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經驗值:1200000,遊戲幣:100000】
【獲得物品/裝備:無】
【完成/接受任務:1】
【特殊、隱藏任務完成:4,破解世界觀:生存權測試】
【驚嚇值激增:0次,最高驚嚇值:0%,平均驚嚇值:0%】
【您的恐懼評級爲渾身是膽,可獲得一項額外獎勵,請稍後選取。】
【獲得技巧值:2681】
【技巧值加成經驗:26810,遊戲幣:100000】
【劇本通關獎勵:拼圖牌*2。】
【支線任務獎勵:被封印者的右足。】
【隱藏任務獎勵:被封印者的左足,被封印者的右腕,被封印者的左腕。】
【結算已完成,請繼續。】
結束了與伍迪的交流後,封不覺便回到了登陸空間。
同時,劇本通關後的獎勵也在屏幕上被一一列出。
“這傢伙告訴我‘這些事’……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吧……”覺哥一邊瀏覽屏幕上內容,一邊喃喃念道。
很顯然,在封不覺離開劇本前,伍迪給了他一些情報,而且是頗爲重要的情報……
“嗯……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覺哥盯着結算畫面看了五秒後,便轉身走向了儲藏室,口中則還在自言自語着,“既然我已經知道了,就得早作準備啊……”
說話之間,他已穿過了電梯門,並快步走領取獎勵的那根玻璃柱前。
【請選擇您的額外獎勵:一、隨機抽取一件與等級相應的裝備,二、50000點遊戲幣,三、19200000點經驗值】
熟悉的系統提示再度響起,封不覺不假思索地領了經驗值。他本就是上線衝級來的。而且在他傳送回來之前,伍迪還特地提醒了他要領取經驗。因此……覺哥也就照辦了。
【您已經升到了49級,體能值上限增加,當前爲4900/4900】
領完了這當前等級上限的40%經驗,覺哥堪堪升到了49級,距離滿級……僅剩一級之遙。
考慮到v1.10版本的驚悚樂園取消了等級排行榜,“通過排名推測經驗獲取速度”這種事已經不存在了,所以……覺哥可以肆無忌憚地領經驗升級,速度快的話……明天凌晨,他就能把最後那級給升了。
當然了。他也沒有着急到那個地步。畢竟伍迪給了他“三天”的時間,那可是整整七十二小時;從今天早上八點算起,要到八月七日早晨八點左右才截止。哪怕他在這三天裡……每天只通關一個劇本,照樣能靠着“額外獎勵”妥妥兒地升級。
“ok……再來看看別的……”經驗到手後,封不覺便向着另外幾根玻璃柱行去了。
首先是拼圖牌,這回……他抽到的牌是【拼圖牌-劍】和【拼圖牌-毛衣】,這兩張顯然與他計劃中的十二星座組合無關,所以他暫時將其收了起來。
接着,他就一口氣把支線任務和隱藏任務的獎勵全給領了。單從名稱來看。這些物品好像是某個人(也可能是生物)的四肢。但實際上,這只是四張卡片而已。
這些卡的基本造型是一致的……正面是金黃的底色,周圍鑲着黑邊;背面則是一個咖啡色的旋渦狀圖案,鑲着黃邊。
“這是鬧哪樣……”封不覺把那四張卡從玻璃柱中取出來。拿在手中念道,“這不就是很普通的遊戲王(集換式卡片遊戲)的卡片麼……”吐槽之餘,他的視線已移到了第一張卡片上。
其實,這卡和遊戲王的決鬥怪獸卡還是有區別的。因爲這卡上只有圖案,而沒有種族、星級和攻防數值,也沒有註解……
第一張卡片上的圖案是一隻金色的、如同鎧甲般的右足。其腳踝上,還栓了一條金色的腳鏈。
【名稱:被封印者的右足】
【類型:其他】
【品質:普通】
【特效:未知(拾取後綁定)】
【備註:封印解開後將得到無限的力量】
第二張卡上印的是“左足”,其物品說明與第一張是一樣的,不同的只有名稱;而那“被封印者的右腕,被封印者的左腕”亦是如此。
“嗯……又拿到了奇怪的玩意兒……”封不覺看完說明,便把卡片收入了行囊,沉吟道,“而且……比先前的‘風林火山陰雷’系列還要坑爹……”
他會這麼說,是因爲他對這個“被封印者”系列還是比較瞭解的,他知道……想要“解開封印”,還需要一張卡——【被封印的艾克佐迪亞】,可他的獎勵卻偏偏五缺一……這就好比是你玩梭哈的時候拿到了10、j、q、k,但獨缺一張ace,等於零……
“總感覺……自從我升級了行囊後,老是拿到類似的物品……”封不覺一邊說着,一邊已走出了儲藏室,回到了電梯中,“這該不會是系統迫使玩家進一步升級行囊的手段吧……”
他並不是個陰謀論者,他只是根據以前玩其他網遊的經驗……做出了一個合理的推測。
