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浩連續扇了劉澤羣幾耳光後,發現劉澤羣非但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和仇恨的情緒,反而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葉明浩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葉明浩掃視了一遍包廂內一衆紈絝,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神色,只見他伸出手指頭在劉澤羣身上隨便戳了幾下,然後便雙手抱胸,站在一旁欣賞好戲。
劉澤羣剛開始還以爲葉明浩對自己的教訓結束了,他正暗自慶幸不已,突然間全身卻變得奇癢無比,劉澤羣按耐不住,便用手去搔癢,他不搔不要緊,他手指頭一碰到瘙癢的地方,然後瘙癢的地方就變得劇痛無比,讓劉澤羣下意識地慘叫出聲。
只是身上的瘙癢實在太難受了,劉澤羣壓根就沒有辦法不去搔癢,僅僅一會的功夫,他便把身上瘙癢的地方搔了一個遍,搔癢完後,身上癢倒是不癢了,只是那種揪心的疼痛卻讓劉澤羣彷彿進入了地獄熔爐一般,讓他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起來。
在這巨大的刺激之下,劉澤羣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他發現自己便是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整個身子更是捲縮成了一團,滿臉驚恐地看着葉明浩。
僅僅一會的功夫,劉澤羣的臉色便變成了金紫色,他眼中的驚恐也變成了絕望和後悔,他的一身衣服更是溼透。
“救……救命……饒了我……放過我……我再也不敢對付你了。”劉澤羣滿臉渴求地看着葉明浩。斷斷續續地哀嚎道。
看到劉澤羣的慘狀,包房內剩下的一衆紈絝臉色也變得慘白。他們剛剛還覺得劉澤羣的遭遇比劉澤鮮要好得多,此時此刻他們卻覺得劉澤鮮比劉澤羣要幸運得多。劉澤鮮只是痛了那麼一下便暈厥過去了,可是劉澤羣現在明顯是想暈厥過去都辦不到啊。
“你們非常幸運,因爲你們的身份,我的確不敢殺你們,但是你們覺得我可能輕易放過你們麼?既然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心,那你們就得做好受辱的心理準備!”
見一衆紈絝被自己的手段給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個都滿臉驚恐地看着自己,葉明浩冷笑一聲,他走到了昏迷不醒的譚建東和劉澤鮮面前,手指頭飛快地在這兩個人身上也戳了幾下。
很快。譚建東和劉澤鮮便悠悠醒來,他們先是下意識地掃了周圍的環境一眼,然後便動作一致地開始搔癢,緊接着他們的嘴中便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而這慘叫聲隨着他們的搔癢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大,到了最後慘叫也變成了哀嚎。
對譚建東和劉澤鮮施展點穴手法後,葉明浩並沒有停止,而是又把包房內除了周偉蘭之外的另外幾個紈絝全部依法施爲,短短的半分鐘時間內,包房內便成爲了屠宰場。先前還一個個歡笑不止戲謔葉明浩是傻逼的紈絝此時一個個全部慘叫哀嚎不止,看向葉明浩的目光全部變成了絕望和後悔。
“你們要是有什麼手段直接衝我來的話,我會很高興,你們錯就錯在不該對我的家人下手,所以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好過!”葉明浩想起電視機屏幕上看到的嫂子那種絕望和無措的目光,他心中一痛,看向周偉蘭的眼神也變得冰冷之極。
被葉明浩凌厲的眼神一掃,周偉蘭只覺得自己如墜冰窖,他知道。葉明浩這句話絕對是對自己說的,因爲誣陷青蓉美白公司的計劃便是自己一手策劃和推動的,其他紈絝只是在一旁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葉少,我錯了,我立即打電話喊電視臺對這件事情進行澄清和道歉,並且我願意對青蓉美白公司的損失作出補償,我可以給青蓉美白公司介紹幾個大客戶……”
看到劉澤羣、劉澤鮮、譚建東等人痛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周偉蘭的一顆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上,看到葉明浩好像要對自己進行“重點關照”,周偉蘭只覺得自己三魂七魄全部飛了出來,他失魂落魄地往地上一跪,語無倫次地大聲求饒道。
“我現在給你半個小時時間,要是半個小時時間內我看不到滿意答案的話,你就等着下半輩子變成植物人在牀上躺一輩子吧。”葉明浩冷冷地瞪視着周偉蘭,在周偉蘭快喘不過氣來時,他才厲聲呵斥道。
“半個小時……好,我一定做到讓葉少滿意。”周偉蘭本來想說半個小時時間太短,這個時間段電視臺根本就不可能對青蓉美白公司這樣的小事情而專門道歉,不過在葉明浩殺人般的眼神瞪視下,周偉蘭卻不得不把所有的話語吞進肚子中,慌忙不迭地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不然的話你的下場會比劉澤羣他們等人悽慘一百倍,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着周偉蘭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葉明浩並沒有出聲阻止,而是冰冷地警告道。
周偉蘭察覺到身邊沒有人跟蹤,他正想打電話跟外面求救呢,陡然間耳畔傳來葉明浩的警告聲,他頓時腳底一個趔趄,徹底打消了跟外面求救的心思。
谷丹跟鷹鼻老者這樣的超級古武高手尚且被葉明浩給殺掉了,自己現在便是想跟別人求救也找不到身手更厲害的人啊,這個時候還耍小聰明的話無疑是在自取其辱。
“鍾叔,你身上的傷勢不要緊吧?”葉明浩看到一衆紈絝哀嚎不止,周偉蘭又走出了包房,他輕輕走到鍾奎林身邊,關心地問候道。
“我身上的傷勢不要緊,只是強行施展了三重潮汐功,丹田有點損壞,調養三五個月便能完好如初了。”鍾奎林朝葉明浩笑了笑,隨即一臉擔憂地問道:“明浩,包廂內的這些人都知道了你身上有儲物戒指,那些古武高手你殺了倒也罷了,可是這些紈絝還有無關的人怎麼辦?”
