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怎麼編排我了?
“怎麼可能!”徐佳琪一把抓住井甜兒的胳膊,“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不喜歡海鮮的人?肯定是因爲海鮮太貴,她們吃不起,才故意說不好吃,既然我們來了,就進去吧,走到門口了都不進去,一定會被人家笑,吃不起還跑到這裡來丟人現眼!”
她一遍遊說,一邊拉拉扯扯,很強硬的將井甜兒拽了進去。
剛走進去,迎賓小姐就微笑着迎了過來,“幾位好,請問幾位有提前預約嗎?”
“沒有,我們沒有預約!”
“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裡連三天之後的房間都已經預約出去了,如果你們想用餐的話,可以現在預約,最早的時間是三天後的中午。”
“琪琪,既然已經沒位置了,我們去別家吃吧!”這裡人頭攢動,亂的很,井甜兒一點兒都不想在這兒吃。
“沒關係,你們等着,我有辦法弄到位置!”徐佳琪早就饞的不行了,好容易把井甜兒拽到這裡,怎麼甘心就這麼放棄?
她在大廳裡掃視了一圈,看中大廳角落裡相對僻靜的一個包桌,她走過去,敲了敲桌子,“喂!你們!你們吃飽了沒?”
那桌上一共六個人,三男三女,見她盛氣凌人,語氣不善,坐在最邊上的年輕男子站了起來,“你是誰?你什麼意思?”
“看到我後面了沒?”她用拇指示意了一下,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井甜兒,“她是井甜兒,wo城太子爺兒的未婚妻,她現在要吃飯,你們馬上把位置讓出來!”
井甜兒最近幾天才和段律痕舉行了盛大的訂婚典禮,因爲太子爺兒唯恐別人不知道井甜兒已經是他的準妻子,讓報紙和電視臺大肆宣揚,只是爲了保護隱|私,沒有配圖而已。
所以即使沒有參加訂婚典禮的人,也知道wo城太子爺兒的未婚妻叫井甜兒。
幾個人看着井甜兒的氣質、樣貌、服飾,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兒,不願意惹事,站了起來,想要離開。
“等一下!”井甜兒快步走過來,笑了笑,“我朋友精神不太好,忘了吃藥從青山醫院跑了出來,她說的都是瘋話,你們別當真,我這就帶她離開!”
井甜兒扯着徐佳琪的胳膊將她從酒店裡拽出去,留那幾個人凌亂的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道剛剛唱的是哪一齣。
“放開我!你放開我!”酒店門外,徐佳琪氣呼呼的甩開井甜兒的胳膊,“井甜兒,你太過分了!剛剛那些人都要把桌子讓出來了,你憑什麼不讓他們讓?還有,你居然說我是瘋人院跑出來的,你才瘋人院跑出來的呢,有人讓桌子吃飯你都不肯,你……”
她頭腦一熱,想罵井甜兒白癡笨蛋,話到嘴邊了纔想起,她想罵的這個人,是wo城太子爺兒的未婚妻,她得罪不起。
話到嘴邊了,她又趕緊嚥了下去,憤憤不平的瞪着井甜兒。
井甜兒、薄荷、夏雪都覺得和她無話可說了。
徐佳琪就是個極品、奇葩,不可理喻的人,而且素質奇低!
井甜兒懶得和她理論,招呼薄荷和夏雪,“薄荷,夏雪,我們回家吧!”
徐佳琪抱着衣服攔住她們,“誒!你們別走啊!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她們都是坐井甜兒的車過來的。
井甜兒冷睨她一眼,“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交通工具叫的士,有一種人叫的哥!”
“可是……可是……可是我沒帶錢啊!”徐佳琪攔着她們,不許她們走。
井甜兒笑了。
呵!
這人!
太有才了!
沒帶錢就敢來峴鮮樓來吃飯,這是一早兒就想好了要宰她嗎?
井甜兒從兜裡摸出一張百元大鈔扔在她腳下,“借你的,記得明天還給我!”
說完之後,她和薄荷、夏雪一起離開了。
徐佳琪趕緊撿起腳下的錢,抖了抖上面沾的塵土,衝着井甜兒的背影狠狠呸了一聲,“一百塊錢還要還,這麼有錢了還這麼小氣!小氣鬼!”
車上,薄荷比較淡定,夏雪氣的半死,“甜兒,你說這個徐佳琪怎麼這樣啊?太差勁了!我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她更差勁的人!”
“別理她,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可憐的是凌淵,攤上這種救命恩人!”井甜兒一邊開車,一邊注意道路兩邊的店鋪,“彆氣了,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井甜兒正注意着街邊的店鋪,想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段律痕的電話打了過來,“甜兒,你們在哪兒呢?”
“我和薄荷、夏雪還在街上呢,有事嗎?”
“吃飯了嗎?”
“還沒呢?”
“你離龍鳳遠嗎?我和凌淵在龍鳳這邊。”
“不遠啊,轉過一個彎兒就到了,你等着,我們馬上過去!”
井甜兒緩了下車速,在前面拐了個玩兒,直奔龍鳳酒店。
遠遠的,她就看到段律痕倚在酒店的車邊等她,脣角的笑意頓時綻放開。
她家太子爺兒啊,怎麼看怎麼帥!
她下車關門,小跑到段律痕身邊去,“痕,怎麼就你和霍斯兩個人,幽和凌淵呢?”
“幽去鬱家大哥那裡了,凌淵去接徐佳琪了!”
“哦——”簡幽又去鬱冷那裡了!
改天她有必要和鬱冷聊聊了!
這是要和她搶弟弟的節奏嗎?
還有!
她不是給了徐佳琪一百塊錢打的嗎?
徐佳琪居然還讓凌淵去接她,所以說……徐佳琪這是想連打的的錢都想省下嗎?
段律痕環住她的肩膀,“走吧,我定好房間了,我們先進去吧!”
他們到段律痕訂好的房間裡,點好了菜,等着上菜的功夫,凌淵帶着徐佳琪進來了。
徐佳琪又是眼圈紅紅的,委委屈屈的樣子,估計又和凌淵哭訴過了。
她隨着凌淵進來之後,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坐在凌淵身邊,一言不發,井甜兒看她這副樣子,非常反感,“凌淵,你的救命恩人這是怎麼了?這麼委屈的樣子,這是誰給她氣受了?”
“沒什麼,”凌淵溫和的笑,“你們還不熟悉,彼此之間有點小摩擦很正常,沒關係!”
“千萬別沒關係!”井甜兒微微譏嘲的勾脣,“我最不喜歡有人在背後戳我的脊樑骨,說我壞話,你快說說你家救命恩人在你面前怎麼編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