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屋裡聊了起來!任強輝說道:“其實我這次來鋼鐵廠也是有任務在身,我深知精武門在上海的地位,既然鋼鐵廠和精武門是一體,所以我只有來鋼鐵廠拜會。”
陳飄雁問道:“任務?什麼意思?”
任強輝說道:“不瞞你說,對於日本現在在上海的勢力,我們報社也很是爲難,其實這個伊藤佐介是日本黑龍會的人,他之所以來到上海,目的就是爲了吞噬上海經濟,從而一步一步來進行侵華,這也是他們天皇的旨意。”
陳飄雁聽了大驚失色!說道:“居然會是這樣!不過你是怎麼得到這方面信息的。”
任強輝說道:“其實我們廣地報社直屬的是國民黨,換句話說我們報社屬於軍事報社,蔣主席的手下,名義上是刊登新聞,其實暗地裡是爲了調查日、德、意三個國家的信息,包括陸先生其實也是蔣主席的人。”
“這麼說,你是爲了我們精武門而來的,難道你查到什麼了嗎?”陳飄雁問道
“不錯!伊藤佐介與天幫拉攏關係,其實是爲了天幫的碼頭,方便他們出貨,因爲日本即將有幾批軍火要運到上海,然而通往日本的水路,也正好是天幫所掌管的碼頭之一。”任強輝道
“原來如此!那麼你想讓我們精武門幫忙嗎?”陳飄雁又問道
“不錯!在上海,精武門、天幫和白成教的名聲最大,只要精武門能和天幫合力阻止這批軍火的到來,就可以了。”任強輝道
“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天幫與精武門的始終都有矛盾,再加上三師叔已經在生意場上與蔣老闆完全對立,所以我真不能保證,不過再怎麼說這也是爲了我們國家,我會盡力的。”陳飄雁道
“既然如此!那就好!”任強輝道
聶嘯風一個人在大街上走着,旁邊是個賭場,“大、大、大!”李昌大喊着
賭場的裁判員將骰子打開以後,是八點,小!
李昌用手拍了一下頭,喊道:“哎呀!怎麼又是小,今天的運氣太差了,接着來,接着來!”李昌將錢壓在大的裡面,喊道:“我還賭大!就不信今天贏不了!”
和李昌一起賭的幾個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開始搖骰子,正搖着半截,李昌不小心碰了那個搖骰子的人一下,只見從他袖子裡掉出一個骰子,那個人驚慌失措!
看見眼前這一切,李昌大怒的抓住那個人的衣領,說道:“哦!好啊!難怪我一直輸,原來是你出老千,把這些錢都還我。”李昌正要拿回輸掉的錢。
幾個人看到瞞不住了,於是都拿起傢伙,圍在李昌身邊說道:“哎!把錢放下,輸不起啊!”
李昌喊道:“明明是你們出老千,我現在就要把錢拿走。”
領頭的人用棍子指着李昌說道:“他媽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東北四虎老大阿風!連天幫的人都被老子差點廢了,就憑你。”
李昌喊道:“我管你們是東北四虎還是東北四狗,你以爲我怕你們啊!你到上海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李昌是精武門的弟子,就憑你們幾個無賴,在我面前威風什麼。”
“他媽的,你精武門挺牛逼啊!給我打!”阿風道
東北四虎帶着幾個手下,總共八個人向李昌衝了過去,李昌豈會吃這種虧,便與這些東北人動起手來。
這幾個便是上次將韓瑞強打的頭破血流的東北人,這幾個人是東北一帶有名的混子,領頭的便是東北四虎,其中老大叫阿風,老二叫阿雲、老三阿陽、老四叫阿海,他們手下還有很多弟兄,所以在東北一帶幾乎沒人敢惹他們。
雙方激烈的廝打到門外,東北四虎的名聲並不是吹出來的,個個出手狠辣,阿昌雖是精武門弟子,但是功夫平庸,單是東北四虎其中一個他都敵不過,更何況是幾個人一起上,幾招下去,阿昌便被打倒在地。
聶嘯風剛好從一邊走來,他是個很仗義的人,看到阿昌被人打,於是兩腳下去,踢在其中兩個人的身上,一把將阿昌拉倒背後。
看到有人過來幫忙,東北四虎便與聶嘯風打了起來,聶嘯風的功夫算是不錯,但是頂多與韓瑞強一個水平的,雖然雙方打的很激烈,但是對方人多,聶嘯風也敵不過,也被打出了傷,聶嘯風應付了一會兒,趁機拉住李昌逃走了。
轉眼間,兩個人來到了精武門,由於李昌受的傷比較嚴重,聶嘯風把李昌扶到椅子上休息。
這時,劉振聲走了出來,看到眼前一切,劉振聲問道:“怎麼回事?李昌你出去惹事了是不是?”
李昌說道:“師父啊!是我剛剛去賭場,一幫東北人出老千,所以我與他們打了起來,多虧了聶嘯風救我,但是聶嘯風也受傷了。”
劉振聲看了聶嘯風一眼,聶嘯風說了一句:“劉師傅!”
劉振聲又把眼光轉移到阿昌那裡,說道:“告訴你不要去賭,你偏不聽,現在吃虧了吧!好好休息吧!”
說完!劉振聲轉身要走,聶嘯風急忙跑過去跪在劉振聲面前。
劉振聲說道:“哎!你這是……”
聶嘯風跪在地上,說道:“劉師傅!請您收我爲徒吧!”
