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什麼情況?”
“別問了。快追。追上再說。”
“嗯。站住~!站住~”
“我去。大膽,你喊啥?你這一喊不就給他提醒了嗎。快追去。”
正如浩仁所說。大膽這一喊,乞丐回頭一看,撒丫子就跑,這時候還裝啥,那是個健步如飛啊。
“大爺的。給了還想要回去。沒門。”“搶劫啊~!搶劫~!”乞丐便跑便喊道。
“世風日下啊。乞丐都被打劫了。”路上的行人無不連連感嘆,同時給浩仁大膽投以異樣的眼神。但沒有人會幫忙。
浩仁對這些不作理會,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乞丐身上。
“大膽,快追,這丫的跑的還真快。”原本一百多米的距離,此時不過拉近了二十來米罷了。
“大膽,你這是幹啥?”看着大膽的樣子,浩仁呼吸一堵,險些氣竭身亡。
“大膽,我是讓你追他,你老跟着我跑幹啥。”浩仁凌亂了。
“噢。明白。”大膽應了聲,猛然發力,嗖的一下躥了出去。幾個閃身就追到乞丐身後。
“大,大爺。放過我吧。錢給你。我不要了。”乞丐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回去跟我哥說去。我只是個跑腿的。”說完,大膽拎起乞丐跑了回來。
“嚯!這就是五階戰士的速度?一躍七八米遠。”想起當初的敖德薩,浩仁不禁有些心涼。在蘭奇前輩沒出現前,敖德薩準是本着貓捉耗子的心態,沒出全力。在這速度下,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應的能力。下次遇到高階戰士,恐怕要先保持距離。
“浩哥。拎回來了。”這時大膽趕了回來。手一鬆,乞丐隨即癱軟在地上。
“大,大爺。我不要你的錢了。發發善心,放過我吧。”
“別吵!”浩仁大喝一聲止住了求饒的乞丐。見乞丐安靜下來,浩仁上下打量起來。
“大膽,有什麼感覺沒?”浩仁突然開口問道。
“嗯。有。”
“幺。沒想到你小子也有發現。來。說說。”對於一向粗心的大膽,浩仁只是隨口問問罷了。沒想到大膽還真有發現。有點小驚訝。
“真要我說嗎?”大膽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怕個啥嗎?說吧。”
“噢。你的眼神有點色眯眯的。”
“我叉。說什麼呢。這叫聚精會神。不懂別亂說。”
“我說大膽。你就真沒啥發現?聽他口音。”浩仁提醒道。
“口音?艾別說。浩哥。這傢伙的口音和咱家的有點像呢。你是說。”
“呼~。你總算明白了。”浩仁長長舒了口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說!你是不是去過我們那?老實交代。不然讓你生不如死。”
“厄~。大膽。你~。”凝固,再凝固。浩仁那欣慰的笑容眨眼間要凝結出冰花了。“娘啊。我錯了。我不應該問大膽這麼深奧的問題的。”浩仁崩潰了。
“大膽,住手。你說你有時那麼聰明,咋有時就不開竅呢。你看這是什麼。”浩仁抓起乞丐的手腕,遞到了大膽眼前。
“我叉。手錶。這這這。這竟然是百達斐麗的。手錶中的藍血貴族。寶貝啊。這東西可是限量生產的,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佩戴這表的無不是有氣質有風度,談吐文雅之人。這乞丐戴着太掉價了。還是浩哥英明。你拿來吧!”說着大膽一把搶過了乞丐的手錶,自己戴了起來。
“哈哈哈哈!太般配了。”上瞅瞅,下看看。大膽止不住狂笑。
“撲通!”
“浩哥,你怎麼了。浩哥,你不要嚇我啊。”
“別。別動我。信號太猛烈了。大腦有些運行不開。讓我休息下。讓我休息下。”
“你沒事啊。沒事就好。”說着大膽又欣賞起那搶來的手錶。
“我說大膽。你老人家跟陳叔殺豬不會把智商拉到豬一個水平線上了吧。你沒發現這小子和我們很像。”
“切。浩哥。你別開玩笑了。我有時是不開竅,不過眼神還沒問題。就這小子,就是回爐重煉也差我們個十萬八千里。”
“你贏了。”三年不見,浩仁發現自己跟不上大膽的思路了。看着乞丐,浩仁陷入沉思中。
“啊!!”
“我靠,你詐屍啊。”乞丐一聲驚呼,大膽二人着實嚇了一跳。
“我。我。我記得你們了。浩仁。陳凱。對。你們就是浩仁陳凱。”
“你是?”浩仁大膽齊聲問道。
“我。彬子啊。你看。”說着彬子撩起遮擋住面部的髮絲,抹了把臉上的灰塵。
“靠。真是彬子。娘艾。這小子咋也過來了。混的夠慘的。”
彬子。全名張彬。富二代。浩仁在學校除大膽外最親的兄弟。學習優秀。可以說是博學多才。逃課的活動也就少了此人。相貌那是沒的說。雖不說人見人愛,但也是多少少女眼中的白馬王子。爲人低調,沒有公子哥的缺點。
“浩哥。能。能見到你們我真是太,太高興了。親。親。”
“啪。”
“人啊。”
“浩哥。你打他幹啥?你看,都把彬子打哭了。”
“我錯了。”委屈啊。委屈。浩仁心裡那個苦啊。親人就親人唄。分開說幹啥嘛。
“大膽。沒事的。我。我不是哭。我是感動。”
“彬子,不感動了。你是怎麼到這邊來的。給我們說說。”此時不論大膽還是浩仁,無不激動不已,又見到了一個兄弟。真是患難與共啊。但浩仁對彬子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很是疑惑。隨即開口問道。
“嗯。可以。那天。”
“咕咕咕嚕…。”
“浩哥。”
“怎麼了大膽。”
“我餓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回頭在說此事?”
“你看。”浩仁一拍腦門道:“兄弟剛剛見面,我着啥急嗎。你說的對。走。先去吃飯。彬子也吃了不少苦。今天好好休息下,事情明天再辦。”
“嗯。”扶起彬子,三人向城裡唯一一家客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