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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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華樑的身影消失在視頻中,這是攝像頭所拍到的最後一幅他的影像,時間是將近凌晨,至於邰敏恆是什麼時候從網吧出來的沒有人確切得記得,網吧業主怕公安去查他通宵營業,所以關掉了監控攝像頭,最重要的線索就這麼沒了。
大家心情沉重地繼續看着視頻監控畫面,只見黃華樑消失在小路後不久,一個瘦削的身影進入了小路,此後相當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人進出那條小路,那瘦削的人影頓時進入了大家的視線。
過了一會,在另一個路口,一輛船式電動摩托車經過一個路口,被攝像頭拍到了模糊的圖像,只見電動摩托車自西向東地駛過路口,電摩的駕駛員的身形黑乎乎的,似乎很臃腫,大家一開始都沒注意這個傢伙,不過夜深之後黃華樑消失的小路前後兩個路口過了很久都沒有其他人經過,這個摩托車駕駛員便重新進入偵查員的視線中。
杜龍將那摩托經過路口的片段看了又看,突然他猛地把圖片定住,然後放大了幾倍,照片中模糊的人影更加模糊了,但是在照片中摩托車手的肩膀一側,一個模糊的凸起也顯得清晰起來。
杜龍指着那個凸起問道:“大家仔細看,這是什麼?”
原本並不顯眼的一點,被杜龍指出後突然變得醒目起來,大家心中一震,白洪印脫口叫道:“是個人,一個坐在摩托車手面前的人!”
大家紛紛恍然,繼而提出了更多的看法,船式電摩是不大方便把乘客搭在身前的,除非那是個孩子,從圖像中顯示的情況來看,那人應該是斜靠在摩托車手懷裡的,這樣還能露出個頭來,說明他的身高可不低,不像個太小的孩子。
再下一個路口,正面拍到的畫面清晰了許多,只見那個摩托車手胸前確實坐着個人,因爲他的身體被一件深色衣服蓋住了,所以側面的攝像頭拍到的畫面幾乎一點都看不出來。
那輛電摩在經過兩個路口之後突然間進入了一個小巷,然後再也沒見它出來,也沒有從另一邊離開,杜龍問道:“這條小路叫什麼名字?誰能告訴我它跟本案有什麼聯繫?”
一時間大家只能告訴他那個小路的名字,裡面有個機械廠職工小區,不過因爲機械廠已經下馬多年,小區裡如今的情況有點兒複雜。
“機械廠職工小區?”杜龍對這個名字還有點兒印象,他急忙找出邰敏恆的資料,只見邰敏恆的家就在機械廠職工小區,跟石鍾濤聯繫後確認邰敏恆的確有一臺黑色的電摩,型號與視頻中拍到的大致相同。
得到這個線索,唐明華立刻請纓帶兩個人前往調查,在唐明華走後,杜龍繼續盯着錄像,但見在大約十多分鐘後,那個疑是邰敏恆的傢伙從再次出現,這一次他的身前沒有人了,在他背後的車身上,一隻用皮帶綁着的麻袋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杜龍一眼便看出那麻袋中裝着個蜷成一團的人,更何況電摩一路進入了郵電總局附近那個巷子裡去了,過了一陣再出來的時候,電摩的背後那個曾經裝着東西麻袋已經不見了。
看到這裡,大家都再也看不下去了,杜龍暗歎口氣,說道:“都到邰敏恆家去,把他家抄個底朝天吧!”
重案組的小夥子們一窩蜂趕往機械廠小區,他們趕到的時候,刑偵隊已經先一步趕來。
邰敏恆家樓下停了一圈警車,整個機械廠小區都被驚動了,大家紛紛圍觀,有些熟悉邰敏恆的機械廠老職工紛紛搖着頭,嘆息不已,機械廠出了個變態淫魔的消息迅速傳開。
杜龍沒有上樓,邰敏恆家裡已經有很多專業的技偵人員在取證了,上去人多了也沒用,他和石鍾濤、唐明華在樓下討論着案情。
目前線索多半都指向了邰敏恆,不過這傢伙卻有不在場證人,杜龍認爲這個案子還有待細查,而石鍾濤堅信邰敏恆就是兇手,他覺得小飛不外乎是受了邰敏恆的威脅在做僞證而已,所以,只要在邰敏恆家裡找到證據,他有信心說服小飛改變心意。
一名刑偵隊偵查員有些激動地來到三人面前,敬禮後壓低聲音說道:“報告杜組長、唐組長、大隊長,我們在邰敏恆的電摩上發現了一滴血跡,已取樣送往化驗!”
石鍾濤向杜龍聳聳肩,對自己的判斷更加堅信了,對能夠贏杜龍一次,他也充滿了期待。
杜龍沒有迴應,他的目光向四下一掃,突然在人羣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杜龍目光一頓,只見瑞寶市電視臺的女記者劉莉青在封鎖圈外向他招手,杜龍剛搖了搖頭,劉莉青背後突然閃出一張動人的面龐,杜龍一愣,驚喜地向那邊走去。
杜龍望着兩人,笑道:“劉記者,你們來得可真快啊,倚萱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先給我打個招呼啊?”
雖然都很熱情,不過在稱呼上明顯有親疏之別,劉莉青心中酸溜溜地說道:“杜警官,你跟倚萱很熟嗎?”
韓倚萱笑道:“在玉眀市的時候我曾經與杜警官合作過幾次,半個多月前杜警官還在魯西市救過我一次……杜龍,我不告而來,就是不想讓你費心招呼,我跟莉青是老同學了,剛纔正在跟她聊天,突然聽說這裡有新聞線索,我們就一塊來了,杜龍,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怎麼聽說你們抓了一個變態色魔?”
杜龍笑道:“今天早些時候發生了一起一個十三歲少年遇害的案子,經過調查,居住在這裡的一個社會青年比較可疑,目前還在調查,一時還無法確定是不是他乾的……”
杜龍話還沒說完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只見白洪印他們幾個擡着一盆東西下來,對杜龍叫道:“組長,邰敏恆家的洗衣機裡發現了清洗過還沒來得及晾曬的牀單,牀單上依然可以看到沒洗乾淨的血跡。”
杜龍急忙向韓倚萱她們說了聲,然後轉身向那一盆東西走去,只見盆裡的牀單上果然有大塊的瘢痕,杜龍用九瞳瞧了過去,確認那的確是血跡,不過經過洗衣粉的污染,可能已無法在上邊提取DNA。
很快更多的東西被發現,燒成灰燼的衣服、鞋子還有些殘留,牀頭木板縫隙裡的小血點……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黃華樑就是在邰敏恆家裡被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