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們土國的金色錦布一年產量十分的稍有,而且還是作爲金國的專屬皇室用布料,其他國家想要都還沒有呢。”玉商璽身後的人忍不住自傲的開口道。
因爲金絲錦布十分的稀少,也只有各國的王親貴族和各地的少有的商人才知道這種的布料。
木國的人幾乎都不知道金絲錦布到底是有多麼的珍貴,以爲土國的人這是在吹牛,其中有官員忍不住的冷嘲道,“呦,這布匹這麼的珍貴的,可是它最終就是一匹布,最後還不是要用來做成衣服,穿在人的身上,說的好像這布匹就像是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而身爲官商的林商財聽到金絲錦布這四個字,眼中閃爍着金光和振奮。
別人不知道金絲錦布,可是他卻是知道的。
在當年木國還處於鼎盛時期,林商財曾經也是去過土國。
那時候土國剛好有一個寶貝爭奪大會,他便也是去參加了,最後在所有寶貝中,就一塊手帕大小用金絲錦布繡出來的繡畫贏了各種珍奇的寶物。
當時林商財看到那金絲錦布的時候簡直震驚的讓人難以忘記,爲了這錦布林商財跑遍了土國,也沒有找到這一種的布料。
最終得到消息,這種錦布只土國王室纔有生產,產量十分的稀少,當時拿這金絲錦布出來參加評寶大會的是土國的一位王子,要不然林商財連見這麼奇特美麗的布都見不着呢。
聽到木國的百官一臉不屑的樣子,土國的人面上都是一副你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藐視表情,冷笑道,“真是好笑,你以爲那金絲錦布就是用來做衣服的嗎?就算是用來做衣服的,那你們也是永遠穿不上!”
“呵,好大的口氣,本官什麼布匹沒有見過,這金絲錦布能夠上等到那裡去!”其中一個木國官員滿是譏笑的反駁道。
並沒有理會自己人和木國人爭辯,玉商璽輕輕的敲了敲桌面,栗色的眸子充滿了算計之色。
玉商璽倒是沒有想到梵傾天會提出要觀看金絲錦布,這梵傾天到底是在打什麼注意?
難道木國還能夠生產比金絲錦布還要好的布料?
當然,玉商璽不相信木國有比金絲錦布還要好的布料,而金絲錦布所做出來的作品,也不是誰繡出來的作品能夠比得上的。
見識到了梵傾天的睿智,玉商璽此刻不敢有一點兒的大意。
機關切磋已經敗了一仗了,在敗仗,他們土國的顏面恐怕就要被木國踐踏的更加的低了。
目光閃過一道隱晦,玉商璽淺笑的開口問道,“梵王怎麼對土國的紡繡感興趣了?”
眉峰輕挑,梵傾天臉上帶着盈盈的笑道,“並不是本王對土國的紡繡感興趣,是本王這裡有一副珍寶錦繡,本王只是想要看看,金絲錦布繡出來的作品比不比的上本王的這幅珍寶繡作。”
聽完梵傾天的解釋,玉商璽身邊的俊秀男子,顧蕭弦毫不將梵傾天的口中的珍寶繡作放在眼裡,冷笑道,“梵王還是不要拿那些垃圾作品出來丟人顯眼了,什麼錦繡紡都比不過我們的金絲錦布繡出來的東西。
就算金絲錦布繡出來的只是兩隻水鴨子,那也比你們這兒的天下第一繡娘繡出來的東西好看個上千,上百,百倍。”
不得不說,顧蕭弦的口中的話充滿了狂妄,絲毫不將任何人的繡藝放在眼裡。
坐在下方的林採蘿淡漠的品嚐着眼前的食物,羸弱的身子卻是坐的筆直,微微垂下的眼簾帶着熊熊的鬥志。
不知道那金絲錦布是什麼布料,繡出的東西會有多麼的好看。
但林採蘿知道梵傾天是想要拿她的刺繡來贏的土國的面子。
雙手緊緊的捏着,林採蘿此時是有點緊張的。
不過不管對方的布料多麼的好,繡出來的東西是多麼的美,但林採蘿自信,自己繡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比土國人繡出來的差!
這次是林採蘿證明給梵傾天看她有能力助梵傾天的,要不然,她有什麼資格讓梵傾天對待她那麼的好。
若是輸了,那她林採蘿也就只能夠將命還給梵傾天。
其實梵傾天也是沒有見過金絲錦布的,不過梵傾天打算將林採蘿的繡藝發家致富,那就必須瞭解一下,被人傳說最爲上乘布料繡出來的作品是不是比林採蘿繡出來的繡藝好。
想若是玉商璽能夠拿的出來金絲錦布繡出來的繡藝,那應該也是絕頂的,所以這次的切磋梵傾天並沒有太大的把握。
但是梵傾天對林採蘿的繡品卻是有極大的自信的。
嘴角帶着淡雅的弧度,梵傾天不緊不慢道,“這樣的話,本王就更加想要見識一番,被土國人追捧誇大的金絲錦布到底是如何的好,繡出來的藝品又如何的絕頂。”
視線淡漠的落在玉商璽的身上,梵傾天繼續道,“不知道玉商璽可是有沒有自信金絲錦布繡出來的作品能夠贏得本王的珍寶繡品呢?”
眼眸沉了沉,考量中的玉商璽此時也是做出了決定。
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狡猾弧度,玉商璽淺笑道,“有何不可,既然梵王想要看,那玉某就將我珍藏的一副繡畫讓梵王開開眼界吧。”
這幅用金絲錦布的繡畫可是玉商璽親自去金國花了高價聘請了一位絕頂繡娘繡出來的作品,玉商璽不相信,他珍藏這繡畫會輸給木國的繡娘。
況且只是金絲錦布就足以掩蓋任何的繡藝了。
從納物空間掏出一個金色的錦盒,玉商璽目光掃了手上的錦盒,眼眸微微一閃,玉商璽將錦盒遞到身後的玉瑤面前。
立刻會意了玉商璽的意思,玉瑤接過玉商璽手中的金色錦盒,恭敬道,“玉瑤令命。”
話落,玉瑤帶着金色錦盒上了舞臺。
目光朝着步海投了過去,接收到梵傾天的暗示,步海點了點頭,立刻前去將梵傾天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搬上了舞臺。
一張半米多高,兩米多寬,類似屏風的東西被步海吩咐人搬了上來,屏風上面蓋着紅色布,顯得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