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勝的生命體徵再次強大起來,不得不感嘆李鬼手還是有兩下子的,凌笑輕輕撫了撫她那鐵青的面容問道:“還是上次的原因嗎?”
“不錯,還是她自己作死,我只能再延時她的生命可治不了神經病!這種藥不能停的傢伙如果你還往我這裡領,那我就直接讓她安樂死!”李鬼手狠狠的說道,同時轉身望向乾屍。
“這乾屍你是從哪找到的?”
凌笑瞄了一眼東方勝來到乾屍面前,“在她的家裡,怎麼?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那臭丫頭練的便是這乾屍的武功!”李鬼手冷哼道。
“怎麼會?”凌笑驚詫莫名,衆所周知東方勝練的是皇宮寶庫中拿出的秘籍,怎麼跟這神秘乾屍扯上了關係?
李鬼手將乾屍扶起指着其身上的傷口道:“你看這些傷口,完全是死後造成的,而且切口完全順着經脈走勢。說明有人在研究他的武功,因爲練武之人真氣行走的路經是可以一定程度上擴充經脈的,所以可以就此探知這乾屍所練武功。”
凌笑暮然伸手,“等會!這劇情好熟悉!……臥槽!這是羅摩遺體!”
“怎麼你認識?”李鬼手奇道。
“還是我親手將其扔進了寶庫呢!”
“那你之前怎麼沒認出來?”
凌笑翻個白眼,“誰沒事記得住乾屍的樣子?”
“我就記得住!”
“你是變*態!”
李鬼手倒是不介意這稱呼,輕輕把乾屍放下道:“這羅摩遺體我倒是也聽說過,如果這真的是羅摩遺體的話那其武功當真玄妙無雙。”
“怎麼說?”
李鬼手臉色一正道:“相傳羅摩來中原弘法,自願淨身進宮爲皇帝說法三年。那時他應已是太監。可縱觀這遺體卻無一缺處!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的武功能夠再生造化,甚至生殘補缺!”
凌笑心中一動,看向東方勝奇道:“難道其實她是個僞娘,不然幹嘛練這功夫?”說完又自我否定,不對不對。自己可是看過她的裸*體呢!那下面絕對是個正常女性構造,呃,不要深究凌笑爲嘛那麼肯定。
李鬼手嘆道:“正因爲她快練到死了才證明她是個女性!”
“什麼意思?”
李鬼手想了想道:“羅摩是個天才,他自創出的這種武功運行穴位與平常武功大相徑庭。乃是讓真氣行走於血管與經脈的交結處,神封、虛靈、命府、氣海、下三椎……但這武功卻是完全爲他自己而創的,普通人可練不得!”
凌笑眼珠一轉。滿臉彆扭的道:“該不會要自宮練劍吧!”
李鬼手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道:“對!就是要自宮才行。練習這種武功必須要特殊的體質方可。”
“什麼體質?”
“陰陽平衡的體質!無論男女體內都有陰陽兩種屬性,孤陰不生獨陽不長,只是男人體內陽氣多一點,而女子體內陰氣多一點。這武功前期是修陰氣的,必須以陰氣爲基。若不自宮便會被陽氣壓制,連門都入不了!只有陰陽平衡時才能達到練功的標準,而中期時陰氣會如山崩海嘯般增長,甚至將陽氣驅逐的所剩無幾。不過男子的身體構造決定了陽氣必會有所存留,倒也無關大礙。等到後期,陰氣鼎盛便會陰極陽生,而生成的一點元陽便是天地所化,乃是天地間最純淨的陽氣。這點陽氣不光能夠再生造化。甚至能夠將習練者推至宗師境界,就連以後的道路都鋪好了,走的乃是陰陽大道!你說厲不厲害!”李鬼手一臉崇拜的望着羅摩遺體。
凌笑也聽傻了。如今他更加肯定,這特麼就是葵花寶典的完全版!
凌笑接着又問:“那女子練了會怎樣?”
李鬼手冷哼道:“前期時,女子體內本就陰氣旺盛倒是不需自宮便可練習。但中期時,女子無法保證自己體內的陽氣不滅,所以隨着陰氣旺盛會將陽氣全部驅逐。人體內若是沒有陽氣,那便是死人了。死後說不定還會詐屍呢!這點我倒是挺期待的,嘿嘿!”
凌笑一怔。皺眉望向東方勝,這麼說豈不無解?
“難道沒有什麼補救的方法嗎?”轉頭問道。
李鬼手想了想。捋着鬍鬚道:“要說這世界上本也沒有無解的難題,只是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的問題了。就拿最簡單的辦法來說,既然在中期時無法保證陽氣不失,那就在練功時保證陽氣不滅或者持續不斷的輸入陽氣便是!”
凌笑聞言突然聳了聳眉毛,若有深意的笑道:“持續的輸入陽氣?爲什麼我聞到了一股淫靡的味道呢?你這老不正經的在想什麼!這會讓讀者生出許多的莫名期待啊!”
李鬼手臉皮猛抽,指着凌笑的鼻子大罵道:“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以爲輸入陽氣就一定要通過雙修嗎?而且男子的陽氣與女子本身的陽氣怎麼可能相同,你若往她體內輸送陽氣,我保管你沒幾次就能讓她懷孕!到時候你就等着人家爲你生猴子吧!”
“呃!好吧,我承認中出什麼的是我自己想歪了,那你的意思是通過外力?”凌笑訕訕笑道。
“不錯,找到至陽寶物護住她體內的那一點陽氣,等到她練到陰極陽生的時候便可以用元陽代替本身陽氣了,倒時自然一切再不是問題。”李鬼手道。
“那什麼寶物是至陽寶物?”
“我怎麼知道?這就是你的問題了!好了,快給我有多遠滾多遠,還有,把這乾屍拿走,放在這裡怪礙事的!”李鬼手一臉厭惡嫌棄的嚷道。
凌笑翻了個白眼,無奈抱起東方勝把乾屍背在身後,身形閃動便向醫館飛去。
到了醫館門口卻見聶風竟然跟零零發在聊着什麼,見到凌笑抱着個身着薄紗的美女,零零發雙手一拍豎起大拇指,“乾的漂亮!”
凌笑沒好氣的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我知道你忙,所以我自己跟發哥請假回去參加婚禮。”聶風好奇的望着凌笑懷裡的東方勝問道:“她怎麼了?”
“是啊,她怎麼了?爲什麼把她抱回來了!”無情的聲音適時響起,雖然語氣毫無異樣但凌笑卻好似嗅到了暴風雨前那淡淡的腥味!
“咦?你怎麼抱着個裸女在門口站着?”不知何時來到的九五二七也同時好奇問道。
“什麼叫裸女?人家有穿衣服的好吧!嗯,雖然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