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市大的古武勢力?”聽到林英霞的話,吳天鵬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古怪的神色,這世界上真有這麼巧的事情麼,自己才發現奼陰門的存在,林英霞便趕了過來,她該不會是奼陰門的人,發現自己後,故意出來試探自己的吧。
想到這裡,原本打算脫口而出說出奼陰門存在的吳天鵬卻是猶豫了一下,沒敢把奼陰門的存在說出來。
“你一個大男人支支吾吾的幹什麼,你倒是說話啊。”見吳天鵬眼珠轉來轉去的,就是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林英霞急了,厲聲催促道。
“林仙子,我在柳河市呆了好幾年,還真就沒有聽說過柳河市有什麼古武勢力,倒是陽江市那邊有一個舞雲門,算是古武界比較大的古武勢力了,另外,好像荊東省還有一個古武世家黃家,其它的就不足一提了。”聽到林英霞的催促,吳天鵬緊皺的眉毛立即舒展開,裝出思考完了的樣子,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林英霞聞言卻是搖了搖頭,皺眉道:“不對,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告訴我,那個小丫頭肯定是在柳河市遇難,而不可能是別的地方,不然本座也不會千里迢迢地從海外趕到這裡來。對了,柳河市既然沒有大的古武勢力,可有特別厲害的古武修煉者?對了,吳老怪,你現在的修爲好像是天外天境界,我的那個後輩該不會是遭了你的毒手吧?”
林英霞的問題還沒有問完,她的臉色便沉了下去,與此同時,一雙手掌也是飛速地朝吳天鵬的身上按了過去。
吳天鵬顯然沒料到林英霞變臉比翻書還快,而且動手沒有任何的預兆,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林英霞給一掌拍飛。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不過好在吳天鵬生性多疑,原本就不是很信任林英霞,對林英霞保持着警惕心理,他始終是面對林英霞的,在林英霞手掌碰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刻起,他的真元力便自動護體了,這一掌卻是沒有傷及他的根本。
“林妖女,你瘋了啊,我連你的後輩姓誰名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的後背長得什麼樣子,我怎麼會對你的後輩下手?”幾年來,吳天鵬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他看向林英霞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火氣。
“正是因爲你不知道我後輩的名字,你纔會對她動手。誰不知道你吳老鬼好淫成性。最喜歡採擷女子陰元啊,我那個後背長得國色天香,又是先天境界巔峰強者,要是你碰到她的話,你會放過她纔怪。我的後輩在哪裡,你給我趕緊交出來,不然的話本座便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把你留在這裡。”林英霞剛開始還沒有懷疑吳天鵬,她說了兩句話後,越來越發現自己的猜測有可能是真的,看向吳天鵬的眼神自然就變得極爲不和善。
聽到林英霞的話。吳天鵬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因爲林英霞說得極爲在理,要是林英霞的晚輩真的像她所說的那般漂亮而且又有深厚修爲,一旦落到了吳天鵬的手中,還真是被吳天鵬給糟蹋的份。關鍵是吳天鵬壓根就沒有碰到林英霞嘴中的晚輩,這就讓吳天鵬感覺到撞天屈了。
“林妖女。你是來真的?而不是詐我?”吳天鵬打量了林英霞一眼,見林英霞情緒激動,臉上的焦急神色也不似作爲,吳天鵬猶豫了一下,試探着問道。
“你他媽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救人如救火,要是我那個晚輩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準備給她陪葬吧!”林英霞心中本來就擔心林徽如的安危,見這種時候了吳天鵬還磨磨唧唧的,她頓時便惱了,極爲不耐煩地大吼道。
“我……我……”吳天鵬自從修爲大成以來,還從來就沒有人對他這樣吼過,凡是對他有稍許不敬的人,都被他給送進了閻羅地府,陡然間聽到林英霞時髦的謾罵,他的腦子有點秀逗,一時間沒能夠轉過來,“林妖女,你留點口德好不好,我本來還打算幫你一起救出你晚輩的,既然你對我這樣無禮,我就懶得多管閒事了,你剛纔不是問我爲什麼在這裡蹲點麼,我現在就明確無誤地告訴你,我是想對奼陰門的那幫娘們下手,只是奼陰門的陣法太過厲害,所以我只能站在大陣外面守株待兔,要是你晚輩真是在柳河市遇難的,我估計她十有**被奼陰門的人給抓住了。”
