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圖索驥的徐老闆從來沒走過這麼難走的路,也更沒來過這裡,只是從莊老闆給的電子座標上覺得不遠,價格也划算,沒想到比蜀道還難,僅有的利潤也被消耗在爛路上了。
幸虧他們是吊車+平板的組合,路上發生的幾起側滑,也被他們自己互救了,不然的話這趟看似外塊的活還得賠錢。
“好了好了,只要你們能把它順利地運到我的小區,到時候我再獎勵你們。”
握着徐老闆的手,莊老闆爽快的笑道。
這次的吊裝+託運非比尋常,加再多的錢也是值得,狡猾的莊老闆並沒有告訴他們路況之難,以及這座巨山的真實重量,否則,他們一定會趁機加價哄擡行情的。
當然徐老闆他們並不知道他是行長的身份,否則這麼低的價格他們絕對不能接受的。
人越圍越多,好多的機械也都一次排開準備到位了,當然人羣中也少了莊老闆的腦殘粉,一個不落的全部在場,莊老闆顧不上跟她們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對她們笑了笑,就投入到緊張的吊裝作業中去了。
很不巧,他們眉來眼去的這一幕,正好被眼毒的金大記者逮了個正着,金大記暗暗的記下了她們的長相和特色,作爲素材保不齊以後能用得着。
發現有人暗中偷偷的惦記着她們,衆多的粉絲也是齊刷刷地掃向金大記,嚇得她趕緊低頭擺弄着攝像設備,再也不敢挑釁了。
“這位是誰?怎麼以前沒見過?”
站在芹妹子旁邊的野姐姐不服的嘀咕着。
現在的她和芹娃子走得比較近,相反跟胡小妮倒有些疏遠了,畢竟不是一個檔次,不僅沒有共同語言,就連三觀都不一致的。
相信昨天中午的點撥之後,芹娃子一定像她一樣交出了處女寶,不然,莊行長也不會這麼快就來搬運風景石,肯定是昨晚上在這偷吃發現了這個假山,現在來挖寶的。
既然他們是在這裡完成的入洞房,那運走這個頗有紀念意義的石山,就太順理成章了。
她深知莊老闆的愛屋及烏,更知道莊老闆的用情頗深,就是不知道莊老闆允了芹娃子什麼樣的諾言,相比自己的大酒店,莊大款肯定是允了芹娃子一座金山,不然芹娃子也不會如此的淡定和心歡。
別人也許看不出芹娃子有多激動,但有過相同經歷的野姐姐卻能體會到芹娃子心裡的大喜和波瀾,雖然芹娃子還時不時的皺眉,那也是放縱過後的必然,想想自己曾經的疼痛,芹娃子的反應還算是輕的,羨慕嫉妒恨的野姐姐,不平衡的忖度着芹娃子的心思,臉上的表情不自覺的認真起來。
“應該是記者吧,你沒看她在全方位的拍攝嗎?”
芹娃子心不在焉的迴應着。
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她根本不關心,這個人跟莊大叔什麼關係,她更不關心,她最關心的是這座巨山的重量,如果這麼多的吊車都吊不起來,那它是金山的事實就確定了,芹娃子忐忑的看着現場,心裡的波動別提多大了。
見芹妹子對自己的話題並不感興趣,野姐姐又走到了胡姐姐的身邊,開始串聯了。
“這個女人,不光是記者那麼簡單的,看她那個騷樣,肯定和莊姐夫有一腿的。”
同樣的問題,胡姐姐的回答就深刻多了。
聽到胡姐姐的判斷野妹子頻頻點頭,吃薑還是老的辣,女一號不愧是女一號,連這點貓膩都看出來了。
一時間莊大款和這個女記者不明不白的關係就在她們的圈子中散播開了,尤其是包傳播惠妹子,更是有圖有相有文字有評論的發佈着最新的動向。
一直冷眼旁觀的胡仙女,當然聽到了她們的議論,但善於獨立思考的她是絕對不信的,這個女記者的身份確實可疑,但要說到和莊金榮的曖昧,那就太牽強了,不過她最感興趣的還不是這些,她最好奇的是莊金榮是怎麼發現這塊巨石的?又是何時偷偷過來考察的?
這塊巨石的發現頗爲蹊蹺,莊金榮根本沒有發現的動機和時間,按理說不可能是他在胡家灣修路的這段時間發現的,否則也等不到現在纔來挖掘,唯一的解釋就是過年後的這段時間,他一定偷偷來過這裡,且歪打正着的發現了這塊風景石。
胡仙女雖然對這些充滿了狐疑和好奇,但她最擔心的還是爸爸的預言,爸爸曾經說胡家灣要變天了,她和莊金榮也都有各自的劫數,難道這就是變天的開始?難道這就是她劫數的開端?
表面平靜的胡仙女內心止不住的驚濤駭浪起來,再次看向這塊巨石的時候,突然有了莫名的害怕或期待,她既害怕動了這塊巨石會給他們倆或他們村帶來災禍,又期盼動了這個造化,就可以化解他們倆的凶煞,一時間胡仙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的手心都攥出汗來了。
聽着旁邊嘰嘰喳喳的瞎議論,她忍不住的冷哼道,“你們懂個啥,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的!”聽到正宮娘娘的冷喝,一衆大小美女也都嚇得趕緊閉了口,再也不亂嚼舌根了。
只有站在另一側的胡文胡大美女不屑的看了看胡仙女的方向,在心裡不服的反駁着:你更是眼拙,他們倆只是沒睡到一起罷了,除了這點他們倆的關係比我們任何人都近!
同樣是學文的胡文,能看出這個大記者的才華和悶騷絕對在自己之上,且對莊大款的崇拜和愛慕也有勝於自己,假以時日,他們兩人一定會滾到一起的。
她之所以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和胡仙女理論,一來是沒有必要,二來也不符合她息事寧人的性格。
眼看所有的設備都已進入到最佳狀態,徐隊一聲令下就開始吊裝了,他先是和隊友調好了大平板的位置,緊接着就開始指揮吊車了,“那個小王,把你的小吊調過來,殺雞焉用宰牛的刀,這塊小石頭根本用不着大吊。”
徐隊長頗爲輕視的衝小吊王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