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2這壞蛋……不是吧?
“你說的有道理,但人的感情是無法控制的,鬱金兒有可能被判重刑,簡幽的父母不可能置之不理。”
“放心吧,簡幽還有他們家未來的大兒媳二兒媳都是我們的人,他們要是敢不講道理,我就去遊說阿蘿和淨雪逃婚!”
段律痕失笑,“你呀,盡說孩子話。”
井甜兒撒嬌,“我就是逗你開心嘛,你看,你這不是笑了嘛!”
段律痕心裡一暖,聲音更溫柔了些,“到哪兒了?”
“到了景雲路了,再有十多分鐘就能到了。”
“我已經下樓了,慢慢往那邊走着。”
“嗯,好,那你再陪我聊會兒。”
“不是我陪你聊,是你陪我。”因爲青尋那通有關鬱金兒的電話,讓段律痕又想了樂雅詩,心情不佳。
井甜兒笑,“一樣的,我們不分你我。”
熱戀的情|人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就算彼此不說話,隔着電波聽一聽對方的呼吸聲,也會覺得甜蜜溫暖。
遠遠的,井甜兒就看到段律痕獨自行走在迷魅的夜風裡。
明月如盤,悠然俯瞰,灑落他一身的月色星光,美的如夢似幻。
她減緩車速,在他身邊停下,段律痕開門上車,傾過身子送上一吻。
她甜蜜的笑,回吻了一下,“我們去哪兒?”
段律痕想了下,“帶你去個好地方,最適合情侶深夜光顧的地方。”
他按下導航,井甜兒按下音樂。
一首抒情的英文歌在車廂裡悠揚迴盪,給彷彿溢着甜香的空氣更添幾分溫馨。
段律痕將手放在井甜兒的右手上,兩個人相視一笑,流線型的汽車不緊不慢的嚮導航的目的地興趣。
段律痕導航的地址叫暖殤,殤,是一個多意漢字,多與悲傷有關,前面加了一個“暖”字,令悲傷的氣氛稍減,多了幾分愛昧。
停下車後,井甜兒觀望店面,“名字有點傷感,有點愛昧,裝修也一樣。”
店面的裝修以紫黑的色調爲主,現在已是深夜,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幾盞昏黃路燈孤獨亮着,店裡透出來的是暗紫色的光線,很暗很暗,暗的幾乎模糊難辨。
“裡面挺漂亮的,帶你出去看看。”段律痕牽着她的手進去。
果然,裡面的裝修更加漂亮。
從裝修風格看,井甜兒幾乎可以斷定這家店的主人受過情傷,因爲店裡所有燈光、壁畫、吊飾,無不透露着淡淡憂傷的情緒,不過的確很美,很容易讓人沉陷在那份小憂傷裡,流連忘返,不能自拔。
“這家店的主人肯定是個受過情傷,又很品位很有格調的年輕女孩兒。”段律痕帶着井甜兒往二樓走,井甜兒一路走,一路驚歎。
太美了!
那朦朧如幻境的燈光,那凹凸立體如飛天的壁畫,那起伏搖曳的鏤空紗簾,每個細節都精緻微妙的讓人驚歎。
剛進二樓走廊,一個身穿紫黑旗袍的女孩兒不知道從哪兒轉出來,衝他們微微彎腰,攔住他們的道路,段律痕掏出一張深紫羅蘭色的卡片遞過去,那女孩兒看了眼,雙手奉還,讓開道路。
一切,無聲又無息。
井甜兒拍拍胸口,“好神秘哦,搞的我有點小緊張。”
段律痕握緊她的手,微笑着解釋,“這家店對外開放的一共有111個vip房間,一共限量發行了六十張暖殤卡,也就是說這家店算上我,一共就111名固定的客人,每人一間固定的包房,不對其他客人開放,每年在固定的日期繳納會費,逾期不交,包房就會全新裝修,轉租給新的顧客。”
“哇!”井甜兒睜大眼,“這店主太拽了,有個性,我喜歡!”
段律痕帶着井甜兒走進二樓電梯,按下十九樓的按鍵,電梯帶着他們徑直升到十九樓。
走出電梯,走進走廊,在走廊最盡頭的房間前停下,拿出那張深紫羅蘭的vip卡刷了一下。
房門開了,燈光亮起,與一樓大廳裡黯淡憂傷的燈光相比,淡粉淺藍變幻的燈光絕對屬於甜美治癒系,井甜兒仍是一臉驚歎的表情走進去,發現牆壁上有多個按鈕,按下去之後,燈光會逐個變幻。
有淡粉淺藍的甜暖,也有樓下那種深紫黯淡的暖殤。
再往裡走,房間裡是她從未見過的裝修風格,沙發茶几大牀,每一樣花色設計都流動的淡淡愛昧的氣息,彷彿置身其中的人,即使心中無愛,也會慢慢流淌出愛來。
無愛的人,都可以令人流淌出來,何況段律痕和井甜兒這對愛到深處不能自拔的戀人。
房門關好,屋裡的燈光忽然暗下去,只能模模糊糊看清對方的臉,房間裡的氣氛甜蜜溫馨到了極致,也愛昧到了極致。
段律痕箍住她的腰,忽然用力,將她放倒在身後的錦榻上。
錦榻的形狀很奇怪,是一個人伸直雙臂,大字型躺下的樣子,只不過雙腿是自然下垂,雙腳可以踩在地上。
於是段律痕輕而易舉就將她的雙臂放在錦榻的凹槽之內,雙手扣住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緊扣,將她完完全全壓在身下。
段律痕淺笑,愛昧咬她的耳朵,“這樣的形狀,只能讓我想到兩個字……”
縱使習慣了與他的親密接觸,這樣愛昧的氣氛、愛昧的低語,還是讓井甜兒忍不住臉紅心跳,偏過頭去,紅着臉問:“什麼……”
他脣覆在她耳邊,呵氣如蘭,“揉躪……”
井甜兒臉紅的更加厲害,耳尖被他暖氣呵的發癢,心裡也莫名的癢起來,軟軟的啐他,“壞人!”
“只做你的壞人……”又是一聲低笑,段律痕輕輕吻她,從耳後到脖頸,一點又一點的細吻。
那樣輕那樣溫柔的吻,呵疼到了極致,溫柔到了極致,也癢到了極致,井甜兒自臉頰到脖頸到胸口,全部慢慢紅起來,玉白的身上染了一層誘|人的紅潮。
段律痕意|亂|情|迷,“寶貝兒,你真美……”
井甜兒渾身發軟,心裡打鼓:這壞蛋,該不是今晚算計着想把她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