鍾奎林雖然不是古武圈子內的人,但是他身爲古武高手,自然知道儲物戒指對於任何一個古武高手的吸引力,要是葉明浩擁有儲物戒指的消息傳播出去,對於葉明浩來說絕對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實在不行的話把這些紈絝都宰了唄,他們都對明浩動了殺心,我們爲何不能殺掉他們?老首長臨終前可是說得很清楚,讓我們一定好好地看着明浩,不能讓明浩有任何性命危險,既然這些人活着有可能讓明浩有性命危險,我們兩個人做一次屠夫又如何?”熊國才冷冷地掃了一眼包廂內的十幾個人,他的眼中涌出一絲瘋狂的味道。
聽到熊國才的話,鍾奎林也是怦然心動,要是葉明浩殺人會沾惹麻煩,可是自己兩個老東西殺人的話,大不了一逃了事,國家便是想追究自己兩個人的法律責任都沒門,只是自己兩個人跟着老首長當了一輩子的英雄,自己兩個人最終卻要變成殺人犯和通緝犯麼?
不過爲了明浩的性命安全和前途,一切都是值得的,鍾奎林心中僅僅掙扎了片刻,他的臉上便涌現出堅定的神色,很顯然,他的心中也有了決斷,而且是和熊國才抱着同樣的打算。
清楚地把熊國才和鍾奎林的對話聽在耳中,包廂內的一衆小姐和服務生不由臉色大變,他們在葉明浩踹門的時候便意識到今天可能會發生大事情,之後葉明浩連連殺人,他們更是心驚膽顫地躲到了衛生間和牆角,他們原以爲能夠逃過一劫,沒想到最後這些人竟是抱着殺人滅口的想法,他們頓時便崩潰了。
有的人當場便失聲哭泣,有的人則是哀聲求饒,還有的人卻是身子無力地癱軟倒地,更有一些人則是瘋狂地往包廂外面衝,一時間包廂內亂成了一團。
只是熊國才和鍾奎林兩個人的心中只有葉明浩的生命安全,他們自然心若磐石,不可能被任何事情所打動,所以儘管包廂內哭聲喊叫聲一片,兩個人的臉色卻沒有半點的變化。
葉明浩的眼神一直在熊國才和鍾奎林臉上來回掃視,他發現這兩個老人並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打算殺人後,他心中肅然起敬,同時對兩個老人愛護自己的行爲也感動得不行。
自葉明浩有記憶的那一刻起,熊國才和鍾奎林便是那種原則性非常強的人,他們不但嚴於律己,對於葉家的晚輩也要求異常苛刻,以至於葉家大宅院的人都害怕和畏懼他們,甚至背地裡給他們取了非常難聽的綽號。
葉明浩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有違揹他們內心原則的一天,而且還是爲了自己才這麼做的。
“熊叔、鍾叔,其實我們不用殺人的,我可以消除他們這些普通人有關儲物戒指的記憶,我的這種精神秘法對於古武高手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是對普通人卻是百分之百有效的。”沉默了半晌後,葉明浩輕聲說道。
葉明浩的靈魂之力本來就可以消除人體大腦的相關記憶,只是在靈魂之力達到五級之前,葉明浩對於靈魂之力的操控不是很精準,所以沒有辦法消除特定記憶,只能一股腦地消除別人所有的記憶,甚至可能把人弄成白癡,但是葉明浩的靈魂之力突破瓶頸達到五級之後,以葉明浩對靈魂之力的操控力,他壓根不用再擔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