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逸聽聞轉身,竟然露出了笑容,對着那女子說道:“更厲害的你還沒見呢!”
那女子一看周雲逸聽了好話就要上天,直接給翻了個白眼,“切”的一聲,說道:“給你臺階你就接,真恥。”
周雲逸嘴角微微上揚,道一聲:“我本來就這麼厲害!”然不想一個眯眼,盡然倒在了地上。
那女子先是一愣,接着很快的跑到了周雲逸身邊,並把他慢慢扶起,說了聲:“真沉!”直接揹着周雲逸上了屋裡。
經過幾分鐘的熱水擦拭,周雲逸好像緩和了許多,慢慢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眼前站着的女子時,他先是一愣,在着慢慢坐起,並對女子問道:“這是哪裡?”
女子蔑了蔑嘴道:“廢話,這當然是我家了。”
周雲逸便看四周,只見這房子格外精緻,一張紅木而做的桌子,幾個竹木而做的凳子,精緻的窗簾粉色,女人用品多多,一看就是女子的閨房。
“我怎麼了?”周雲逸還沒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便看向女子問了起來。
女子道:“誰知道你怎麼了,還沒說兩句話就昏迷在了地上。”
周雲逸聽後這才試着運了運氣,才發現自己受了內傷,也許是剛纔打鬥所致,變成了這番模樣。
“謝謝你救我!”周雲逸一聲感謝道。
女子搖了搖頭,說道:“我救你並非因爲你厲害,而是因爲你是一個正人君子,爲我們這兩條街除了惡霸,要不然,我才懶的救你。”
周雲逸笑了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意,突然嚇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個正人君子,難道就不怕我是個惡魔呀?”
女子突然頓住了,往後退了一退,說道:“你可別胡來,不然我可就要喊人了!”
這種時候,是個女子都會有些惶恐,一來跟周雲逸本就不熟,二來周雲逸的功夫實在了得,三來周雲逸還是個初到此地的浪子,要是他真有邪念,女子還真會有點害怕。
周雲逸看見女子那惶恐而又嬌羞的臉,突然間感覺有些好笑,就回了臉色,對女子開玩笑道:“放心好了,我只是嚇唬嚇唬你罷了。”
女子這才放鬆了不少,說一句:“哎呀,你討厭了。”就向桌前走去。
她慢慢拿起了茶壺,倒了一杯,拿着又轉身回到了周雲逸跟前,將茶水遞給了周雲逸,並說道:“念你給我們除了惡,就等你傷好了在離開吧!”
周雲逸接過了茶水,一口而幹,想了一想,其實女子說的還是可以的,現在自己有着內傷,要是走出去了恐怕又會出事非,但若是留下來,那麼可以借住女子打聽他的家址,也不是不好。
“姑娘,我留下來恐怕不合適吧?”周雲逸謙虛道。
畢竟傳統在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免不了會讓外面的人說閒話。
女子道:“我收留你就以經不錯了,怎麼還那麼多問題。”
在女子心裡,也不是沒想過這樣的問題,畢竟關係到自己的名聲,但想到周雲逸又不是什麼惡人,留他一兩天又能怎樣,在說了,那陸天霸是在她家門前找到他的,要是他想要報復,那麼她家豈不是要受牽連,既然這樣,那乾脆將他留下來做個保障也不錯。
周雲逸眼睛眨了眨,微露難色道:“姑娘,我要是留在你這,那麼你家人看見怎麼辦?”
女子聽到家人二字時臉色變的有些難堪,人心隔肚皮,其實她就是一個孤兒,早在十三歲時父母就以經雙亡,唯一給她留下的是這個屋子,這些年來她自力更生,把所有的家事都一人而做,直到今天。
別人看她只是一個姑娘,而她早以沒有了那份玩鬧的勁,她多麼希望有自己的父母,她多麼希望能像別人家孩子一樣快樂玩耍,她沒有安全感,任何人的話她都不相信,然周雲逸卻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在她心裡周雲逸就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我的家人早就不在了!”女子哀傷道。
周雲逸聽後有些不敢置信,這麼一個漂亮姑娘竟然有如此的淒涼故事,讓他覺的,天道的不公,人性的幻滅。
周雲逸的心中一直有顆熱心,一直以爲北賢國是最有聖賢的地方,但從他走進北賢國後,這一切在他心裡都變了,變的陌生,變的有故事,變的不可理喻,變的與幻想不符。
“姑娘,對不起,我提起了你的傷心事。”周雲逸連忙道歉了起來。
女子搖了搖頭,最艱難的日子她都敖過來了,又何必在乎現在的言語,說道:“行了,往事以成回憶,現在你就好好養傷,等好在走吧!”
