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第二更來了。︾頂︾點︾小︾說,
看着在自己懷中安睡的蘇善蘊,不眠不休了整整兩天的燕錦暄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也安靜地合上了眼。他這一睡就直睡到嬰兒哭才醒過來。
一聽得嬰兒的哭聲蘇善蘊也立即醒了,忙伸手去抱。
“我來抱。”燕錦暄忙說。
說罷便從蘇善蘊的身側爬到樑哥兒的身邊,將樑哥兒輕輕地抱起。
這一抱才發現包裹着樑哥兒的毛毯都溼了。
孩子尿尿了。
燕錦暄有些手足無措。
蘇善蘊一看便明白了,掙扎着起來說:“樑哥兒尿尿了,我們得給他換衣服和毛毯。”
燕錦暄忙說:“你繼續躺着,我讓龍嬤嬤進來。”
說罷便立即起身。
聽得嬰兒哭聲的龍嬤嬤趕忙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跑進來。
燕錦暄便將樑哥兒交給了她。
龍嬤嬤在一側的羅漢牀上手腳麻利地給樑哥兒更換了衣服和毛毯。
燕錦暄回頭掀開被子看了看。
發現牀單和被子並沒有被尿溼。
全賴龍嬤嬤事先在嬰兒睡覺的地方放了耐漏水的紙。
“嬰兒需要餵奶了,夫人。”龍嬤嬤對着正望向樑哥兒的蘇善蘊說。
“好。”蘇善蘊羞澀地答道,忙從被窩裡伸出手來。
燕錦暄遂將樑哥兒從龍嬤嬤的手中接過放到蘇善蘊的身側。
由於是第一次哺乳,蘇善蘊有些緊張和羞澀。
龍嬤嬤便上前來指導。
燕錦暄只得極不情願地走到一旁去。
有蘇善蘊的地方他不想離開她一秒鐘。
“先搓熱手輕輕地揉一揉。這樣利於出奶,然後再用熱毛巾將奶頭擦乾淨,便可以哺乳了。”龍嬤嬤小聲地說,一邊親手給蘇善蘊做示範。
蘇善蘊一一照做。
當樑哥兒的小嘴一接觸到蘇善蘊的乳/頭時便本/能地動了動嘴,蘇善蘊按照龍嬤嬤的指示將大部分的乳/暈輕塞入樑哥兒的口中,樑哥兒先試着咀嚼了幾下,接着就一下一下地吸吮起來。
這動作讓蘇善蘊想起燕錦暄親她嘴巴時的情形,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燒。
她一邊給孩子哺乳一邊望向燕錦暄,目光裡滿含溫柔。
燕錦暄正背對着她而站。
蘇善蘊的目光便癡癡地停留在燕錦暄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蘇善蘊依然定定地看着燕錦暄。龍嬤嬤忍不住提醒道:“夫人可以換另一邊了。”
蘇善蘊這纔回過神來。忙給樑哥兒喝另一個乳/房的的奶。
龍嬤嬤看着蘇善蘊那脹鼓鼓的乳/房說:“爲保夫人在哺乳期間能有充足的奶水,奴婢明日開始會輪流給您煲鯽魚湯、木瓜豬骨湯、烏雞湯、花生黃豆豬蹄湯。”
“好。”蘇善蘊點頭應道,眼睛卻依然緊盯着燕錦暄的背影看。
龍嬤嬤見蘇善蘊纔剛生下孩子就如此心繫於燕錦暄,生怕他們晚上一個忍不住就……然而。以蘇善蘊現在的體質來看其實一年內都不適合懷孕。
龍嬤嬤於是又說:“二爺。夫人。由於產婦產後需要四十多天才能將惡露排除乾淨,而子/宮和卵巢的功能的恢復也同樣需要四五十天的時間,所以爲了夫人的身體着想建議在產後的三個月內不要同/房。”
燕錦暄和蘇善蘊聽畢都不由得心下一涼。
三個月對於他們來說實在太久了。
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無法保證自己能忍得住。
但是爲了蘇善蘊的身體着想。燕錦暄點了點頭。
龍嬤嬤從他們的眼神便知這個事有多讓他們失落,因此她接下來想說的話就有些不忍心開口了。
但一想到這是她應該說的,便還是鼓足勇氣說:“原則上來講你們這三個月分房睡是最好的。”
蘇善蘊立即望向燕錦暄,燕錦暄也望着她,大家的眼睛裡都有着明顯的不樂意。
“分房就不必了,我們儘量遵守這個規定就是。”燕錦暄說。
蘇善蘊也連連點頭。
這……
龍嬤嬤又有些爲難了。
他們看向彼此的眼神這般情意綿綿,她一點都不相信他們能忍得了三個月。
可他們畢竟是主子,他們的事自然是他們自己說了算,所以龍嬤嬤也沒有辦法,便小聲地說:“那就按照二爺的意思辦吧。”
接着龍嬤嬤又說:“這段時間裡你們如果不想夜間帶孝的話可以將他交給奴婢帶。”
蘇善蘊忙說:“還是我們自己帶吧。”
孩子纔剛出生,她想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一來是便於照顧,二來是她不捨得。
但她這話纔剛說完就見燕錦暄眉頭微皺,忙望向燕錦暄說:“樑哥兒畢竟太小了,還是讓他留在我們身邊吧?”
“沒事,隨你的意。”燕錦暄說。
臉上卻分明還有幾分勉強。
蘇善蘊便微笑着補充道:“大寶小寶我都愛。”
見她這麼說,燕錦暄便笑着說:“好,都依你”
天一亮,燕錦暄便將蘇善蘊生了兒子的消息以信件的形式郵寄給島城的蘇子明,又派人給京城裡的蘇子昭和蘇子昕送了信。
而陸夫人也於一大早便派人將此消息告知了百隆門那邊的人。
很快,酉便帶着兩個媳婦過來看望了。
張晗琳也拖男帶女地過來趕了過來。
一時間蘇善蘊的房間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給娃兒起了名字沒?”祝氏問蘇善蘊。
“起了,叫燕子樑。”蘇善蘊甜聲應道。
“嗯,這名字好,又大氣又有意義”祝氏說。
“是二爺起的。”蘇善蘊笑着說。
“果然是讀書人,起的名字都那麼耐人尋味。”祝氏由衷道。
到了傍晚,陸建華和上官詩詩也來了。
上官詩詩一進門便直奔蘇善蘊的房間。
此時房間裡有張盈、馮氏、陸夫人、蘇善蘊、燕子樑和幾位下人。
上官詩詩朝大家福了福便往牀的方向來。
“陸大人下衙回來跟我說了這事,我一聽便再也忍不住想來看看我的乾兒子長啥樣的了。”
上官詩詩一邊說一邊俯頭去看燕子樑。
“好漂亮的娃啊盡遺傳了你們兩個的優點。”上官詩詩滿臉驚喜地說,忍不住伸手去抱。
衆人也認同地點頭。
良久之後上官詩詩才將目光從燕子樑的身上移開,眼眶卻已是不自覺地溼潤,她一臉認真地望向蘇善蘊問:“可還記得你曾答應我認他做乾兒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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