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時候,變故是誰也想不到的,在士兵們將箭對準墨易傾和墨景涵,如他們皇上所言,向他們射箭之時,突然,漫天的飛箭,如天女灑花一樣,撲面而來。
當時的場景,多年之後,在場的北越人都無法忘記,那是怎麼樣的氣場和可怕,在所有人瞪大雙眼,一臉驚恐的看着這一切的時候,項凌楓臉色也是一白,同樣看着這一切,連反映,都忘記了。
說起來,時間很長,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瞳,包圍着墨易傾和墨景涵的上千多士兵,瞬間一直直慘叫,有些甚至都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映,只來得及雙眼微微瞪大,便倒在地上,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這些,來回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局面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剛剛還被衆人看在眼裡,被威脅的,處於弱勢,在他們看來,必定一死的墨易傾兩人,如今依舊好好的站在高臺之上,反而是剛剛信誓旦旦,一切盡在掌握的項凌楓,突然之間,失去了所有的屏障。
項凌楓臉色蒼白,身體失力的坐回到椅子上去,嘴裡更是彷彿無意示的念着“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呢?”
而這個時候,反映過來的所有人才發現,地上,死去的都是北越的士兵,並沒有一個其他的人,更不要說是百姓了。
這個認知,讓所有人都頭皮發麻,全身出冷汗的,這,怎麼可能,這是多麼精準的箭法和訓練,才能讓人同一時間,射殺所有的士兵,不讓任何一個士兵有機會傷到墨易傾和墨景涵,又不傷到士兵身邊百姓,只要是想到這一層的人,光是想想,都感覺墨雲國強大的讓人頭皮發麻的。
做爲北越人,他們的心裡,是怎麼樣的擔憂,那是不必說了,而局勢的改變,也讓他們說不出什麼,都一個個瞪大雙眼,在這歷史的時刻,誰都不願意離開,都想看看,最後的結果如何。
墨景涵依舊抱着墨易傾,看着一臉蒼白的項凌楓道“朕說了,你確定,一切都在你的控制之中?”
“你,你什麼時候佈置,佈置好的一切。”項凌楓臉色蒼白,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看着墨景涵的眼裡,全是驚恐和可怕。
墨景涵冷然一笑,到不怕被項凌楓知道,如今,項凌楓也沒有了親信,對於墨景涵來說,雖不能掉以輕心,但是,也沒有什麼威脅性了“你以爲,綁了墨雲國的攝政王走,又如此的算計,你就不用付出一點的代價了嗎?你北越,想如何便能如何了嗎?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以爲,北越,是第一強國,無堅不摧的?”
“……”
“……”
“……”
雖然場合有些不對,可是,衆人就是一頭黑線,這墨景涵,嘴夠毒,也夠囂張,說出來的話,也夠氣人,可是,他問的,也確實是真的,誰給項凌楓的自信,纔將他自己,一步步的,逼到如此的境地,讓自己,完全的沒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