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信得過我,那就讓我一試,我會讓她絕對的服從於你的。”眼中閃爍狠辣,慕容纖幽幽的說道。
自然也是看出了慕容纖眼中的惡毒,但是玉蝶君並沒有說什麼,嘴角勾起淺淺弧度道,“我可不想看到她毀容,這樣會讓我很倒胃口。”
“公子放心,我怎麼會讓採蘿妹妹毀容呢?”嘴裡這樣說,但慕容纖心中恨不得直接將林採蘿的臉上都給畫花。
愛揉了一會慕容纖,玉蝶君淺笑盈盈道,“好,那她就交給你了。”
玉蝶君伸手再度將林採蘿的下顎接上,要不然這樣太影響美觀了。
鬆開了慕容纖的身體,玉蝶君揮手直接將綁在木樁上的影晨汐解開了繩子,摟在了懷中。
將影晨汐橫抱起朝着牀榻上走去。
將影晨汐放在牀榻上,玉蝶君目光盈盈的望着影晨汐,一邊抿着酒,一邊喃喃道,“美,太美了,喔,美人,你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啊,真是讓我心癢難耐啊。”
實在是沒有碰到這樣的妖嬈嫵媚的女人了,玉蝶君恨不得立馬要了影晨汐,懊惱着,早知道他就應該強迫鳳縹緲給她迷/魂藥的解藥纔是的。
這方,慕容纖收回看向玉蝶君和影晨汐的身影,轉而看着身上只有幾片衣布貼身的林採蘿。
幽幽的嘆着,慕容纖很是爲林採蘿着想道,“採蘿妹妹,你又何必這樣自討苦吃?
你看我,現在屈服了玉公子,我也不會受那麼多的苦。
而且玉公子也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吶,只要你對他臣服,他是會好好的對待你的,我勸你還是歸順了玉公子吧。”
說着,慕容纖附耳在林採蘿的耳邊,低聲道,“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逃跑出去了。”
當然,逃出去的只能夠會是她慕容纖!
慕容纖早已經計劃好了,她被玉蝶君羞辱,無論如何她也要讓林採蘿死前也被玉蝶君毀掉清白。
在逃出這裡這前,林採蘿和影晨汐都會是她的踏腳石,從此被她踩入土中永不翻身。
對於慕容纖,林採蘿根本就不相信。
她又不是傻子,以前的慕容纖是怎麼樣的林採蘿也是知道的。
若是以前,慕容纖的性格真是善良體貼的,那麼她被玉蝶君毀掉清白,這樣清高的她恐怕早就自盡了,還會勸解她臣服玉蝶君。
面對了那麼的經歷,林採蘿此刻除了只相信梵傾天以外,她不會在相信任何人。
慕容纖在林採蘿的眼裡,慕容纖這麼勸解她對玉蝶君服軟,那是有陰謀的。
目光惡寒的看着慕容纖,嘴疼痛的根本的難以張開,不過林採蘿卻的忍住痛,不由的譏笑道,“我可做不來向你這麼犯賤的事情。”
若是以前的林採蘿,她會委屈求全的活下去,她會相信慕容纖。
可是她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林採蘿了,既然被玉蝶君毀了清白也不能夠離開這裡,那麼她爲什麼要活着被毀掉清白在死去。
她要是死,這輩子她也只能夠愧對梵傾天,等到來世,她一定會在回去梵傾天的身邊,在好好報答梵傾天。
聽到林採蘿這麼羞辱自己,慕容纖眼中騰起熊熊的怒意,咬銀牙,慕容纖擡手狠狠的一巴掌煽在了林採蘿的臉上,猙獰的面容宛如惡鬼,醜陋不堪。
慕容纖惡毒道,“林採蘿,你這個賤人,你以爲你高尚到那裡去?你假裝什麼清高?你在我的面前,永遠都是一個賤婢生出來的賤種,你算個什麼東西!”
被慕容纖罵,林採蘿不惱火,可是慕容纖居然罵她的娘,林採蘿心中頓時騰起了殺氣,冷森道,“將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你的嘴巴太臭,不知道會噁心死我嗎?”
“賤人,你敢這樣罵我,很好,好的很啊,我要讓你說出的話付出代價。”臉上騰起濃濃的怒火,慕容纖拔出發間的銀簪,狠狠的紮在了林採蘿的手指中。
銀簪扎入指尖,鮮血頓時將銀簪染成紅色。
十指連心,痛苦轟炸在林採蘿的腦海中,讓人痛不欲生。
煞白的臉上更添慘白,額頭上的冷汗不斷的滾落下來,林採蘿咬着牙,硬是不吭聲。
見林採蘿這麼能夠忍,慕容纖臉上的惡毒越發的凜寒,“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承受了多久,你這個該死的賤蹄子!”
說着,慕容纖拔出刺在林採蘿手指上的銀簪在朝着林採蘿另外一根手指刺了上去。
疼痛不言而喻,看者都覺得肉疼,寒毛束起。
其他被綁在木樁上的女子看到慕容纖露出惡毒的一面,臉上皆是一片的驚訝。
因爲慕容纖是木國第一大美女,所以不少的女子都是有了解過慕容纖的,也大部分的人都是認識慕容纖的。
慕容纖在所有男人的口碑中,那都是一個善良美麗的完美女子,性格極好,對人更是體貼溫柔。
王城有無數的女子嫉妒慕容纖又崇拜慕容纖的。
在這被玉蝶君綁來的女子就有爲數不多崇拜慕容纖的。
本來以爲慕容纖是因爲害怕死,所以才屈就在玉蝶君的身下的,這她們也能夠理解。
可是慕容纖此時的舉動分明就不是爲了活命,而是爲了針對林採蘿。
很顯然這纔是慕容纖的真面目,而以前那個善良溫柔的慕容纖完全就是裝出來的。
知道這個纔是慕容纖的真面目,那曾經對慕容纖崇拜的女子眼中盡是一片的噁心,真是沒有想到她們會崇拜這樣一個心機深沉,歹毒心腸的女人。
天,太可怕了,這樣的女人能夠裝成女神的模樣這麼多年,實在是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令人感覺恐怖。
血腥的一幕上演着,空氣繚繞着令人膽顫的不安氣息。
抿着酒,玉蝶君嘴角扯出邪魅的笑容,一手摟住影晨汐的身體,視線朝着慕容纖那方看着。
而這個時候的影晨汐手指微微的動彈,此刻的影晨汐已經醒過來了。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影晨汐並沒有就此睜開了雙眼。
只感覺自己身上渾然無力,很顯然,她的內力被人給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