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目前爲止是沒有什麼直接的男女之間的關心。”克留奇科夫笑道,“不過呢,我看也差不多了,根據我們的人的說法,這倆人言語曖昧,眼神交流,已經很有這個趨勢了,我想也就是很快的事情,我就不信,她落到了我們的手上,周楚能不管?”
“這倒是的……”亞佐夫嘆了口氣,“就是這個事情似乎做得是有些下作。我們不是爲國爲民麼,怎麼都混到了這個份上了?”
克留奇科夫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他和亞佐夫都是誠實而正直的人,在私德上幾乎無可挑剔,可是現在,爲了挽救國家,他們卻要做這幾乎很是荒唐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情何以堪。
人家還在算計周楚,周楚卻也在算計這個國家。黃金這個東西,其實一直是操縱在猶太財團手上的,外人想做,那其實是非常困難的,一個不小心被猶太人給賣了,還不知道呢。
所以靠着華夏國一個國家的力量,想做成這個事情那基本是沒戲的,當然要聯繫人。但是這個事情,周楚直接拒絕了國家的渠道來聯繫,道理很簡單,現在的間諜們簡直是無孔不入,周楚能相信葉秋一家人不是間諜,但是那龍組裡會不會有俄國或者其他國家的間諜,那卻絕對不敢保證。雖然說按道理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是間諜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虛虛實實,根本就沒個定數,萬一要是有呢?
這種事情,和賭國運差不多,做對了,俄國的經濟就徹底崩潰,對華夏國當然是大大的好事兒。可是如果做錯了,現在經濟總體來說還是很孱弱的華夏國,是絕對承擔不起這個後果的。
這一次,只能贏,不能輸!因爲賭的不是周楚的身家,是國運。
索羅斯於是再一次飛到了燕京,他也很好奇,這不是剛剛離開沒多久麼,居然還要再次重返華夏。
不過現在,周楚是他最大的客戶,客戶的話,就是上帝的話。
但是現在,周楚還是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的,所以葉晴親自開車,把索羅斯接到了京郊一處別墅麼,這個地方非常偏僻,應該是安全的。
下了車,進了屋子,索羅斯看見周楚之後,纔算鬆了口氣,畢竟這個地方他也算人生地不熟,萬一遇見壞人了怎麼辦呢?
“周先生,您真是好雅興,居然在這麼荒郊野外的地方見我,是要給予我特殊的招待麼?”一貫嚴肅的索羅斯居然也開起了玩笑。
“喔,這個抱歉了。”周楚聳聳肩,“我想來這兒,是因爲我們要談大事兒,在市中心的話,老實說不太安全。”
“是這樣。”索羅斯嚴肅了起來,“那我們還是談吧。”
猶太人也許很多人都討厭他們,但是他們做事認真,執着的優點,真的是值得所有民族去學習的。
進了書房,這裡只有三個人,周楚,索羅斯和擔任記錄與翻譯的葉晴。
其實周楚的英語早就是專業水平了,但是這個必須要一箇中間人,而且周楚也說了,索羅斯身邊的人最好也迴避。索羅斯雖然有疑問,但是沒有堅持。
“索羅斯先生。”周楚嚴肅的說道,“今天我和你談的話,事情非常重要,你可以做,當然也可以不做,不過我要說,如果你不做,我可能需要你在燕京待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