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那些人本就蠢蠢欲動了,如今得了韓諾的許可,更是面帶淫笑的上得前來,古柏夜即便此刻想要咬舌也是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來了,“韓諾,你最好給我活的更久一些,今天你加諸給我的一切痛苦,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要你百倍回報!”
“水堂主,我對你說的這一天非常的期待!不過眼下,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應付這麼多人的‘熱情’比較好!”
韓諾退後兩步,指揮着一邊的另外的手下,“你們去把錫閣閣主和水閣兩位閣主,移到這面來,讓他們好生看清楚水堂主是如何的**表情,也爲他們接下來的要享受的做準備!”
“是,少主!”拉高一邊的的鐵鏈,這地牢房頂上居然還安裝了滑輪,兩條鎖鏈交叉間,水月和明月流的身體已經被移吊到了,和古柏夜面對面的位置。
那脆弱的布帛,在暴力的作用下,不堪一擊,轉眼間成爲淡藍色的數十塊碎片,古柏夜白皙漂亮的身體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身上之前捱過鞭子之處,留下的一道又一道交叉着的鞭痕,非但沒有破壞肌體的美感,反而增加了一種眩目的惑人風情,看的那幾十個人頓時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吞嚥口水的聲音。
古柏夜屈辱的看着那淡藍色的布料,從天空中緩緩落到地面的過程,那件衣服是清塵送他的第二件禮物,如今就在這羣惡魔手裡被毀成了碎片,就如同他的身體,也即將要經歷毀滅性的噩夢一般,看着那一雙雙噁心的手摸上他的身體,他無法剋制的不斷的嘔吐起來,那污穢物順着脖頸流到了胸膛之上,也流淌到了那些人的手上,有人有短暫的退縮,卻很快又重新伸了上來!
下身的褲子也被撕破扯落,韓諾那‘嘖嘖’有聲的嘆息聲卻在此刻響了起來,“水堂主,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夠傳統的啊?都到這份上了居然還半點不曾情動?連**都未曾,不過沒關係,本來這就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享受,你就好好體驗被男人乾的感覺吧!”
古柏夜睜大黑色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盯着韓諾,心已經完全沉到了底,想死的心不知起了多少回,卻硬是被他壓下了,他答應過清塵,不管在何種境地下,他都要活着,只有活着纔能有希望,哪怕要死,也要等到他重新見到她,死在她面前,他才甘心,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身體不斷的被若干的男人在玩弄,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後那噁心而堅硬的觸感,有人正用力的拉開他的雙腿,試圖把那噁心的東西送進他的體內,淫言穢語更是不曾停過,身上佈滿了那些人噁心的口水,古柏夜近乎絕望的閉上眼,在即將遭受最後的屈辱前,強制性的封閉了他自己的意識,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此時,不知哪裡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之聲,偌大的地牢,立即開始產生巨大的震盪之感,頭頂開始有泥土不斷往下落,這一突如其來,把韓諾在內的衆人都驚的呆在了原地,“該死的,有人進來了,你們繼續,給我乾死他,誰也不準停下,剩下的跟我來!
”
說完,韓諾頓時帶着一行人飛快的往地牢外面而去,而得了韓諾命令的三十個人,不敢稍有遲疑的再度駕起,已經陷入昏迷中的古柏夜的身體,正欲施暴時,一條鬼魅般的黑影剎那間劈斷了鐵鏈,把已經毫無意識的古柏夜給抱進了懷裡,一個起落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
而下一刻,一大批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便已經如風馳電掣般的涌了進來,幾乎沒有給那些人絲毫反擊的餘地,便砍瓜切菜般的把三十幾個赤裸的男子,誅殺殆盡了!
鐵鏈被鋒利的長劍給砍斷了,在明月流和水月兩人即將落地時,一雙黑衣的男子同時扶住他們兩人,疾點間便已經把兩人被禁的穴道給解開了!
“水堂主呢?”秦向陽高大的身形在他們兩人穴道剛被解開,便急迫的問道。
“被一個黑影救走了,不是我們樓裡的人嗎?”水月一邊忍着到口的喘息之聲,一邊費力支持着自己不往她身後扶着他的男性軀體上靠。
“該死!”秦向陽頓時臉色一緊,“把水閣主和錫閣主送走,剩下的人立即去找水堂主,不得有誤!”
“是,堂主!”衆人也不敢再耽擱,立即如來時一般神速般快速的往地牢口跑,在他們身後,不斷下墜的泥土和石塊,很快就把身後的地牢給埋了個結結實實,在他們全部重見天日之後,身後的地面也全部塌陷了。
高大威嚴的秦向陽立即做了一個手勢,頓時所有的人都分散開了。
而外面,兩方的人馬已經打的是如火如荼了。
秦向陽幾乎半點沒敢耽擱的便衝殺向最近的幾個魔域的嘍羅,一把長生劍所過之處,無不血花四濺,而比他更狠的就是一邊一個幾乎看不清身影的人,他的周身佈滿了死亡之氣,沒人看得清楚他用的是什麼兵器,只知道凡是靠近他身邊三尺的人,都會被他那股凌厲狠毒的殺氣所傷,他不怎麼移動戰場,只是在他的身邊一圈又一圈的堆積出新的屍體來。
秦向陽已經十年看不到付雲殤這般可怕的是殺人了,看來這次不僅僅是主上火冒了,連死堂堂主也動了真火了,誰不知道新上人的錫閣閣主明月流,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得意弟子,以後是要接他死堂的班的,如今落到這羣人手裡,若是折損了,他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何況他一手交出來的徒弟,居然在第一次出任務時,就被敵人俘虜了,他這個師傅,想必面子上也是無光的,內急,外又丟面子,如此雙重原因之下,不把付雲殤那殺勁給徹底勾出來才奇怪呢!