2055年的遊戲光腦可以完成很多複雜的運算和應變,覺哥所說的那種情況要實現起來也並不難。事實上,絕大多數的遊戲運營商早就這麼幹了……在某些儲物空間本就比較吃緊的“免費網遊”中,當玩家的揹包、倉庫空欄不多時,他們打怪時的掉寶率就會發生變化……玩家越是沒地方放東西的時候,怪物爆出的東西就越是多元化。請注意,是“多元化”,不是“加爆率”,雖然掉出的東西種類變多了,但依然是同級別的垃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玩家因儲物空間不足而膈應,然後一怒之下去充值。
“嗯……下次遇到伍迪或者高位的衍生者時我得找機會問問……”封不覺思索之際,已然切換了登陸空間的出口設置。轉到了商城選項。
“【拼圖牌-毛衣】可以先留一留,只要我把‘黃道十二宮系列’湊出來,儲藏室基本就空了,擱那兒就行。至於這張【拼圖牌-劍】……顯然是一張比較百搭的好牌,用它做交易……我可以開開條件。”覺哥一出電梯,就直奔了拼圖牌交易所,“一換二吧……”還沒走到門口,他就已經考慮好了,“換一張任意卡,加一張指定卡。指定卡的內容只要和‘處女座’相關即可……”
…………
離開交易所後,封不覺又回儲藏室稍微整理了一下東西,接着,他便登出了遊戲。
他估計……到自己下一次上線時,那張卡很可能就已經被人還換掉了。
“呼……”從遊戲艙中起身的封不覺長吁一口氣,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到底是豪華版啊……這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感覺比躺在牀上還舒服。”
“那你接上進食管和導尿管,在裡面躺一輩子好了。”沙發上的阿薩斯見覺哥起身。順勢吐了個槽。
封不覺冷笑一聲:“哼……你要囂張也只有趁現在了,等本大爺練成了遁甲天書……”
“你就把我打回原形,然後蹂躪我?”阿薩斯打斷了他,並回以冷笑。“呵……古塵給你的資料你沒好好兒看嗎喵?知道一般的狩鬼者要戰勝我這個級別的惡魔,至少要修煉到什麼境界嗎喵?”
“我看了啊。”封不覺回道,“老古他還特意在資料上特意註明了……他以一種‘馬馬虎虎’的態度修煉了五年,就到達那個境界。”覺哥很囂張地接道。“那像我這資質、這勤奮、這長相……五個月差不多了吧。”
“撇開你那基本毫無根據、且散發着無恥氣息的自信不談……”阿薩斯虛着她的貓眼接道,“修行和‘長相’有關係嗎喵?”她頓了一下,“還有……那個古塵也有病吧?他幹嘛要做那種無聊的註釋……”
“其實……他幾乎在所有的資料後面都加了這樣的註釋。而且都是以自己的親身經歷來做講解實例。說是……給我參考一下……”封不覺聳肩說道,“另外,他還在資料最後留了一段話,大概的意思是……‘你的修煉進度要是比我快,那是因爲我沒認真,要是比我慢,那是因爲你蠢’。”
“喂喂……”阿薩斯的貓嘴角,居然也抽動了起來,“莫非……你這半個月來的努力,全是由於這段嘲諷嗎……”
“怎麼~可能~”封不覺歪着頭回道,“我像是那麼幼稚的人嗎?”
“當然很像。”忽然,另一個人的說話聲自客廳中響起。
“我說……”封不覺瞬間就聽出了那是誰,他的表情陡變,緩緩轉頭,“你就不能先敲個門再進來嗎……”
“抱歉。”黎若雨回話時,順手將肩上的旅行包扔到了沙發上,並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箱,“我是你廚房的窗戶進來的。”
“這兒可是十三樓啊……女俠。”不知爲何……覺哥的額頭已然滲出了冷汗,“話說……你帶那麼多行李幹嘛?”
“搬家。”若雨的回答言簡意賅。
“‘哦吼吼~和若雨粉紅色的**生活啊~’”此時,沙發上的阿薩斯忽然插嘴,用猥瑣的語氣笑着唸了一句。下一秒,她又恢復了平時那慵懶中帶有一絲暴躁的神態接道,“這是剛纔封不覺腦海中所閃過的念頭。”
話音落地,這二人一“貓”,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三秒後……
“嗯……你也看到了……”封不覺一本正經地開始了胡說八道,“她是個性別和種族都已發生扭曲的變態,在生理狀態異常的同時,其精神狀態也極度不穩定,可能和小時候受到父母的虐待有關,也可能是長期在工作中積累的壓力所致,具體原因我還在研究中……所以她說的話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哦。”若雨面無表情地看着覺哥應了一聲,隨即便轉頭看向阿薩斯道,“我住進來,你沒什麼意見吧?”
