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可憐天下父母心。
就在齊納和刁德貴在“愛使特“酒吧裡偷香竊玉,漏泄春光之時,有一位母親在焦急地等待着。
那就是住在田愛路上一套六十平方米平房內的齊納之母。
自從,她的女兒與人合開“愛使特“酒吧後,她的心總是懸着。
她總覺得,她的女兒與人合開“愛使特“酒吧當酒吧老闆,不符合她女兒出身於幹部家庭的身份。
她母親當面爲她女兒齊納找份體面的工作,遭到齊納堅決反對。可是,她母親背地裡還是託人找關係,爲她女兒齊納找到一份在企業裡不拿薪水掛名的職位。
這天夜晚十點左右,她母親興沖沖地回到田愛路的寓所。
當她開着門鑰匙,走進房門。她打開燈,屋內空無一人。
她感到奇怪,平時晚上十點,她女兒齊納已經回家洗澡,準備睡覺了。
時間都這麼晚了,她怎麼還沒回家?
雖然,她女兒齊納已三十歲,早成年了。她女兒齊納的經濟也獨立了。
可作爲母親,見自己的女兒夜不歸宿,一顆心又懸起來。
她立刻打電話聯繫她女兒齊納的中文機,她女兒的中文機關機。
她又打給了“愛使特“酒吧的電話,只聽見“嘀鈴鈴”電話聲,就是沒人接電話。
天呀,會不會她出事了?
她母親認爲,自從自己女婿大鷹公派出國好多天後,唯自己做
母親的,能儘自己所能在生活上無微不至地關心她,照顧她。
可以說,一個半白的女人擔心着,照顧着自己黑髮的,已是三十的女兒。這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她母親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今晚對於她來說,是一個不眠之夜。
她關上燈,把鼻子上的老花鏡放在牀頭櫃上,就躺在大牀上睡了。
她通過房間裡的窗戶,看到窗外樹影的婆娑。
每當看到樹影隨着晚風輕輕地吹動,發出“瑟瑟”地聲音。
她都以爲女兒回來了。
她在牀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
她乾脆,坐起來,打開牀頭櫃的燈,戴上老花鏡,看到牀頭櫃有一張有裂縫的結婚照。
她有一種不祥之兆籠罩在心頭。
她母親明白,自己的女兒從小養成任性的壞習慣,除了脾氣較爲溫存,態度較爲陰忍的大鷹,誰也受不了她女兒齊納小姐的脾氣。
但是,女人要面子,男人是有自尊的。
她母親要是大鷹,早趁公派留學,就象一隻黃鶴一去不復返了。
所以,她母親看到這張有裂縫的結婚照,猜出大鷹和齊納已經分居多日。
可是,當她母親拉開牀頭櫃的抽屜,看到抽屜裡有一箇中等的方形的放巧克力的鐵盒子。
她母親好奇地打開這個她從未見過的鐵盒子時,就感到自己見到這鐵盒如同見到一個“潘朵拉”魔盒。
這裡面充
滿了謊言,欺詐,和罪惡……
她母親看到了大鷹和齊納的協議離婚書和財產分割書。
好呀,齊納竟然說謊!欺騙自己的母親!
她母親又看到了大鷹寫給齊納的信。
她看到大鷹信中對齊納的稱呼和第一段內容時,氣得差點昏了過去!
“尊敬的小納:
請原諒我這樣的稱呼你。
我在你家生活的那段日子, 領教了你性格中高傲和任性。你在我眼裡,只是舞會皇后和牀上的蕩婦。因爲我受不了當上門女婿的窩囊氣。“
天呀,自己女婿的大鷹根本骨子裡看不起自己的女兒!
當齊納的母親看到大鷹後面的一段信內容,氣得她臉發白,灰白的頭髮,一下全白了!
自己的女婿既然外面有了小三,騙了自己的妻子齊納,還挪用公款去炒外匯保證金!
罪惡!罪惡!
這大鷹不配做我女兒的丈夫!還是離婚好!
齊納的母親頓時明白了,爲何自己女兒要說“善意的謊言”瞞過自己父母!爲了不讓自己的父母的擔心!
擔心作爲幹部家庭出身的女兒錯嫁了一個這樣爲了個人利益,不惜假公計私的小人!!
齊納之母決定,等她女兒回家後,一定要說服她,到某紡織機械廠接受技術員的虛名,並且辦理相關手續!
她要讓她女兒重新開始新生活……
她母親的心願能如願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