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杜龍向譚悅肩膀拍去,譚悅十分敏捷地閃身躲開,杜龍笑道:“謝謝……譚大哥你反應很敏捷,有機會較量一下?”
譚悅淡然道:“你先拿了比武大賽的第一再說。”
杜龍笑道:“接下來的幾天要麻煩譚大哥你們了,嶽委員長答應讓冰楓去看我比賽了。”
譚悅眉毛一挑,說道:“是嗎?不過我們還沒有接到命令……”
杜龍笑道:“快了,命令很快就會下來,嗯,我先給冰楓打個電話……”
杜龍撥號之後電話一下就接通了,嶽冰楓喜道:“阿龍!”
杜龍笑道:“現在相信我了吧?你爸其實挺好說話的,有時候你得順着他一點,做個乖乖女知道嗎?”
嶽冰楓喜滋滋地嗯了一聲,說道:“阿龍,我爸答應我眀後幾天都可以跟你在一起,我好開心啊,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眼淚白流了。”
杜龍道:“誰讓你不聽我的話了?我說過沒問題的嘛,以後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嶽冰楓嗯了一聲,說道:“我都聽你的,要天天保持好心情!等你……”
杜龍笑道:“這就對了,好了,旁邊有人呢,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明天去給我加油的時候再說吧,就這樣,好好休息,記得練功。”
嶽冰楓嗯了一聲,說道:“我會的,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杜龍回到賓館的時候,遲慶斌只是埋怨了他幾句,杜龍解釋說去見了個朋友,然後誠懇地認了錯,遲慶斌叮囑他早點休息,明天好好比賽,然後就放過了他。
第二天一早,全國警察比武大賽的散打比賽展開了角逐,幾個級別的預賽幾乎同時開打,同時,長跑項目的預賽也開始了,杜龍看了一下自己的賽程表,他發現自己的賽程相對有利,幾乎一大早就開打,打完今天就沒事了,他可以從容參加接下來舉行的萬米跑初賽。
“杜龍加油!”當杜龍走上賽場的時候,臺下幾乎都是給他加油的人,不過杜龍還是很容易就能找到嶽冰楓的身影,在在譚悅、王升的暗中保護下,嶽冰楓擠到了賽場邊,和其他人一樣,激動地給杜龍搖旗吶喊。
杜龍向她揮了揮手,然後就進入了圓形的賽場。
裁判檢查了杜龍的拳套,宣佈了比賽規則,然後比賽就開始了。
杜龍的對手是一個來自內蒙的選手,身材比杜龍只稍矮了一點,但卻顯得相當敦實,他一開賽就對杜龍展開狂攻,不過只看了兩眼沈冰清他們就放下心來,因爲這個實力的對手還無法對杜龍造成什麼威脅,按照杜龍以往的記錄,他完全可以幾招之內解決對手。
不過開始打起來之後杜龍的表現卻令人大吃一驚,他並沒有與對手展開對攻,而是選擇了躲閃,那也罷了,不過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接連捱了幾拳,雖然那幾拳對杜龍來說無關痛癢,但是希望他贏的人卻把心提了起來,加油的呼聲漸漸消失,大家都驚訝地看着臺上被對手打得踉踉蹌蹌的杜龍。
“組長這是怎麼了?”石超宇疑惑地道:“難道腿軟了?不會啊,昨晚他沒溜出去呀?”
沈冰清也有些疑惑,不過他對杜龍瞭解比較多,想了想他就明白了,他回答道:“你忘了?師傅教給他一套步法和一套拳法,他現在因該是正在借對手來練習,誰讓他不留在玉眀市參加訓練呢?這叫臨場抱佛腳,活該,不用替他擔心,比賽應該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中,你什麼時候見他出過錯的?”
場下還有許多擔心杜龍的人,尤其是嶽冰楓,她見杜龍頻頻捱打,心都提到嗓門眼了,緊張得雙手直冒冷汗,焦急之下突聽身邊的王升疑惑地問道:“譚悅,你說這小子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有什麼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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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悅說道:“我沒看過他以前的比賽,不知道他實力如何,不過……依我估測,這樣的對手應該還沒法威脅到他,你看他雖然頻頻捱打,不過腳下依然很穩,有時拳頭打在身上他連晃都不晃一下,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他不是故意保存實力就是有什麼別的意圖,嗯,他的步法很奇怪,好像我在哪見過……”
聽到譚悅的話之後嶽冰楓才放下心來,她仔細觀察之後發現確如譚悅所說,杜龍腳步很穩,雖然連受擊打,但是他的步伐絲毫不亂,神情也很鎮定,他顯然是胸有成竹的。
剛開始的時候在臺下觀戰的劉繼坤也很疑惑,杜龍曾經與他交手,他很清楚杜龍的實力,杜龍現在表現出來的情況明顯不對勁,他身邊的人紛紛對杜龍的表現發出噓聲,劉繼坤卻沒有做聲,他很快就看出了蹊蹺來了,雖然不太清楚杜龍在做什麼,但是他很清楚,杜龍最後肯定還是會贏的。
果然,在比賽快要結束第一節的時候,杜龍突然如從睡夢中醒來一般,他一側身躲過對方一擊,同時腳步詭異地向前一滑,隨後杜龍一拳擊打在對方額頭,雖然有頭套護頭,但是那名選手還是摔倒在地,掙扎了半天都沒爬起來,通過數點,裁判宣佈杜龍獲勝。
杜龍前後變化太大,令多數觀戰者都大感意外,過了好一會他們才反應過來,掌聲陸續響起,不過遠稱不上熱烈,大家都很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升也大惑不解地問道:“譚悅,杜龍那一拳看起來速度並不快啊,怎麼力道那麼大?”
譚悅眼裡閃耀着興奮的光芒,他說道:“出拳快和力道大並不是絕對相輔相成的關係,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如何讓自己出拳又快又重達到最理想的狀態可是每個拳手畢生尋找的平衡點,杜龍顯然找到了……我現在開始期待和他一戰了……”
王升讚歎了一聲,只見嶽冰楓回過頭來,對他們道:“不行,我不許你們欺負杜龍!”
譚悅淡然一笑,王升卻苦笑道:“嶽小姐,照譚悅的說法,估計被欺負的是我們啊。”
“是嗎?”嶽冰楓向譚悅望去,譚悅想了想,終於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