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餘這樣的表現,就讓所有人不由的更加迷惑了,郡主這是什麼意思,這事,郡主知道?
李念寒見此,也不再隱瞞,而是直接了當的開口道“既然郡主念在感情的面子,沒有說過,那麼,現在,由我來說,也是一樣的。”
李念寒說完,也不看舒仁難看的臉色,聲音冰冷的開口道“當時,舒仁你做爲舒太后的哥哥,與舒太后,項凌楓夥同當時的江月國一起圍攻我墨雲國,同時,劫持皇后娘娘。
這一罪,本應是死罪,只是,念在北郡主的情面上,皇上往開一面,答應北郡主,只要你不出現在北地京城,同時,也出現在墨雲國的京城墨城,便放你自由,如果出現在這兩地,可以先殺後報,你不感恩,還來威脅北郡主,真要是告到皇上面前,別說你的命,連你幾個親人的命,皇上都能隨意的一併拿了。”
這話,聽起來不輕不重,可是,卻讓舒仁一身冷汗,頭皮都是發麻的,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氣一樣,重重的坐在地上,搖頭道“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可是北郡主的父親,皇上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
李念寒見此,看着舒餘開口道“郡主,如今,應該讓事實的真相,大白於天下了吧。”
舒餘聞言,動作優雅的從袖子裡拿出一道聖旨,繞過面前的李念寒,一步步的走到舒仁的面前,將聖旨打開,對着他的面,聲音淡淡的道“父親,你可要看清楚。”
舒仁看着聖旨,臉上一片慘白,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得意“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
李念寒也一步步的走下來,看着舒餘,聲音淡淡的道“你以爲,舒仁是因爲你的原因,或者她是北越皇后的原因,才能得到這樣的地位嗎?”
這話,不光是舒仁看着李念寒,連那些百姓,都很不解這是爲何,難道,不是嗎?
李念寒當然能夠看出他們的不解,不由的輕笑,淡淡的道“舒餘不說,你們便不查,皇后娘娘被項凌楓綁架回北越之時,在後宮裡,唯一對皇后娘娘抱以善意的人,是北郡主,同時,也救過皇后娘娘一命,這樣的恩情,不夠嗎?”
“……”
“……”
“……”
李念寒的話,讓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也因爲如此,舒餘纔能有這樣的富貴,與她以前的身份,並沒有任何關係,這麼說,就說得通了。
李念寒彷彿感覺這樣還不夠,冷冷一笑之後,又淡淡的開口道“可是,這些,不足以讓郡主得到更多的尊重,而我皇對北郡主的尊敬,卻是因爲,郡主用這救命之恩,救皇上換北地百姓不受戰事所苦,能夠安享太平生活的要求,否則,你以爲,一國亡國,能一點不累及百姓嗎?
而你們,能夠沒有感受到戰爭的殘酷,繼續過如此愜意的生活?因爲郡主的求情,也因爲皇后娘娘還顧念那一絲北越的血緣,故而,皇上應郡主所求,只換朝,不動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