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那死爹的房給我住嗎?”鳳驚華繼而反問。
白元香語頓了頓,神情怔怔的望着早已變得令白元香認不出來的鳳驚華。
這個女人變化的太快的,令白元香跟不上腳步。
如此厲害的對手,也是她在將軍府上從未碰見過的。
就算是當年鳳瑤池進入洛府,白元香也從未將她放在眼裡。
倒到頭,落敗的還不是鳳瑤池。
可白元香從未想到過,鳳瑤池的到來便是一場陰謀起源。
白元香氣的臉色發白,那洛向陽的房間連她也不可隨隨便便進入,說是放着洛府重要的修煉功法,若是弄丟了,她就是十個腦袋也不夠掉。
她又怎麼敢自作主張把父的房讓給女兒住。
“你爹的房,是我們洛家的主房,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入住的。”白元香道。
鳳驚華“哦”了一聲,擡眸瞥了瞥白元香:“人都要死了,還住個屁的主房。”
“你……”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阻咒洛向陽,使得白元香忍無可忍,擡起了手,朝着鳳驚華臉蛋狠狠的扇去。
“啪……”
“啊……”
孰知,在白元香巴掌快飛到鳳驚華臉蛋時,溫柔手中繡花針狠狠的直穿過她手腕的一處痛穴。
那股痛可是鑽心的痛。
鳳驚華也在白元香巴掌飛來的前一刻,重重的先回了她一掌。
這不,太過用力,把白元香直接扇飛了出去。
“二夫人……”白元香的貼身丫鬟立刻跑了過去,將白元香給扶起。
鳳驚華緩緩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垂視她:“想我救他,也不是不可以,第一,把洛府的主房給我佈置好,我娘要入住那兒。”
“第二,任何人不得干擾我娘養病,還有,別想在我孃的飯菜裡動什麼歪腦筋,否則,你會知道什麼叫吃不了兜着走。”
“第三,你的女兒洛驚柔得當我兒子的陪練,不準傷我兒子一根汗毛,否則下場是死無全屍,也別懷疑我有沒有這種能力,不想試試就乖乖的做陪練。”
“我說什麼時候終止就什麼時候終止,第四……”
說到了第四條,鳳驚華眼底劃過了一抹森涼:“第四條就是,你得伺候我母親,爲她端茶倒水,她想要什麼你就得給她什麼。”
“至於要怎麼做,我想不用我教了吧?”她彎了彎腰,那雪白色的裘衣便灑在雪地裡,優美如仙的身姿天然而成,不顯造做。
如果這些算是懲罰,那麼這樣的懲罰對鳳驚華來說太輕太輕了。
原主跟原主的孩子便是死在她女兒手裡。
她就算要她用血債血償也不爲過。
但,血債血償那是遲早的事。
白元香沒有反駁的餘地,而她也不給她這樣的餘地,便回身,揮了揮手說:“溫柔麻煩幫我搬搬東西,把我娘要的東西都搬到主房去,溫雅跟他們過去看看主房,你想辦法佈置好一點,檢查檢查四四角角,確定排除了安全隱患就過來告訴我。”
兩個丫頭福了福身,異口同聲回道:“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