“喂!屋主在這兒呢!”封不覺吼道。
但另外兩位都沒理他,只是自顧自地對話。
“你隨意吧喵~”阿薩斯也看着若雨,回道。“只要不影響我的工作就行。”
“好的。”若雨道,“那就打攪了。”
“自說自話就決定了啊!”封不覺都驚了。
“那麼……”若雨和阿薩斯打完招呼,就朝臥室的方向瞥了一眼,“今晚開始,我就睡那間了……”
“呃……這進展略快了吧……”封不覺斜視着若雨念道。
“臥室以外的地方你隨便睡,隨意點。”沒想到,人家還有後半句話。
“隨意點是鬧哪樣……”封不覺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這是我家吧?就算是租的也是我家吧喂!”
“哦,對了……我的遊戲艙大概會在明天上午運到。本來我想讓搬運公司今天送來的,但由於那種超大型電子儀器要拆分之後才能運。今天是來不及了。”若雨道,“我明天早上要去畫廊忙點事情,你在家看一下,有事打我電話。”
“你這女主人一般的口吻……我行我素的態度……”封不覺瞪着死魚眼,吐槽之力全開,“……是準備強行跟我試婚嗎?你就不覺這當中跳過了什麼重要的步驟嗎?要不然你再等幾天,我醞釀個幾千字的情書傳真給你,我們從……”
“你想多了。”若雨用她一貫的冰冷語氣打斷了覺哥,“我搬過來。主要是爲了監督和保護你。”
“哈?”封不覺愣了一下,“那個……若雨啊,我知道你也有靈能力,但‘監督和保護’的工作……”他指了指阿薩斯。“她已經在做了啊,你就不必……”
“我們的立場稍有區別。”若雨接道,“不可一概而論。”
聽到“立場”二字,封不覺神情微變:“若雨……難道你也是……”
“有什麼話等吃飯時再說吧。”若雨沒有讓覺哥說下去。“我去房間裡放一下行李,你先做飯吧。”
“等等……”封不覺見若雨扭頭就奔臥室去了,趕緊邁步上前。“……我來幫你!”
這一瞬,一道冰冷的目光投來,殺氣凌然,且暗蘊靈力。
“做飯去。”
“遵命。”
…………
一小時後,若雨拎着一個大揹包和一個被撐得碩大的垃圾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而封不覺做的那頓晚飯也差不多好了,就等擺碗筷了。
“這包,是你平時會經常用到的,我都幫你理出來了,省得你老是往我房間裡跑。”若雨走到客廳當中,放下了右手上的揹包,並提高了聲音對廚房那兒的覺哥說道。
“毫無違和感地說出了‘我房間’這種話呢……”封不覺虛着眼,低聲念道,“一小時前分明還是我的房間來着……”
數秒後,若雨又拖着那個垃圾袋,走向了門口:“這包……你現在就下樓去扔了,我永遠不想再看見裡面的東西。”
“我能打開檢查一下嗎……萬一有什麼我想留下的……”
“我數三聲……”
“行~行~扔了扔了……我換雙鞋就去……”
…………
傍晚,六點二十分,覺哥和若雨已坐在了餐桌旁。
桌上擺着三菜一湯,皆是家常菜。
“真不錯。”若雨的吃相很好,她只會在嘴裡沒食物的狀態下才會開口說話,“比我爸做的好多了。”
“過獎了……”封不覺隨口應了一句,他就沒那麼講究了,說話的同時還在往嘴裡塞東西呢。
“嗯……既然說起了令尊……”微頓半秒後,覺哥就借坡下驢,順勢接道,“你搬到我這兒來住……你父母沒意見的嗎?”
“一開始我跟他們提起這事兒的時候,他們是有點意見……”若雨回道。
“對嘛……我就說嘛……”封不覺拉長了聲調接道。
“他們覺得我們還是先領證再住一起比較好。”若雨的後半句話總是有那麼一兩秒的延遲。
“噗——”封不覺當時就把嘴裡沒嚼乾淨的飯噴了出來,“咳咳咳……”他咳出了嗆進氣管的米粒兒,艱難地問道,“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們太開明還是太保守……”
“後來,我跟他們解釋了一下我搬過來的原因和目的。”若雨倒是神色淡定,接着說道,“他們就明白了,並表示……對你很放心。”
“咳……放心是什麼意思?”封不覺的呼吸漸漸恢復了平穩。
“大概有兩重含義。”若雨回道,“其一,他們認爲你這人不錯,信得過你。其二,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呃……”覺哥張口後,才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那麼……現在來說說你先前想問我的問題吧。”若雨將話題引向了正規,“你放心,我不是九科的人,也不屬於任何政府機構。”言至此處,她話鋒一轉,“不過……我確是和九科有些關聯。”
“嗯……”封不覺沉聲接道,“……你也是他們的監視目標之一?”
“不。”若雨否定了他的推測,並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簡單地說……古塵,是我外公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