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叫喚,牛衝與女妖皆驚了一跳,都齊把雙眼而睜,看到旁邊有一個身影而站,牛衝立馬坐起,而使官則拿被子遮住臉,羞澀的不敢出來。
“元帥,快殺了他!”使官又怕又羞的,怕這妖告訴女王,羞這妖大膽進屋,甚至還看了她不少。
牛衝點了點頭,憤怒的將衣一裹,隨手就拿過了彎刀,站立而起就看向了那身影。
“你是誰,竟敢擅闖我東房?”牛衝憤怒道。
那身影聞言笑了笑,也不怕牛衝,徑直走向桌子,倒一杯熱茶就喝了起來,說道:“元帥真是放肆,竟然飲酒行色,忘了自己的使命,而使官真是大膽,敢揹着女王偷腥氣,如我把這等事情告知女王,必是牛族不保,使官難逃也。”
“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殺了他!”使官急了。
牛衝也不管此人是誰了,罵一聲:“好雜種,焉敢欺我!”就拿彎刀砍了上去。
此彎刀與彎月刀不同,刀背厚度可讓大石瞬間兩半,刀刃快度可讓大樹瞬間倒地,非常厲害。
那身影看牛衝砍來,立馬腳往桌上一蹬,不慌不忙的就拿杯子向後一行,嘲笑的看着牛衝道:“難道你就這麼點本事不成?”
刷!
身影雖躲過了刀,但桌子不曾倖免,一刀下去以成兩半,連地皮都給砍了個縫隙,可見牛衝有多憤怒。
牛衝看一刀沒有砍上身影,甚是火氣,又聽身影笑他,大喝一聲:“好賊子,今日不殺你,我枉爲牛族元帥。”
牛衝見勢又起,將刀舉的老高,看準時機又砍向了身影,這一次跟剛纔不一樣,且看刀刀有招,招中有影,連環之刃,估計有個蒼蠅都很難躲過。
然那身影只是嘴角上揚,道一聲:“區區小術,也敢拿我!”便將杯子向牛衝猛的扔去,被刀砍了粉碎。
身影看杯子碎了一地,拍手而笑道:“刀法不錯,可惜遇上了我。”在說完,刀以而來,真是讓人躲閃不及。
牛衝欲砍身影頭顱,可是身影矯健,向後一低頭,便躲過了一刀,而後一刀又朝他左肩而砍,身影立馬一個滾地,躲過了此刀之禍。
“小賊,怪你命不好,今日我就拿你祭我元帥之刀。”牛衝又喝一聲,以爲身影只是個毛頭小賊,沒什麼可畏懼的,就又拿刀殺了上去。
身影見牛衝小看了他,心中莫名的來了氣,即在身抽出了一把彎月刀,氣道:“牛衝小兒,我屢次讓你幾招,豈知你大言不慚,竟然要將我治於死地,待我拿住你來,看你到時怎麼說話。”說完,舉彎月刀就迎了上去。
牛衝聽罷,也不怕他,喝一聲:“少廢話,看刀!”
兩人一時間戰在了一起,且看牛衝手起刀落要削身影的頭,而身影則一側身躲過一刀,將自己彎月刀一撇,刃如驚鴻,“刷”的一聲,刀刀相碰,都有力量,且戰開了距離。
“果然有些本事!”身影說完,又舉刀向牛衝砍殺,真個兩方見功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打在了一起。
又看這場鬥,刀碰刀,響聲震震如雷交,人防人,且防身邊最小人,斗的滿屋狼藉,這個彎刀要取賊人心,那個彎月刀要將元帥擒,彎刀落,不過喉嚨繞心房,彎月刀起,不過胸口進左肩。
兩人功夫有差,戰有三十回合,牛衝以是滿身刀痕,若不是身影不想殺他,恐怕早以命喪黃泉。
刷!
就在這時,身影看準了機會,一腳而出踢倒了牛衝,使他翻滾一邊,正欲起身在戰,怎料身影以在他身邊,彎月刀對準咽喉,使他不敢動彈。
使官見這般樣子,心血來潮,今日若不殺了他,明日就是她的命,便也很快穿衣,喝一聲:“那賊人,放了元帥,吃我一劍!”就朝身影刺來。
身影嘴角上揚,嘆一聲:“終究是個女人!”用劍背猛的向牛衝後腦一打,便昏了過去。
隨着身體略動,看到使官的劍以離他分毫,立馬相迎,將彎月刀往起一架,“刷”的一聲,刀劍相碰,怎料使官雖然是妖,但終究是個女妖,力氣弱小,就被一刀彈了好遠。
“好賊子!”使官氣道。
看到使官真容而現,身影突然心也發癢,想着:此等妖嬈女人,殺了真是怪可惜的,待我事成之後,在做打算。
奸笑道:“小娘子,與其這般抵抗,倒不如歸從於我,我保你心下滿足怎樣?”