劉振聲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起來。”
聶嘯風低下頭說道:“如果你今天不收我做徒弟,我就不起來,劉師傅!自從你那天救了我以後,過去的聶嘯風已經死了,今天的聶嘯風已經想的很清楚,希望你能收我做徒弟。”
劉振聲走到一邊,說道:“你何必要這樣呢?”
“劉師傅!我知道自己是個蠢人,我也知道,就算再練十年功夫,也不可能爲師父報仇!劉師傅!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這時,林楚楚和阿杰他們都跑了出來,林楚楚問道:“怎麼回事啊!師父!”
聶嘯風跪在地上說道:“劉師傅!請你收下我吧!”
這時,林楚楚在一邊說道:“師父!必定聶嘯風和五師妹也算是好朋友,你就看在五師妹的面子上收下他吧!”
李昌說道:“是啊!師父!聶嘯風爲人仗義,又是個練武的材料,與五師妹正是同一種人,收下他吧!”
看到弟子們都在勸說着,劉振聲點點頭說道:“好吧!就看在飄雁的面子上答應你。”
聶嘯風聽了高興的磕了個頭,說道:“師父!請收弟子一拜。”
劉振聲連忙扶起聶嘯風說道:“快起來。”
韓瑞強與蔣天豪在大街上散着步,蔣天豪說道:“你的傷已經好了,大夫說只要調息一下就可以了,不過聽說那個東北四虎在東北一帶稱霸,確實很厲害,這也難怪他們敢來到上海與我們天幫作對。”
韓瑞強說道:“唉!都怪我學藝不精,我想如果陳飄雁還在天幫,這些東北人絕不會那麼猖狂。”
蔣天豪笑了笑說道:“提起飄雁,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心裡還真是很惦記她,很想再見一見她啊!”
“怎麼?蔣兄還是忘不掉那段時光。”韓瑞強道
蔣天豪笑了笑,說道:“陳飄雁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怎麼能不惦記呢?不過她與劉衛東感情那麼深,知道她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現在還是要以天幫的事情爲己任。”
韓瑞強說道:“能夠放下感情,蔣兄你的確是個人才,讓我很佩服。”
轉天早上,韓瑞強約陳飄雁出來吃早飯,陳飄雁看着韓瑞強問道:“怎麼啦?一大清早眼睛發直,昨天晚上做賊了,喂!你是不是不吃啊!你不吃我吃了,反正最近每天練功,吃多少我都不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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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陳飄雁把韓瑞強的飯拿過來,吃了起來!
韓瑞強抽着煙,說道:“昨天我和天豪聊天,他說很想念你,看的出他始終忘不了你。”
陳飄雁說道:“喂!你不要胡說!我一直拿天豪當做哥哥看,和他沒有一點關係的。”
韓瑞強說道:“總之你不該這麼對他。”
陳飄雁說道:“我怎麼對他,我對他從來沒有過那種想法,要我說你應該關心一下你自己纔是,你是不是喜歡夢靈姐,你要是喜歡夢靈姐,你應該去對她說,我看你不應該這樣對夢靈姐纔是。”
“你說什麼?”韓瑞強一拳向陳飄雁打去,兩人單手過了幾招,陳飄雁一把將韓瑞強的手按在桌子上,笑着對韓瑞強說道:“呵呵!想打啊!想打也要等我吃飽飯以後,我吃飽了才能跟你好好打一架啊!”
韓瑞強說道:“好!我等着你。”
這時,東北四虎帶着幾個人拿着斧子、刀子凶神惡煞的跑到飯店裡,阿風嘲笑的喊道:“哦!韓瑞強!豔福不淺啊!吃早飯都有小妞陪你,但是你今天死定了,我又帶人找你來了。”
韓瑞強說道:“東北四虎!”
陳飄雁看了韓瑞強一眼,說道:“原來這幾個就是東北四虎。”
阿風喊道:“給我上。”幾個人都衝了上去。
韓瑞強看着陳飄雁說道:“陳飄雁!你快走!你師父不喜歡你參與幫會的事。”
說着,這些東北人已經衝到他們面前了,陳飄雁和韓瑞強一起將餐桌踹向他們,然後起身與他們廝打起來,幾個小混混很簡單的被他們兩個打倒,這時,東北四虎也拿着斧頭衝了過來,韓瑞強和陳飄雁一人對付兩個,打得很是激烈。
阿風和阿海向韓瑞強砍來,韓瑞強仰身一躲,一腳踢在阿風的肚子上,右拳打在阿海肚子上,幾招下去,韓瑞強將阿風打到樓下,韓瑞強從樓上跳下去與阿風打了起來。
此時,陳飄雁在樓上與其他三人打着,陳飄雁最善於腿功,一腳一個,幾腳下去,三個人都躺在地上,阿雲站了起來,剛要衝過去,陳飄雁拿起地上的斧子微微揮了一下嚇唬阿雲,阿雲被嚇得退到原地。
看到陳飄雁斧子停下了,阿雲又衝過去,陳飄雁快速一腳直命阿雲的胸口,阿雲被狠狠的一腳踢倒在地,陳飄雁將斧子扔到一邊。
另一邊,阿風也被韓瑞強按在桌子上打的很慘,這時,幾名巡捕跑了進來,大喊道:“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裡打架。”
韓瑞強說道:“捕頭大爺,是我打架,不管她的事。”
話還沒說完!陳飄雁走到韓瑞強身邊,插過來說道:“我也有份,把我也帶走。”
陳飄雁用手背拍了韓瑞強胸前一下,兩個人彼此看着對方,高興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