比起他來,自己所殺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秦向陽不由也起了好勝之心,一把長生劍更是舞的招招無有漏,片血不沾身,漸漸的他身邊的屍體也在逐漸增加。
莫清歡遠遠看着他們在這邊殺得歡,頓時清秀的身影,幾個起落就落到了他們中間,一邊也出手奪人性命,一邊低聲問秦向陽,“秦堂主,人呢?主上在那邊快要殺瘋眼了!”
“水堂主被別不知道什麼救走了,所有我的手下包括信堂的人,都已經全力去找水堂主的下落了,主上那邊如何,這邊很快就能擺平,我等應當很快就能去援助主上!”
“秦堂主,看來您是太久沒有見到主上發脾氣了,主上那邊哪裡需要我等援助,你以爲我爲什麼此刻會出現在這裡,主上那邊幾乎已和森羅地獄沒什麼兩樣子了,我這還是偷溜過來,現在什麼都是不管用的,趕緊
把水堂主找到,完好無損的送到主上面前去纔是真的!我們趕緊把這些窩囊廢擺平,立即去找水堂主,否則大家都要進刑堂了,到時可別指望我會手軟!”
“莫堂主,主上動真格了?”秦向陽一楞,即便手下微慢了一瞬間,那要殺的人還是沒有耽誤他殺掉,早就知道古柏夜被主上招去使寢之事,只是不敢在背後嚼舌根罷了,畢竟同樣是爲人賣命的人,誰知道明天這樣的待遇會不會降臨到自己頭上,所以他也曾爲古柏夜感覺過幾分同情,然而眼下這情形來看,似乎主上並不是一時的興趣所至,而是對水堂主動了真格,這如何不讓他們意外?
相信天上的太陽會從西邊升起,也好過讓他們相信那個無情的血娘子,居然會對男人動真心!
“很明顯不是嗎?”莫清歡最後一鞭子,準確的穿過一人的腦顱後,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道。
“該死的,那我先去找人了,這剩下的幾個歪瓜濫棗就交給你們了!”一聽到莫清歡的最後一個尾音,秦向陽幾乎立即收劍,騰身便消失在這進院落。
開什麼玩笑,人道衝冠一怒爲紅顏,他家主上顯然是衝冠一怒爲藍顏了,既然動了真格,這救人的活可不再是最輕便的一個活了,如今若不能在主上解決那堆濫貨之前,找到水堂主的話,他生堂豈不是倒了大黴?
他如何還能與付雲殤動得住氣來?找人還來不及呢!
“付堂主,東南隅有些魔域中身手最好的殺手在那裡,現在那邊主持大局的尉遲堂主,你若是想找人出氣,可要快一些了,否則可都讓尉遲堂主餵了藥了!”莫清歡一邊說一邊快速的往付雲殤的身邊掠過去,不問他的意見,就準備接手他身邊屈指可數的幾個可憐蟲。
而付雲殤果然在聽到他的話後,幾乎立即騰起身子,幾個起落便落到了最東南的那個院子去了。
而莫清歡也很輕易的把是眼前剩下的人給處理完了,慘叫求饒之聲,聽在他耳朵裡只會讓他不斷生起殺戮的慾望,而不會讓他有絲毫的的同情心,這想必就是做刑堂堂主的後遺症吧,要想從他身上找憐憫性,那是休想,更何況是對敵人,他從來不心慈手軟。
一邊沒人可殺的屬下有些怔楞的看着他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的殺人手法,眼裡全是讚歎,堂主之所以能做堂主果然是自有其本事的!
“還看着走什麼?主上的命令是把這個地方給翻過來,也要趕盡殺絕,絕不容許有一個活口!”莫清歡冷冷的眼神凌厲的一掃衆人。
“是!”幾乎同時每個人都四散往其他院落行進。
莫清歡卻沒有離開,他只是緩慢的站在那地牢塌陷的入口,輕輕的聞着空氣中除去血腥味以外的其他氣息,不管別人信不信,他之所以做刑堂堂主,那是因爲他對用刑是有着與生俱來的天份的,“有鞭子的氣息,韓諾,你對古柏夜用鞭刑了?哼哼!你最好祈禱你能在主上對付你之前就死去,否則你的日子怕是不會太好了!”
自語完畢後,莫清歡最後看了一眼那塌陷的入口,幾個縱身,也往秦向陽離開的方向追去,他想剩下的那些小場面已經不再需要他去湊熱鬧了,估計主上自己殺殺都嫌棄不夠了,他還是趕緊去找水堂主是正經,沒能保住溫玉蓮,他已經是在主上心中有了黑記錄的人了,這一次再不抓緊時間將功贖罪的話,他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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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