使官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喝一聲:“賊人,你敢辱我,吃我一劍!”說完,一劍又砍了上去。
身影也不躲閃,就迎了上去,只見兩人這場鬥,真個精彩,使官一劍刺來,身影連忙接駕,故擺動身體,將使官細腰一摟,不時花心而現,隨機挑逗一番。
使官氣的滿臉羞紅,在刺一劍,身影連忙放開,彎月刀而起,眼看就要砍中使官咽喉,奈何心不想傷,便將刀往偏一走,只傷了使官肩膀。
使官看身影厲害,又百般羞辱她,更加來氣,拼命要將身影殺死,奈何身影以看出她的動機,連忙將身一躍,待防過她的劍刃,看準機會,用力一腳就踢中了使官背部,使官只覺得一股大力侵身,劍隨手落,倒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
使官正欲起身在戰,身影以將刀對她咽喉,不敢動彈。
“我本想殺了你們,奈何我心仁慈,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倘若你們不聽我言,我便殺了你們,在毀你名節,讓整個普陀國都知道你的行事。”身影說完,則在身化出兩根繩索,將牛衝跟使官給捆綁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牛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見自己跟使官綁在一起,又看那身倒水喝茶,氣道:“賊子,你到底是誰?”
身影見牛衝而醒,便把一身黑衣化去,真正的身形便展示了出來,笑道:“牛衝,你還認得我嗎?”
牛衝看到此人,不時大驚一跳,但見此人狼頭人身,穿一身銀鎧甲,戴一頂銀色盔,護心鏡閃爍,紅絲巾耀眼,穿一雙銀靴,腰掛把彎月刀,高個威武,眼睛陰森,漏齒白牙,今有名聲,正是陰險狡詐狼族精,名喚狼王是首領。
“狼王,原來是你。”牛衝不可置信道。
狼王不時走到跟前,一腳將牛衝踢倒在地,不時罵道:“好你個小兒,枉我跟牛魔王兄弟一場,見你牛族有難,纔在女王面前冒死寬恕,奈何你不識牛族之本,竟然色迷心竅,敢動女王親信,今讓我見到,也算好說,若是被他族羣見到,你牛族就算再戰功赫赫,也難逃滅族之禍,你說,你對的起你的兩位大王嗎?”不時又上前一腳。
牛沖默不做聲,低頭不語,心中思緒萬千,有些後怕起來。
然使官看牛衝這般窩囊,頓時罵道:“牛衝,做了事就要有所擔當,怎可這般不知所措,真是我蛇靜嚇了眼,與你鬧騰。”
狼王聽聞,原使官名喚蛇靜,心中想着:這名字還真配的上她,待我羞她一番,也好以後做事。
“好你個蛇靜,也敢造次,你不重貞潔,因女王讓你來傳法旨,後壞門風,竟然當庭勾引牛衝,害牛衝失了族心,如若讓女王知道你般樣子害他,別說你一人小命難保,就是你全家老小也要受此災禍,大難臨頭,還有何臉怪怨?”
蛇靜雖是妖,但總是女人,聽到狼王這番話後,心中甚是害怕,即沒忍住,就哭了起來,以示自己錯了。
牛衝聽到蛇靜而哭,心中煩躁不安,很是害怕,連忙跪地說道:“狼王,小侄我知錯了,望狼王心念與我家大王是兄弟,就此放過我倆,無論以後有何吩咐,我們定不負狼王之恩。”
蛇靜也哭着道:“求狼王饒過!”
狼王看倆都是誠心,心中大悅,想着:牛魔王兄弟,你牛族以是我的閬中之物,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的。
“也罷,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要求便放了你們,也不枉我跟牛魔王兄弟一場!”
“請狼王儘管說來。”
“聽着,你牛族以後都要聽我差遣,無論何地舉兵,都要向我稟告,待我傳令方可出兵,你元帥不變,可行不?”
牛衝一聽,心中不爽,那就等於把牛族都交給狼族了,此事不小,然也沒有辦法,只是沉默不語。
狼王也沒逼他,繼而看向蛇靜,說道:“你以後要我吩咐,隨叫隨到,替我報好女王一切行動,不可漏出破綻,可行否?”
蛇靜本是一介女流,但也深知狼王的意思,要她出賣主子,可真是一件難事,頓時也沉默不語。
狼王提壺倒茶,給足了他們時間考慮。
沒過一刻,兩人都相互而看,似有舉動,都跪在地上,誠聲道:“我倆願聽狼王差遣,如有違背,必將造滅族之禍。”
狼王點了點頭,才把繩子解開放了他們,繼而說道:“好了,我也不在多留,有些事說完就走。”
倆人都有禮道:“請狼王吩咐!”
“你牛衝即刻整合三軍,明日起兵,進向普陀國等待命令。你蛇靜即刻去向女王報功,待明日中午,前來見我,我自有事找你。”
“謹遵狼王之令。”
狼王說完,便化一陣黑風不見了蹤影,而牛衝跟蛇靜也分了開來,一個去搖旗整合三軍,一個則化黑氣前往普陀國。
不日,牛衝帶領三軍熱血沸騰的往普陀國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