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先給呂程進打電話,告訴他招待所外的幾個混混馬上就會撤,但還會有兩人來盯他的梢,讓他同嚴明立幾人說一聲,趁這個空檔期馬上出去,結好帳就打黃志軸的電話,如果他說外面人走了,就立刻出去,跟他到迎賓館自己開的房間去。
呂程進答應了,還對嚴樂說:“嚴先生,剛纔縣公安局的人來了,他們是來向我道歉的,說他們處理不及時,讓我受驚了,我估計是被市局的人督促來的,我也就應付了幾句,他們才走不久。”
嚴樂說知道了,讓呂程進按自己說的辦,同時告訴他招待所應該有個女服務員之類的,叫黎瑛,是外面一個混混小頭目蠻牯的情婦,要注意此女,別讓她知道你們的去向,她也許會向那個什麼蠻牯報信。
呂程進接電話後,同嚴明立幾人開始準備,嚴樂又分別給黃志軸和王家業打了電話,把自己的計劃同他們說了,安排好後,就打算進到這個名叫福至山莊的別墅區內,他想趁機探探關天佑這個住宅。
嚴樂先是圍繞別墅區走了一週,用透視眼將其內外窺察了一遍,把哪有攝像頭,哪是道路,何處比較偏僻都弄得一清二楚,然後,從一無人的圍牆一躍而進,進入福至山莊。
嚴樂找了一處樹木較茂密之地,根據記憶中聞遠順那名同伴小羅的模樣,迅速將自己化成他的面容,因爲此人的身材同嚴樂相似,嚴樂擔心如果自己化成陌生人有人盤問,這人肯定常在此出入,不會引起別人注意,又從空間裡拿出一套衣褲換好後,再向關天佑的別墅走去。
靠近別墅後,嚴樂往裡透視,首先發現在大門旁有一條大狼狗蹲在那,並未拴上狗鏈,而這櫟別墅的四角都有暗哨,共有四人,大門還有兩名守衛,這些人都是明勁各期的武者,嚴樂有些吃驚,這個關天佑下的本錢不小呀。
嚴樂沿着關天佑別墅圍攔慢慢走着,就如一個閒人一般,他想觀察下里面的動向,走到靠近大門時,那隻大狼犬好像發現了什麼,走出了大門,立在門旁,警覺地看着走過來的嚴樂。
嚴樂一驚,這犬的靈敏度極高,肯定察覺不對,大概是自己這酷似小羅的像貌與小羅的體味不相符吧,引得這畜牲對自己戒備起來。
嚴樂對獸類不熟,雖然陸火生養了兩隻狼犬,嚴樂很少與之相處,這隻狼狗比陸火生那兩隻大些,可能是純種的國外進口黑背犬,嚴樂怕他一叫起來會驚動別墅內的人,就向後退了幾步。
嚴樂這一退不要緊,這隻大狼狗更警覺了,它也向前走了幾步,卻沒有發出吠聲。
嚴樂起先是向後倒退走的,見這犬也跟隨着來,就想轉身快步離開,嚴樂以爲只要自己不跑,這狗就不會追,可是他一轉身,狼犬猛地赴了過來,別墅門內有人喊了聲:“壯壯,您去哪?別亂跑。”
嚴樂一聽,這是兩門衛中的一個,他發現這狼犬出門,就喊它,“壯壯”肯定是這犬的名字。
嚴樂趕緊快步前行,同時用透視眼看着身後,那隻叫“壯壯”的大狼狗也快走跟隨來,還好它仍然沒有叫。
嚴樂的速度蠻快,那狗卻也不慢,“壯壯”大概是見過小羅,搞不好還同他挺熟,但犬類的嗅覺是超級靈敏的,“壯壯”嗅到嚴樂身上的體味與小羅不同,它肯定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就追了上來,想辨別下這“小羅”爲什麼同平時不一樣了,因此它也不狂叫。
一人一犬幾分鐘就離別墅有了十幾米遠了,嚴樂一看,這樣不行,如此一來,自己無論走到哪,這狗鼻子靈敏都會跟得上。
嚴樂注意了一下別墅內,那門衛剛纔喊了一聲後,並未跟來,就乾脆站住了,等“壯壯”靠近自己後,嚴樂一下就將它收入了金螺空間中去,心裡還想,這樣也好,不用費勁就爲志軸叔弄了個超級異能鼻。
收了狼犬“壯壯”,嚴樂擔心關天估別墅內的守衛會出來尋找,就開啓跳蚤彈力異能,兩三下就飛跳離開,在原先化妝的林裡隱藏起來。
嚴樂爲了更隱蔽,從金螺空間裡拿出在金盾基地得的手鐲,將裡面的金剛藤用精神力喚出,弄得此處林木更爲茂密了,從外面根本看不到嚴樂藏身其中。
嚴樂在林木裡盤腿坐下,使用透視眼觀察着關天佑的別墅,那四個暗哨還藏着不動,大門的兩個門衛有一人走了出來,嘴裡還叫着壯壯,這是在喚那隻狼犬。
這人一面走一面朝地下看,他這是在查找地下的痕跡,看來此人會些跟蹤術。
嚴樂心想如果這人尋到自己這裡乾脆把他也收了,看這人這麼忠誠地跟隨關天佑,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從武功境界看,此人是明勁巔峰期,是別墅裡邊六個武者中武功最高的,一定是關天佑的心腹之人,弄到他後,可以得到不少機密。
嚴樂往空間裡察看,“壯壯”已經化成珠液,嚴樂立刻用杯子取了,用半瓶靈液水調入裝好,使之完全溶在純正水瓶中,爲避免與等下那人化成的珠液搞混,還在上面弄了個記號,以方便到時黃志軸服用。
從別墅出來的明勁巔峰武者,果真是個跟蹤好手,他沿着路上的狼犬足跡,來到了嚴樂躲藏處不遠的地方,此人有些疑惑的四處張望着,嘴裡仍然叫着:“壯壯、壯壯!”
