,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幸好一大清早,主神就將他召喚回來了,否則面對一個被自己上過的大宗師,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條小命夠對方殺的.
可是一想起對方圓潤的臀部,有力的雙腿,以及那令自己的羊腸小道,他嘴脣卻是不由自主舔了舔,嘿嘿傻笑起來.
笑了片刻,他便收起心中的心思,畢竟那個世界已經過去了,他再次進入的時候,對那方世界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後了.
不知道爲何,夕夜這一次迴歸之後直接被主神送入自己的房間,沒有房間主人的允許,哪怕是他現在也無法進入她的房間當中,這是最令他疑惑的地方,爲什麼夕夜一回來,主神直接就將她送入自己房間,不讓任何人靠近.
難道主神真的有了意識?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再結合最近幾個世界對方的表現,他心中愈發的肯定這個猜想.一念及此,他沉默下來.
主神有了意識,不知道對他們來說是福還是禍.
不在想這件事情,他將自己須彌戒當中的東西翻了出來,放到了亭子裡面,開始和主神進行交換.他在萬安城的那些日子裡面,曾經向江湖豪傑大肆購買過武功秘籍,無論好壞,全部先買了過來.
他將這些秘籍以及從天之劍,地之劍和人之劍全部賣給了主神,總共得到了三萬潛能點,這可算是一筆不少的財富.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乳白的光芒閃過,韓立帶着一個新人出現在了主神空間.
只不過他們二人進來的時候,臉色都是無比的慘白,彷彿被霜打了的茄子,似乎遭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哪怕是韓立臉上也是這般神情.
見此,郝任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們在上一個世界到底遭遇到了什麼樣的情境,竟然讓他們即使回到了主神空間也是這樣的表情.
";發生什麼了?";他走到二人的身前問道.
韓立沒有說話,只是用目光看着主神的光團,瞳孔當中跳躍着憤怒的火花.他見此,心中更加疑惑,而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那個新人.
那個新人一直在喘息,眼神當中有些驚恐,似乎被嚇傻了.夕夜沒有醒來,他無法讓對方動用隊長權限,所以也無法知道韓立他們到底經歷了怎麼樣的世界,竟然讓兩個人如此神情.
";朱顏血!";那個新人聽到郝任的話之後,怔了怔許久,才反應過來,很是艱難答道.
聽到這三個字,郝任愣了愣,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進入瞭如此一個十八禁的世界.想起朱顏血的傳說,他目光在他們二人
人身上狐疑掃視,心道難不成他們兩個人被那個了不成?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說說吧.";他對於對方二人進入一個h世界心中充滿着好奇,想要知道主神給他們發佈的到底是什麼主線任務,竟然讓他們回來之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反正不可能和他一樣,當了黃毛,否則兩人不會如此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