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你這個兄弟都管不好了,還有什麼資格管束兩個小的?你這不是高看我了嘛,等你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性子給管束好了,再來同我說吧。”
“呃!”
宮誠再次被噎到。
好吧,他什麼也不說了,誰讓這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事情呢?
被教訓也是活該啊,早知道,他就等下一次,偷偷跟二哥說了,說不定二哥還會聽他的勸,把這兩小傢伙給送走了。
如今,二哥就算是有這個心,也不會這麼做了,看安玖月的臉色,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二哥,我真的是爲了你好。”
最後,他只能乾巴巴地替自己辯解了一句。
他這麼說還不是爲了二哥好啊,以後二哥會知道他的心意的,現在……事情還沒有發生,說什麼都是不對的。
他輕嘆了一口氣,也不想跟千寂雲爭辯什麼了。
“表哥,你別說了。”
玉顏兒坐在一旁,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這個表哥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千寂雲都如此說了,他還不明白嗎?
更何況,千寂雲能夠容忍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對宮誠如此教訓,也是表明了他的立場了啊,她都已經聽得不要再明白了呢。
只是她也沒有想到,堂堂的戰雲郡王,南邊境的殺神啊,竟然會如此縱容一個女人。
她承認,在剛纔第一眼見到千寂雲的時候,特別是發現傳聞中的殺神,並不如她想像中的那般,一臉煞氣,嗜血冷情,她還真有過那麼一絲幻想。
要是她能夠得到這樣一個男人的心,該有多好啊!
如此,她便再也不用受父親與母親的逼迫了,如果千寂雲能夠像護安玖月一樣護着她,那在京都,還有什麼人是能夠爲難得了她的呢?
可惜那個被千寂雲如此護着,連自己兄弟都可以不顧及的女人,並不是她。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安玖月,卻見她被千寂雲如此護着,臉上一點兒動容與感激都沒有,彷彿如此一般,
竟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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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地,她暗暗有些生氣,覺得這樣的女人,配不上千寂雲這位戰雲郡王。
“這是戰雲郡王府上的事,您不該過問的。”她再次羞怯地看了一眼千寂雲,對着宮誠說道。
“呵呵。 ”
宮誠纔不管安玖月呢,冷笑了兩聲。
今天二哥爲了一個女人,這麼沒給他面子,他要是再覺得安玖月是有多麼好的一個女人,那纔是傻!
以後啊,表面上過得去就行了,其他的,他可不指着安玖月能怎麼着他了。
四個人坐在同一張桌上,相對無言好一會兒。
“孃親,您怎麼不吃啊?聽千叔叔說,咱們得很晚纔回去,現在不吃,等一下會餓肚子的。”千亦嶸拿起一塊糕點,遞到自家孃親的嘴邊。
他可不管其他人在不在場,怕孃親餓肚子,趕緊把她多吃一點兒。
“好,孃親吃,嶸兒也吃。”
安玖月笑笑,拿過兒子手上的糕點,慢慢地吃了起來。
“千寂雲,那邊是不是已經有人在放荷花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