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周楚才感到了一陣子輕鬆。
像周楚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出現在拜會別人時候內急這種失禮的事情。其實這只是一個藉口,一個自己離開的藉口。
周楚要送給鄭遠方的,就是那個四方連!只是這個東西,價值不菲,如果用送的,未免容易貽人口實。
而自己因爲“內急”,需要出去,然後又有急事要回去辦,那麼這個玩意兒,就名正言順的暫時“放在”鄭遠方家裡了。至於他想看多久,保管多長時間,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也就心照不宣了。
果然不出意料,短短三天,趙天目就興沖沖的跑過來,道:“周總,已經搞定了,政府層面是不會再有政策性障礙了。你可真行,鄭主任那一關,可不是那麼好過的。”
“還好吧,運氣不錯。”周楚淡淡說道。
“你……下了血本了?”趙天目試探的說道。
“這倒是沒有,不過用了些技巧。”
“深藏不露。”趙天目聳聳肩,“哎,我聽說你酒會那天被跟蹤了?”
“你這也知道。”周楚頗爲奇怪。
“呵呵呵,因爲這就是白少做的。”趙天目笑道,“這個事兒啊,半個燕京城都知道了。”
“喔?”
“你還不知道吧。”趙天目拍了拍周楚肩膀,“白翎讓白少跪了一天吶,呵呵呵,就是因爲這小子那次沉不住氣,所以就找了幾個人跟着你,這事兒嘛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我想,罰跪怕不是因爲他找人跟蹤我吧。”
“那是什麼呢?”
“當然是因爲他跟丟了。”周楚道。
趙天目一愣,繼而大笑,道:“妙人!你真是個妙人!哈哈哈,別說,你跟白翎倒是很像。”
“很像?”
“對的。”趙天目認真說道,“其實,如果白陽這傢伙,真的把你抓住了打一頓,其實白美人倒是不一定會這麼生氣,白美人主要是覺得不爽,因爲白陽這傢伙,太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