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四眼他們被打,如果許陽再能夠繼續淡定下去,那就枉稱兄弟一場了。
許陽衝上前去,抓住一個保安揮到空中的拳頭,冷聲道:“你們也太粗魯了吧?你們做爲一名保安,就能夠隨便打人嗎?”
話音剛落,左拳“砰”的一聲,擊打在那保安的腹部,後者直接飛了出去,“噗嗵”一聲,趴倒在地。
“住手!”
許陽暴喝一聲,嚇的另外兩個保安頓時鬆開了手,退後了兩步,去扶趴在地下半天沒有起來的同事。
許陽將四眼他們一一拉了起來。
一個保安在給上級打電話,另外一個保安走上前來:“你們四個,有種!這件事情,老子絕對跟你們沒完!”
許陽極是不屑,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只是安慰着四眼、高個、老週三個。
他們扭打在一起並沒在太久,許陽提前做出了制止,所以彼此間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最痛苦的就是那個被許陽一拳打飛出去的保安,但是許陽很清楚自己這一拳的力度和位置,最多也只是讓那個保安疼一陣,並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在另外兩個保安的拉扯下,還是站了起來。
“老子會投訴你們的,老子絕對會投訴你們!”
四眼指着那三個保安叫嚷着,“就你們這羣看門狗,也就只會欺負廠區內的普通員工,在外人面前,你們就是個孫子,狗屎都算不上!”
“我們要是孫子,你們連孫子都不如!你們有本事別在這裡打工啊,你們也會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副什麼德行?老子有這個權力拒絕你們進入廠區,你們就不能進入廠區,除非你們從老子的身上踩過去!”
三個保安都是熱血漢子,從來都是一副不服輸的性格,雖然見識了許陽的厲害,但也絕對不會屈服,當即三人站在了開着的大門口,堵住他任何人的去路。
幾人在這裡打架的事情引起不少人的圍觀,周圍都爲得熱鬧起來。
“咦?你們看你們看,那個不許陽嗎?駙馬爺呢。”
“哪個是附馬爺?我只聽說過他的名字我還沒有見過他的人呢。”
“喏,就是那個
站在最前面的,這幾個保安在找死啊,連駙馬爺都敢攔,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
“是是是,這三個保安死定了。”
……
如果往前衝,勢必又會打架,以四眼和高個的性格愣是要衝上去幹翻那幾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但這都被許陽給強行地制止住了。
如果他們退開,就代表着他們主動示弱了,我們明明就是想進廠區,爲什麼要示弱?我們爲什麼要怕他們?
於是,他們就這樣僵持着。
直到行政部的汪萬雄汪經理火急火燎地趕到現場,他一看到前面的許陽,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乖乖哦,這可是皇親國戚啊,這幾個小兔崽子是眨眼瞎啊,連這麼個風雲人物都敢招惹?
就連應修陽和李淑貞都在他的面前沒討到好果子吃,你們的膽兒還真夠大的啊,專給我惹麻煩。
汪萬雄當着衆人的面把那三個保安狠狠地訓斥了一頓,說現在是下班時間,他們只是稍微喝了一點點酒,身上有那麼一點點的酒味,你們就以權謀私,意圖把他們堵在外面,這樣做事是極其不對的,是對別人人格尊嚴的侮辱。
那三個保安大感冤枉,心想他們都醉的連路都走不穩了還只是稍微喝了一點點酒?還只有那麼一點點的酒味?
三人想要反駁,可是汪經理不給他們任何反駁的機會,把他們罵了一通之後,讓許陽他們進入廠區。
四眼、高個、老週三人走到那三個保安面前,頭昂的跟公雞一樣,邁着八子步從他們面前走過,得意非凡,引的三個保安怒髮衝冠,偏偏又有口難辯,有拳難打,只能咬的牙齒“咯吱咯吱”響。
汪萬雄跟着進了廠區,就把許陽拉到一邊,低聲道:“你們幹嗎做這樣的事情?跟保安打架,終歸是你們的不對啊。”
許陽皺着眉頭道:“汪經理,什麼叫跟保安打架?明明就是那保安毆打我們在先,然後我們才奮起反抗,這屬於正當防衛,難道有錯嗎?”
汪萬雄連連道:“你們身上的那股子酒味都能夠把旁邊的人薰醉,而且你們還要強行往裡面闖,這都是不對的。”
許陽道:
“公司裡面有制度規定喝酒的人不能往裡面闖嗎?”
汪萬雄道:“但是公司制度裡有說廠區內部不能喝酒。”
“我們又沒有在廠區內部喝酒,我們在外面喝的。”
汪萬雄一臉無奈,嘆息一聲,道:“許陽啊,反正你們這次的事情鬧的比較大,我儘量的從保安那裡把事情壓制住,但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事情就會變的很麻煩,我提前給你打個招呼,做好心理準備。”
許陽點了點頭:“誰利用?李淑貞嗎?”
汪萬雄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但現在正屬於敏感時期,而且你又和慕總有這層關係在這裡,你鬧出這麼大的事情,真的很特殊,而且最爲關鍵的是明天總部那邊會來人,專門調查李淑貞這起事件,弄不好李淑貞會利用這次機會,跟慕總拼個魚死網破。如今你和我都不希望慕總離開,你總不能讓慕總在李淑貞面前顯得太過於被動吧?”
許陽無所謂地道:“我又沒有違反公司的規章制度,我怕他們幹什麼?”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汪萬雄嘆息一聲,發現許陽好像完全沒有發覺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知道再跟他說太多也沒用,只有提前把這件事情告訴慕總,好讓她提前做好防範。
許陽離開後,汪萬雄去了保安室,對自己下面的下屬慰問一番,然後說清楚了許陽的身份,最後道:“你們做事情也得看看人啊,許陽如今可是慕總身邊的大紅人,是公司內的風雲人物,你們連他都要打,你們這不是找死是幹什麼?”
“我們都沒有打他,只有他打的我。”
那個被許陽一拳打飛的保安連連說道。
“你們打他的朋友,不就是在打他嗎?”
汪萬雄厲聲道,“如果你們爲了保住這份工作,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就當做沒有發生,知道嗎?”
三個保安忍氣吞聲,低頭不語。
汪萬雄道:“你們當過兵,最是受不了這股窩囊氣,但你們爲了生活,爲了自己的家人,必須得嚥下這口氣。明白嗎?我現在是在幫你們,是在保你們的工作,你們要不聽我的勸告,我敢百分百保證你們在這裡做不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