“奼陰門?”聽到吳天鵬的話,林英霞不由一愣,“那個老虔婆居然也沒有死在天地浩劫之中,反而又把奼陰門給重建了麼,要是她的話,她還真就有可能對我的後輩下手,凡是我林姓後代的血脈中都含有特殊的血脈,最是適合修煉媚功和各種精神秘笈,希望那個老虔婆沒有發現我那個晚輩的真正身份,不然的話我那個晚輩非但學不到奼陰門的秘笈,反而只有被殺的份。”
“吳老鬼,你不是相對奼陰門下手麼,不如我們倆合作一次,我們一起攻陣,陣法破掉後,你負責俘虜奼陰門的那些賤人,我則負責救我的晚輩如何?”想起奼陰門那個老虔婆的實力,林英霞心中也是沒底,她不由把求救的目光掃向了吳天鵬。
只是林英霞一句話說完後,她才發現自己剛纔一句話白說了。
因爲剛剛還站在林英霞不遠處義憤填膺指責她沒有口德的吳天鵬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林英霞用神識查探了一番,發現吳天鵬真的逃走了後,她不由暗暗唾罵了一番,然後便獨自走向了菜根香飯店。
即便菜根香飯店中是刀山火海,爲了把自己的晚輩給救出來,林英霞也必須得一步跨進去。
菜根香飯店的地下室中,林徽如此時已然被折磨得遍體鱗傷,而她從排雲山帶出來的一衆同門也好不到哪裡去。
“前輩,還請你給我一個明白,晚輩只是路過貴飯店,在飯店中用餐而已,並沒有冒犯前輩的地方,前輩爲何非把晚輩給抓起來,而且極盡羞辱之能呢?”林徽如看着面前這個一臉雍容富貴,端莊得有如聖母一般的女人,異常悲憤地大聲責問道。
“你想知道爲什麼啊?我還偏就不告訴你。我要用靈藥把你的這些下屬一個個喂好,讓他們回覆元氣和修爲,然後再當着你的面對他們採陽補陰,把他們一個個地變成人幹,哈哈……”端莊女人一隻手輕佻地擡起林徽如的下巴,看向林徽如的眼中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厭惡和痛恨,歇斯底里地大笑道。
聽到端莊女人歇斯底里的話語和笑聲,林徽如心中涌出一股說不出的害怕心理,她很想大罵“瘋婆子”,只是想了想這幾天自己謾罵眼前這個瘋婆子的後果,她就把所有謾罵的語言給藏在了心中,在心中對瘋婆子女人腹誹不已。
在腹誹瘋婆子女人的同時,林徽如卻是心中暗呼倒黴。
陽江市郊區,林徽如一行人跟葉明浩分道揚鑣後,林徽如就想回到雲尚集團。
只是想到自己這一次徹底得罪了牟雲芳和閆嬌兒,而且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和蹤跡,她知道自己要是回到雲尚集團的話,肯定會給雲尚集團帶來滅頂之災,自己這一行人也討不了好。
糾結再三後,林徽如絕對還是暫時投奔葉明浩。
林徽如知道,葉明浩連牟雲芳都能夠打敗,他絕對不會懼怕舞雲門的報復,此時此刻,也只有葉明浩能夠給自己庇護,讓自己躲過舞雲門的追殺。
儘管林徽如知道葉明浩不喜自己,而且極有可能不會答應幫助自己,林徽如還是決定前來柳河市尋找葉明浩,她打算自己即便是向葉明浩下跪,也要求得葉明浩的庇護。
只是林徽如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菜根香飯店中栽跟斗,而且還會栽得這麼慘,栽得這麼莫名其妙。
“明浩,難道這就是我當初對你絕情絕意的懲罰麼?”想起自己在京城一再羞辱葉明浩,讓葉明浩斷絕對自己感情的事情,林徽如眼角不由泛起一絲淚光,心中涌起無窮的後悔。
要是自己當初不是那麼勢利,而是很乾脆地接受葉明浩的求愛,估計自己此時不但早就回到了舞雲門,而且把舞雲門給整頓好了吧?
“儲物戒指……牟雲芳,你把明浩送給我的儲物戒指也給搶走了,我一定會親手奪回來的。”林徽如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右手無名指,發現自己佩戴了一年多的儲物戒指消失不見時,她頓時心中一陣絞痛,對牟雲芳也恨得咬牙切齒的。
想起葉明浩在京城對自己的種種付出後,林徽如的臉上卻是突然間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那個時候的葉明浩真的好傻好傻哦,要是時光能夠回到那一刻的話,自己一定會好好地疼惜葉明浩,而不會讓他絕望,那時的自己怎麼就那麼殘忍那麼愚蠢呢?
“小賤人,看你含情脈脈的樣子,臉上更是時不時地露出傻笑,你是想起自己的情郎了吧?在這種時候你都能夠想起自己的情郎,你還真的能夠自得其樂啊。”瘋婆子看到林徽如居然突然間笑了,而且眼中還盪漾着幸福的神色,她頓時便惱了,直接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林徽如的臉上,扇得林徽如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嘴角也溢出了一絲黑色的污血,此時的林徽如兩邊臉頰早就腫脹不堪,完全不復平時的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