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灣的功底和靈性不在蘇老虎和技術慄之下,相反,更勝她們一籌,這樣的人才如果不能委以重任或不能進入自己的系統,那他莊大總這個領導就是個擺設和無用。
胡家彎的風水佈局非常的詭異和凝重,這,莊大總在剛剛進村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如果不能有效地消除、扭轉和化解這個僵局,那胡家彎的未來仍然是繼續受窮。
對於風水學說莊大總也是略知一二,這還是上大學時的選修內容,但考慮到胡灣的出身和專業,還是覺得讓她來完成這個使命纔是最佳的任命。
莊大總的話音落地,大家報以熱烈掌聲的同時齊刷刷的看向胡策劃,那份佩服和感激別提多明顯了。
看到莊大總的宣佈已經結束,新村長客氣地從莊大總手中接過喊話器,一邊熱情地祝賀胡策劃加入築路大軍,一邊大聲的宣佈儀式到此結束,繼續開工。
隨着大家的陸續散去,莊大總和胡策劃也是邊走邊看邊指點,時不時的交代工頭按新圖紙施工。
胡策化的設計思路非常任性,不計成本,只管爲美,爲了突出灣的靈性,她巧妙的把路設計成了S型,這不僅符合她的美學觀點,更是對自己背影的肯定。
她覺得路如其人,路就是她的命,既然莊大總放手讓她折騰,那她一定不負自己灣的使命。這樣一來就不可避免地要繞開兩家才能構造成S型,所好的是這兩家不是別人,恰恰是女一號和她自己家,連徵求意見的環節都省了。
既然繞道這兩處美/穴已經是天意,那接下來的施工更不成問題。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就要下工,隨着新村長的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開始吃午飯和休息。
工地是大鍋飯,且沒有什麼好吃的,幾位女骨幹早就吃膩了,更別提讓莊大總和胡策劃跟她們一起享用了。
眼看着兩位新人也得吃飯,一向調皮可愛的芹妹子就計上心來,她們幾個腦殘粉悄悄的圍在莊大總和胡策劃的身邊,不懷好意的打着招呼,“莊大總,胡策劃,該吃午飯了!”
聽到有人喊他們,莊大總和胡策劃才從新圖紙上回過神來,“你們先吃吧,我們再研究一下圖紙。”
莊大總早上吃的很豐盛,又沒幹什麼重活,所以不怎麼餓,順口答曰的迴應道。
“什麼我們先吃?…”芹妹子嘴撅的老高,“就食堂那減肥飯菜我們都吃膩了!”芹妹子表情誇張的憤憤然。
“是啊,你那麼摳搜節省,把我們都餓瘦了。”
其他幾個大小美女也嘻嘻哈哈的跟着起鬨。
“什麼?”一旁的胡策劃終於出聲,一臉的迷惑地盯着她們,“就你們這超重的身材,哪個瘦了?哼!”
胡策劃忍不住的冷哼,第一次上工地就遭受她們的圍攻,胡策劃不想慣她們這個毛病,明知她們是向莊大總裝撒嬌取寵,她不得不中斷她們的美夢。
“誰說我們身上瘦了,我們是心理瘦,想吃肉,怎麼,不行嗎?”
不知何時女一號和野妹子已經過來了,聽到正宮娘娘正在耍橫,女一號就忍不住的譏諷道。這是她和狐狸精的第1次正面交鋒,信心和底氣還是有的,工地上的所有開支都經她手,別說吃頓好的,就是天天山珍海味她也照支不愁,既然財權在她手中,那麼懟狐狸精的勇氣就更勝一籌。
感受到女一號的挑戰,胡策劃的粉面一寒,“再怎麼想吃肉也得節儉,這條路本身是惠民工程,絕對不能有奢靡之風。”
胡策劃絕對不能容忍別人挑戰自己的獨寵,不惜拿大帽子扣壓女一號。
“切,還奢靡之風?”野妹子抱打不平的冷哼,“你的一個美化工程就多花了十幾萬,我們就吃點好的,怎麼不行?”
野妹子最煩別人給她們上綱上線的了,作爲工地的大廚,所有的飯菜都經她手,雖然說不上多節省,但絕對不是奢靡之風,不然幾位美女骨幹也不會抱怨聲聲。
看到她們爲這點小事那麼較真,莊大總於心不忍,大手一揮的輕笑,“好了好了,不就是吃點好的嗎?這頓飯我請!”
莊大總明知胡會計胡策劃,一個管錢一個管美,誰也不服誰,但此刻的他只想管管大家的嘴和胃,民以食爲天,總不能讓大家有所抱怨。
話音剛落,芹妹子和其他幾個始作俑者,“耶”的一聲大叫起來,惹得工友們忍不住的放下了碗筷,向她們看來。
“有錢人就是好,不管到哪都有美女作陪。”
“還是美女好,吃喝不要掏…”
“就是!得認命!”
幾位離得近的帥哥邊看邊嘮叨。
芹妹子並未理會他們的揶揄,而是興奮的盯着莊大總的臉,認真的嚷道,“莊大總,此話當真?”
芹妹子當然有自己的小算盤,不過這個小算盤不是爲自己打的,而是受父母之命姐姐之託,爲了完成她們家的心願而已。
芹妹子的姐姐叫胡文,比她大三歲,今年剛大四,學的是偏向文學方面的專業,馬上畢業找工作。莊金榮的大名和事蹟,胡文足不出戶就已知曉,再加上妹妹胡芹論會跟莊金榮攪在一起,胡文又比一般的人瞭解的更多。
開始的時候她還不屑通過妹妹的關係去巴結莊金榮,順便再謀個工作,但胡灣的先下手爲強,徹底顛覆了她的高大上。胡灣那麼傲嬌的仙女都不懼流言的留宿了莊,那她這個不太驕傲的人還有什麼不能夠的?思來想去就通過父母親的口給芹妹子下了死命令: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莊大總來她家一趟。
胡文的父母本來還有些猶豫,但聽說胡家彎的第一神人胡半仙都出手了,且是父女二人聯合拿下,便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直接慫恿芹妹子給莊金榮下套了。
芹妹子當然很爲難,她雖然沒上過大學,但心氣頗高,她可不想爲了這些俗事破壞她在莊大總心目中的形象,所以遲遲不肯就範,直到剛纔有了吃飯這個情節,她才勉爲其難的用了點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