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烈日炎炎,從有大陸開始,東方之地就有了一個名叫北賢國的地方,位於南北交界之地,是大陸唯一一塊太平的國土之地,那裡百姓安康,生活福澤,是一個人才輩出的地方。
在北賢國界,有一個非常有名的地方,叫做屈原鎮,那裡綠水青山,柳樹成陰,在這麼炎熱的情況下最適合避暑。
也在屈原鎮這麼個地方,蓋搭着一個教堂,最可笑的是這個教堂的名字竟然叫做“無才”。天下間教堂衆多,都知道是學生的歸宿,但叫這麼個“無才”的,還是頭一次聽說。
教堂叫“無才”也就罷了,這麼低俗的名字,裡面竟然還有兩個學生,看他們年齡也不大,七八歲的樣子,一身白衣,長的很俊俏,都爬在桌子上睡着大覺、打着呼嚕。
“啪”一聲,桌子猛然間一響,這兩個學生被吵醒後萌萌的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拿着鞭子正站在他們身前。
“周雲逸、牧烈,還在睡嗎?”老人嚴肅的叫着他們的名字。
兩人一驚,連忙清醒的站起,不時慌手慌腳的就把書在桌下拿起,同時向老人認錯道:“夫子,我們錯了,不該睡覺。”
原來這個老人是他倆的老師,本來正在教書,現在由於他倆睡覺給抓了個正着。夫子一副逃不過我眼睛的樣子,狠狠的訓道:“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夫子嗎?”又道:“我一天教你們太多的東西,整的我口乾舌燥的,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周雲逸開口道:“夫子,我們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只是覺的這麼大一個教堂,就我們倆個人,除了你天天讓我們背的三字經,就在沒有其它可言,真的很無聊呀。”
夫子被這兩人一說,突然冷色道:“周雲逸,你是怪我教的不好嗎?”又道:“我告訴你,這個教堂,曾經被我教的人現在都成了有做爲的能人,哪裡像你們這樣,一副懶惰的樣子。”
牧烈道:“夫子,不是我們懶,而是三字經我們幾乎都能默寫下來了,除了這個,你就在沒有教過什麼,而且,這麼無聊的讀下去,就算是一隻豬,也都能睡着了。”
夫子大怒,舉起了鞭子做勢就要打他們兩個,好在周雲逸眼快,一把拉過牧烈的手就跑,躲過了夫子的一鞭子。
夫子氣的追着他們轉了幾圈,累的氣喘吁吁的,不時朝他倆罵道:“你們兩個小子,給我站住。”下氣不接上氣的怨道:“我特麼教了一輩子學生,怎麼就教出了你們這兩個搗蛋的小鬼呢!”
周雲逸與牧烈離夫子只有十步之遙,現在也是有些累了,停下後看向了夫子,周雲逸調皮道:“夫子,要我們受罰也可以,但你得答應讓我們接觸一些新的東西纔可。”
夫子眼睛一轉,對周雲逸的要求不想理會,就直接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叫道:“牧烈,你過來,給夫子我捶捶背。”
或許是師生的原因,牧烈下意識就要過去,不料被周雲逸輕輕拉了下衣角,牧烈頓了一下就笑道:“夫子,捶背可以,但你得先答應我們的要求。”
夫子心裡一笑,這兩個小狼崽,可真會一唱一合,現在竟然算計他,也罷,他們說的也對,天天面對着同一件事,就連他也都煩了,乾脆就答應了吧。
夫子說道:“你們兩個既然那麼想要接觸新東西,好吧,我答應你們就是了。”又賴皮道“不過,前提是你們把我給伺候舒服了。”
周雲逸與牧烈幾乎都是一喜,立馬就跑到了夫子的身前,給他又是捶背又是捏腿,把他伺候的是舒舒服服的,差點就睡了過去。
“夫子?”
“嗯?”
“你什麼時候讓我們接觸新東西呀?”
周雲逸伺候着夫子,對與他們而言,現在正是接觸新東西的時候,若是在晚一點,估計以後出去闖蕩都是困難。
“你們想知道三界的誕生嗎?”夫子突然起身,問向了二人。
“想。”周雲逸與牧烈同時出口道!
“你們想知道三界爲何大戰嗎?”
“夫子,三界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嗎?”牧烈疑惑道。
“你們呀,真是坐井之蛙,我告訴你們,在三界除了人界,還有神界跟魔界的地方。”又指向天空說道:“在你們頭頂的那片雲層,當年可是揭起了神族與魔族的不少爭鬥。”夫子深沉道。
周雲逸起頭一看,不知爲何,他對那片雲層好像很熟悉,但也沒放在心上,就不可置信的道:“夫子,神族與魔族爲什麼要打架呢?”
夫子笑道:“這可不是一時就能講完的,我給你們一塊東西,你們自己去看吧。”
“什麼東西呀?”牧烈道。
夫子則起身,讓周雲逸與牧烈先站到了一邊,在着自己用手輕輕一動,有一束暗淡的金光隱隱而現。當金光過後,就在夫子手上出了一塊玲瓏剔透的金牌,上寫一個‘記’字,樣子很小。
夫子道:“這塊金牌乃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老朋友給我的,聽他說裡面記錄了神族與魔族的戰爭,既然你們那麼想要接觸新奇的東西,今天就讓你們看個夠。”
夫子說完將金牌給了周雲逸,並讓兩人坐下,對着金牌閉上了眼睛。
金牌很厲害,在周雲逸的手中神奇的飄在了空中,金光而現,周雲逸與牧烈用心而看,不時一段畫面而出,上面充滿了爭鬥的氣息,並叫做‘三界’。
夫子嘆了口氣,說了聲:“你們總要長大的!”就退出了教堂。
周雲逸與牧烈以經被畫面吸引,神奇的東西總是出現,一點點展現在了他們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