周雲逸點了點頭,對女子的心態還是給點了個贊,人心換人心,世界上悽慘悲涼的人很多,有一句名言很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但歸根結底,善人死的早,惡人活到老。
要想有報,就必須天法強硬,讓善行走,讓惡得報,不管惡人是誰,不管惡人有多大勢力,那怕就是羣起,也應把噁心先剷除。
“我叫周雲逸,你呢?”周雲逸緩緩開口道。
並不是他不防女子,而是女子給他的感覺是正義的,她有着那顆善意的心,活潑開朗,這是周雲逸有點喜歡的。
天下人皆因錢而活,但周雲逸覺的,這女子並不是那樣的,她是那種純樸的,即便她沒有父母,但她還是剋制了自己的心魔,讓自己保持在童心的世界。
“我呀,我叫程夢蓮。”女子調皮的說道。
原來她姓程,名喚夢蓮,是北賢國內少有的姓氏,但也是聖人之後代,是程老的子孫。
周雲逸笑了笑:“程夢蓮,有夢想的人身邊永遠有着心蓮,很不錯的名字。”
程夢蓮眨了眨眼,笑道:“你倒是挺會說話的。”
周雲逸可不這麼想,他只是隨便說說,在說了,他與着程夢蓮交涉也是有目的得。
“夢蓮姑娘,你可是在這裡長大的嘛?”周雲逸問道。
“廢話,我程夢蓮當然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了,你問這個幹什麼?”程夢蓮道。
“我因兒時被父母送出國地,乃何長大後思念父母如今,所以前來此地認親,不想這裡發生了變化,我也忘記了家在何方,就想向你打聽一下。”周雲逸面露難色道。
北賢國是他出生的地方,現在看到很多都發生了變化,都不知道他家人的生死未卜,這才急着要找到他們。
周雲逸在北賢國也沒有什麼朋友,唯一剛認識的就屬程夢蓮了,所以就想向她打探一翻,如果還有機會,那麼也許會在冥冥之中找到。
“你到是說說,你家人的名字,或許我聽過。”程夢蓮道。
周雲逸坐直了身體,把希望都寄託在了程夢蓮的身上,介紹道:“我爹叫做周志生,我娘喚做李飛豔,身居北賢國,有一大府,喚做周府,只是時間變幻,我真不知道他們了!”
程夢蓮聽後略加思索一番,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周府的這個名字,在說了,北賢國之大,擁有千萬之戶,她也就知道這兩條街的人家,而這兩條街就沒有一個什麼周府。
“我雖然乃是本地長大,但每家每戶的人卻認知很少,我熟悉的是這兩條街,至於其他地方我卻不知,我看還是在想其它辦法尋找吧。”程夢蓮說道。
周雲逸聽後點了點頭,但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了,總不能滿大街的去喊去問,說周府怎麼走吧?
“夢蓮姑娘,你還有什麼找人的辦法嘛?”周雲逸問道。
程夢蓮想了想,說句實話,在她心裡確實還有一個辦法,但充其量這個辦法有些艱難,在別人眼裡根本就是個傳說。
“我確實還有一個法子,但那只是個傳說,根本就不可能。”程夢蓮說道。
周雲逸可不管那麼多,只要有一線希望他都想試試,便激動的問道:“夢蓮姑娘,你快說,就算是傳說,我也要試上一試。”
程夢蓮一看這樣,就又去桌前拿了杯水而喝,接着搬了個凳子坐了過來,面向周雲逸,一本正經的道:“我聽說,在北賢國內有一聖人,他名喚知了,通的北賢國大小事物,能知天下萬事,能識天下萬寶,是有名的萬事通。”
周雲逸有些坐不住了,狠不得馬上就去找那知了聖人,在次問道:“夢蓮姑娘,你可知那知了聖人在何地嘛?”
程夢蓮這時倒搖了搖頭,她也只是聽說,對於那知了聖人的行蹤她根本就不知道,甚至有沒有這個人都是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我聽說他行蹤不定,不過每到初一十五這二日,他就會出現在東門前的一棵柳樹下修行。他好喝酒,到時可拿一瓶上好的桂花酒前去找他,或許能見上他一面。”程夢蓮說道。
周雲逸聽後來了興趣,算算時間今天乃是十四,就是說能見到他的日子就是明天了,他有些興奮。
“多謝夢蓮姑娘,不管真假,我定要去一試。”周雲逸激動的在牀上跳下,一點也不顧內傷疼痛,只是還沒走兩步又昏迷了過去。
程夢蓮無奈的又把他放回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