他的眼光最終落在嚴樂的藏身之處,口裡小聲說了句:“怪了,此處原先並沒有這麼多的藤葉呀,這種藤子我可從來沒見過,好象只有深山裡纔有,難道壯壯是發現這有異樣纔過來的,但怎麼在前面就沒有壯壯的足跡了呀,怎麼回事?”
說着他就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當走近藤條時,嚴樂快速出手,此人完全來不及反映,就被吸入了金螺空間,五分鐘就被金螺靈液化成珠液。
嚴樂坐在裡面,意識到此處從外雖看不到自己,但自己弄些金剛藤明顯有畫蛇添足之嫌,如有人來,看到此處突然有這些大多數人都不認得的藤條,定會好奇想探個究竟,到時自己就不好辦,又不能胡亂收掉他人性命,如果真發現了會很被動。
嚴樂繼續使用透視眼觀察了一會關天佑的別墅,看到關天佑在二樓的房間裡,一個人坐着喝茶,並沒有什麼行動,屋外的五名守衛,守大門的有些耐不住了,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嚴樂判斷此人是在在找被收入空間的那人。
空間裡化成珠液的人,其手機也落在空間內了,是沒有信號的,無論怎麼撥打,肯定是不在服務區。
嚴樂決定馬上離開,要不然關天佑的人反應過來,四處搜查起來,搞不好會搜到這裡來,如果發現了自己,自己只能大開殺戒,這樣驚動就大了,嚴樂不想這樣。
嚴樂把金剛藤收入空間手鐲,放進金螺空間中,起身向外躥去,不一會就到了圍牆邊,用透視眼觀察外面沒人後,一躍而出,到了牆外,然後沿着無人的路邊走,偶遇路人,嚴樂也坦然而過。
嚴樂瞧準四處無人,邊走邊低頭把臉上妝抹去,恢復了本己模樣,看身上的衣服還挺合身,就沒有脫去。
又將空間內剛化成的珠液取了,用瓶子裝好調入靈液,放在空間裡備用。
嚴樂想起姐夫的那名戰友姜世槐,說一不定他還在等自己,就拿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接通了以後,姜世槐果然還在不遠處的路邊等着,嚴樂有些感觸,與姐夫一起當過兵的,都這麼誠信認真,看來他們這批兵還真不賴,值得一交。
嚴樂告訴姜世槐自己所在的位置,姜世槐在電話裡說,馬上就到,果然不到五分鐘,他的出租車就開到了嚴樂身邊。
姜世槐請嚴樂上車,先問他還回縣招待所那邊嗎?嚴樂叫他往迎賓館開,姜世槐一邊開,兩人一面在車上講起了話。
姜世槐說:“小樂,我也跟你姐夫一樣叫你吧,我終於與你姐夫聯繫上了,他說他現在跟着你在東桂市,日子過得很不錯,住的都是大別墅,在青峰村還搞了藥材基地,說你在市裡有好幾個公司,剛在寧武市買了房產,開了大藥店和健身中心的分店,真沒想到,小樂,你年紀輕輕,這麼有本事,我太佩服你了。”
嚴樂心中暗笑,想到:姐夫這是與姜世槐表面化解了,心底裡還同人家較着勁,他這麼個不怎麼高調的人,也把自己好的一面全表露出來了,是想告訴姜世槐自己不考軍校,同樣過得很好,看這姜世槐的樣子,也沒什麼嫉妒之意,看來他的爲人還是不錯的。
嚴樂對姜世槐說:“姜大哥,你知道我姐夫這人挺實誠的,他不會說假話,我現在是開了幾個公司,經營得都還不錯,在很大程度上是他在幫我,他從部隊回來後,自學了不少知識,在網上報了藥學網校,還自學了機械方面的知識,現在可是精通三門外語,絕不比一名大學生差,對我的產業幫忙可大了。”
姜世槐感慨地說:“是啊,道倫在部隊就是出類撥萃的,就是脾氣耿直些,如果他當年考了軍校,在部隊絕對是個優秀的軍官。”
嚴樂開玩笑的說:“那可不行,那樣的話,他就當不成我姐夫了,搞不好討個城裡的老婆,不定是個妻管嚴,能有啥出息?”
姜世槐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小樂,我雖沒見過你姐姐,可我從你身上看出,你姐姐一定是個美麗賢惠的女人,要不然道倫不會過得這麼好。”
嚴樂聽姜世槐這麼說,也很高興,問起了他的家庭情況,得知他家裡老人妻子兒子都好,家裡在縣城住的是自己建成的房子,挺寬大的,家裡四世同堂,過得非常合諧。
嚴樂聽說他家很寬,問他有多大面積,姜世槐說有五層樓,而且前後都有院子,可以入好幾輛車,邀請嚴樂去他家吃飯。
嚴樂心想:何不在姜世槐家暫時租住下來,就同他談了租房的事,姜世槐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但卻堅決不收房租,讓嚴樂他們儘管住就是了。
嚴樂說不服他,也就不再說租的事,只想到時另想辦法補助他一下,於是,在車上打電話給黃志軸、呂程進和王家業他們,讓他們在迎賓館等自己,自己會馬上回到迎賓館房間,有事同他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