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煮雨聞言,堅定地搖頭:“我不會離開你,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爲什麼就是不相信呢?那日在山洞的時候,我分明都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啊。你也聽到了,我知道……”
本以爲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沒想到這姑娘那日就已經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了:“我剛剛跟趙臻……罷了,這件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我現在,什麼都不願意想。”
看着龍陽這個樣子,楊煮雨只覺得越來越開始鬱悶了。這若是以後的世界,自己告白的話一出,滿意的話都可以直接去酒店開房了。楊煮雨隱藏了這麼長時間的秘密,告訴了他之後。但是他只是覺得有點不能接受,其他便沒有任何表情了。
“不行,我不唐。你今日必須給我一個答覆,就算是有以後你纔會喜歡上我,但是現在就確認關係也不錯啊。”楊煮雨說着,猛地站起身。插着腰居高臨下的看着龍陽:“我知道,如果是正常人知道這種事情的話肯定是接受不了,但是你不是正常人啊!”
“你纔不是正常人呢!”龍陽無語的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便站起身:“罷了,既然你這麼死纏爛打的,若是我再不答應你一個姑娘面子上也過不去。那好吧……”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便忽然聽到前面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猛地擡起頭便看到有好幾個黑衣人朝着他們兩個衝了過來。兩個人頓時一臉的無語:“你們是……”
黑衣人並沒有打算給他們兩個說話的機會,直接拿着刀衝了上來。龍陽反應最快,眼看着那刀就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了自己腰間的匕首,直接擋住了。
很快,兩個人便確定這些人就是衝着他們兩個來的,想要殺了他們兩個有家不歸的可憐蟲。楊煮雨雖然是個新時代的女性,但是這種血腥的場面她也不過只是在電視上看過啊。這個時候只能尖叫,然後快速的躲閃。
那些人見楊煮雨礙事,便準備先殺了楊煮雨。龍陽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過實戰了,一個人可以殺幾個人,但是沒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筋疲力盡了。看着楊煮雨的背後忽然衝上來一個黑衣人便快速的起身,一把將楊煮雨推開。楊煮雨靈機一動假裝重重的撞在樹上之後暈了過去。
因爲他知道,這個時候若是自己還是清醒的話,那龍陽肯定是忙不過來,如果是龍陽自己對付這些人的話說不定會快一些。
很快,對方就只剩下一個人了,但是因爲沒有多少力氣。龍陽此刻已經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既然你們要殺了我,那至少要讓我在臨死之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要要了我的命吧?”
“是丞相夫人覺得你礙事,要你的命!”
聞言,龍陽便是一臉的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想要殺了自己的人竟然是——趙臻!
隨後,便看到對方擡起手臂,準備一件刺下去的時候那個人的身子忽然一愣,隨後重重的倒在地上。而龍陽也是驚訝的猛地坐起身,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的楊煮雨,此刻正拿着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臉驚恐的站在那裡。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龍陽快速的站起身,一把抓住楊煮雨的說上了馬車之後兩個人便策馬揚鞭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龍陽面無表情的坐在馬車前面,而楊煮雨則是坐在另外一邊。看着面無表情的龍陽,有些擔心的樣子:“方纔,我聽見了……只是,我想不明白既然你們兩個都已經說好了以後不會見面,那爲什麼她還要殺了你呢?”
龍陽沒有說話,只是感覺自己的心彷彿一瞬間就碎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要殺了自己的人竟然是趙臻。不過也對,自己在這個邊關,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這個時候會殺了自己的也就只有趙臻了。
楊煮雨想要知道爲什麼,他更想要知道爲什麼……
都已經告別了,爲什麼她還是不放過自己呢?
“你覺得,她還會繼續派人準上來麼?”
“趙臻本來就是一個做事情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我可以非常的肯定,她不會就這樣放棄。她想要殺了我,即便是我逃到天涯海角,她都一定會派人追我追到天涯海角然後殺了我。”龍陽猶豫了片刻之後,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趙臻,沒想到你竟然要這麼對我。枉我對你這般深愛,到最後卻成爲了你殺了我的理由……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楊煮雨有些擔心的說道:“雖然我並不是怕死,但是如果是逃的話,我們應該怎麼逃呢?如果回到大魏的話,大魏的皇上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要報仇。”龍陽開口說道,自己爲了趙臻失去了那麼多。也知道趙臻也的確是幫了自己不少,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
趙臻想要殺了自己,如果自己死了那就等於所有的一切也就這麼沒了
“怎麼報仇?”楊煮雨一臉疑惑的看着龍陽:“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而且這裡是高華,我們可是一個人都不認識。”
“早年,父王在這高華也認識過以爲王爺。說不定那個人能夠幫助我們。”
十日之後,兩個人來到了高華的京都。
兩個人從客棧裡面出來沒走幾步,龍陽和楊煮雨就看見一個非常大的府宅,看上去比周圍的幾個府宅更爲宏偉霸氣,門檐上方用金絲楠木刻着霸氣側漏的幾個大字:於文府。
龍陽和楊煮雨走過去,立馬被守在門口的侍衛給叫住。
“站住!你們是誰?”侍衛問道。
龍陽抱拳說道:“在下關於文好友龍陽,前來拜訪,還請通報一聲。”
侍衛上下打量了一下龍陽,覺得眼前的人氣度不凡,而且穿着還算是講究,應該不是什麼尋常之人,於是道了聲:“請等等。”
說着,侍衛就走了進去。
此時的關於文正坐在自己的書屋,拿着毛筆在桌上畫着畫,神情非常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