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有一個月了。
肖楠坐在窗前的書桌上,寫着老師佈置的作業。
天氣炎熱,不過鄉下卻還是很涼快的。
放暑假的時候,肖楠跟着媽媽回了鄉下老家,丁宇恆和丁媽媽去了丁爸爸工作的城市,這一別,就是整整一個月。
肖楠很思念丁宇恆,很思念。
自從搬到丁宇恆家住下來之後,肖楠和丁宇恆就天天在一起,從沒有分開這麼長時間,分隔的思念讓肖楠備受煎熬。
丁宇恆有打過幾次電話,告訴肖楠很想他,肖楠應了一聲,家裡爸媽都在,肖楠沒有辦法說出那句我好想你。
兩人在電話中並沒有聊太多,只聽着丁宇恆反覆地說着我好想你那句話,肖楠總是偏過身去,偷偷抿起嘴角。
上次丁宇恆打電話來,已經是五天前了。
肖楠寫着物理公式,然後停下了筆,怔怔地看着窗前。
窗前是家裡的後院,裡面種着一棵高大的柿子樹,樹下放着爸爸乘涼坐的長藤椅,院子的牆邊種着幾株梔子花,每到梔子花開的時候就特別香。
一小窪泥土裡種着綠油油的蔥,和一些辣椒樹,肖媽媽做飯的時候便會到後院裡採寫蔥和辣椒。
真想快點開學,快點和丁宇恆見面。
肖楠默默想着,走着神。
忽然堂前的屋子裡想起了電話聲,肖楠驚了一下,電話響了幾聲,還沒有人接。
難道媽媽出去了?
肖楠停頓片刻,然後起身去接電話。
是丁宇恆打來的,肖楠看着來電顯示。
“喂。”
肖楠的聲音裡透着激動和喜悅。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輕笑,丁宇恆笑罷,寵溺地喊了一聲:
“老婆,我好想你。”
肖楠低低地說,臉頰上掩不住甜蜜的笑容。
“老婆,想不想見我?”
“想。”
丁宇恆笑了笑。
“那你快來接我吧,我已經下了車了。”
下了車了?
在哪兒?
肖楠愣了一下,隨即驚訝道:
“你,到我們村了?”
丁宇恆笑了起來,說:
“是啊,老婆你還不快過來,我可不認識你家的路。”
肖楠掛了電話便往車站跑,一路上氣喘吁吁的,直到跑到村口的車站處,看見了站在路邊上,身上揹着一個包的丁宇恆。
“丁宇恆!”
肖楠衝着丁宇恆喊了一聲,丁宇恆轉身,看見了穿着拖鞋就跑出來的肖楠,嘴角浮上了笑。
肖楠喘着氣,雙手叉着腰站在那裡,臉上掛着笑,丁宇恆朝肖楠走去,到了肖楠跟前,看了看肖楠。
肖楠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一條大褲頭,腳上拖着雙塑料拖鞋。
“你穿的可真接地氣。”
丁宇恆揶揄道。
肖楠笑了笑,說:
“別耍嘴皮子了,對了,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丁宇恆揚了揚眉毛,說: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我是來看望伯父伯母的。”
肖楠也故意說:
“那好啊,我這就帶你去見我爸媽。”
丁宇恆伸手拉住肖楠的手,輕輕說道。
肖楠甩了丁宇恆的手,臉卻泛紅。
“跟我回家。”
肖楠說着便向回走去,丁宇恆笑呵呵地走在肖楠的身邊,眼睛直瞄着肖楠。
“你,打算住幾天?”
肖楠問。
丁宇恆笑了笑,說:
“老婆你想我住多久我就住多久。”
丁宇恆哼哼,說:
“很無聊,那裡都是一幫大叔大嬸的,我除了遛狗基本上就不下樓了,要不就玩玩遊戲,要不就歪歪老婆你。”
丁宇恆嘿嘿笑了笑。
“老婆你呢,歪歪過我多少次?”
丁宇恆看着肖楠的眼睛問道。
“不告訴你。”
肖楠白了一眼丁宇恆。
丁宇恆笑了笑。
“我摸一摸那裡就知道了。”
肖楠撲哧一笑,瞥了一眼丁宇恆。
“你算命的啊?人家是摸骨算命,您老這是算什麼?”
丁宇恆嘿嘿湊到肖楠耳邊,無比下流地說了四個字:
“摸吊算命。”
······到了肖楠的家門口,丁宇恆放眼一看,哇了一聲。
“真的像是電視裡放的那樣誒!”
丁宇恆扭頭看了看周圍的房子,眼裡滿是新奇,跟看歷史故居似的。
“少爺您看夠了嗎?請進吧。”
肖楠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兩人進了屋,丁宇恆四處望了望,叫道:
“肖阿姨!我來看你了!”
肖楠扭頭看着丁宇恆說:
“別喊了,我媽不在。”
丁宇恆眉毛一揚,臉上露出挑逗的笑。
丁宇恆貼上肖楠,把肖楠往裡屋擠去。
“你房間在哪兒?”
不老實的手已經來到肖楠的身上。
肖楠往後退去,還是不由自主地就帶着丁宇恆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丁宇恆像是一隻餓狼,眼裡散發着飢餓的精光。
肖楠被丁宇恆一路推搡着,最後被推到了牀上。
丁宇恆猛地撲上前來,兩手一扒,便將肖楠的背心給扔了出去。
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揹着包,丁宇恆又隨手把包給扔了,壓下身去便摟着肖楠一頓猛親。
丁宇恆心太急,親得毫無章法,像是一隻大狗一樣壓在肖楠的身上,胡亂親着,弄得肖楠身上都是口水。
肖楠被丁宇恆親的又癢又好笑,實在忍不住了便抱着丁宇恆的腦袋哈哈笑了起來,起伏的胸膛把丁宇恆震得沒法繼續。
丁宇恆擡起腦袋,不滿地問:
“你笑什麼?”
肖楠慢慢停了笑,翻身壓過丁宇恆,兩手伏在丁宇恆的胸膛上,低頭看着丁宇恆。笑意盈盈地說:
“你弄得我好癢。”
丁宇恆又翻身壓倒肖楠,盯着肖楠的眼睛說:
肖楠眯上了眼睛,感覺到丁宇恆的手不斷地動作着。
丁宇恆湊在肖楠的嘴邊低聲說着。
肖楠眯着眼睛,沉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