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臨看着坐在輪椅上沉默的顧惜安,擺出他那一貫的溫柔謙和的樣子,然後笑着看着顧惜安。
然後就聽到靳炎臨,笑着說道:“惜安,既然這樣,那我就冒犯了啊。”靳炎臨說完這句話,然後就俯身。
只見靳炎臨低下身子,一把把顧惜安抱了起來,用着那曖昧的公主抱,抱起了顧惜安。
顧惜安先是被靳炎臨突如其來的俯身下來,曖昧,溫潤的氣息,帶着靳炎臨那特有的,陌生的氣味,輕輕呼在顧惜安的脖子上。
這種感覺,讓顧惜安感覺有些不舒服,也不習慣,於是就有些被
嚇了一跳,還沒有等顧惜安反應過來。
顧惜安就感覺自己被靳炎臨抱了起來,然後顧惜安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大聲的驚呼了一聲,然後在靳炎臨的懷裡扭動着,想要下來。
然而,靳炎臨卻是沒有顧上顧惜安的驚呼,只是抱着顧惜安,然後笑着說:“惜安,你再動,我可就不保證能不能抱住你了”
顧惜安無奈,只好趕緊不亂動了,靳炎臨看着不再亂動的顧惜安,於是溫柔的笑了起來。
只見靳炎臨,一手抱着顧惜安,然後一手就打開了副駕駛座位的門,然後俯身彎腰,輕輕把顧惜安放進了副駕駛。
然後,靳炎臨就擡起身子,把副駕駛座的車門關了起來,然後轉身把後面放着的輪椅摺疊好,然後繞到車的後面,放進了後備箱裡。
靳炎臨在放輪椅的時候,坐在後座的餘秋爽正是一臉八卦地看着顧惜安,眼裡的調笑是再也明顯不過了,但是餘秋爽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靳炎臨在做完這些事情以後,就走到了自己的駕駛座,打開了車門,然後自己坐了進去,靳炎臨先是自己繫好了安全帶,正準備要扭動鑰匙開車了。
但是,靳炎臨卻又是停住了手,把自己的安全帶解了開來,然後俯身過去顧惜安的那一側。
靳炎臨又是傾過來的時候,顧惜安是立馬就僵住了,因爲她不知道靳炎臨到底是要幹嘛。
於是,就有些戒備的看着靳炎臨,好在他要做什麼事的時候,她能夠及時的阻止了他。
靳炎臨發現了顧惜安那眼中的戒備,於是就俯下身子,拉到顧惜安那一側的安全帶,然後爲顧惜安溫柔的繫上。
靳炎臨爲顧惜安繫好安全帶過後,就直起了身子,然後帶着笑意,溫柔謙和地對着顧惜安說道:“惜安,你不用這麼戒備我的,我只不過是想幫你係個安全帶而已。”
顧惜安聽到靳炎臨的話沒有說什麼,只是低下頭,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顧惜安摸了摸頭髮,又把頭看向窗外。
因爲剛纔的事太尷尬了,人家只是幫她繫個安全帶而已,她就以爲靳炎臨是要對她做什麼,還那樣的戒備他。
而坐在後座的餘秋爽早就是已經笑的捂着嘴,躺在後座了,通過玻璃,顧惜安從裡面看到了餘秋爽的那滿是笑意的臉,餘秋爽那調笑的眼神看的顧惜安更是覺得尷尬。
而靳炎臨看着顧惜安和餘秋爽的那些小動作,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扭動了車鑰匙,發動了車子,然後就踩下油門,車就這麼開了出去。
然而,離去的顧惜安那一夥人,不知道的是,那不遠處正站着的就是靳炎修和白九九。
本來靳炎修和白九九是下班了以後,過來這裡吃飯的,現在吃了飯,就準備回去繼續上班的,然後,沒想到走到門口,看到的就是這麼的一副畫面。
本來靳炎修是沒有看到的,只是門口不遠處停着的車,看着有點熟悉,畢竟那絢麗的法拉利跑車,不是到處都可以見到的。
所以,靳炎修也就不免的看了一眼,想知道是哪家的少爺或者小姐,但是,這一看就不要緊,看了就是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站着的顧惜安和靳炎臨。
那個時候,餘秋爽已經是自己做進了車裡面,所以,靳炎修沒有看到其他人,只是看到了在外面站着的顧惜安和靳炎臨。
在這裡能看到單獨在一起的顧惜安和靳炎臨,那是很讓靳炎修好奇的,於是就停下了腳步,現在商場的門口,看着不遠處馬路邊的顧惜安和靳炎臨。
而一邊跟着靳炎修的白九九,看着靳炎修那是突然的停了下來,看着遠處的地方,於是白九九也是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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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九順着靳炎修看的位置,看了過去,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站着的顧惜安和靳炎臨。
於是,白九九就轉頭看着靳炎修,然後就故意對着靳炎修說道:“炎修哥,你看那不是靳炎臨和惜安嗎?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靳炎修聽到白九九的話,沒有看她,只是緊緊的盯着不遠處的靳炎臨和顧惜安,臉上那是面無表情,讓白九九有些不明白靳炎修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九九見靳炎修不理自己,也就識趣地沒有再說話,站在靳炎修的旁邊,也看着不遠處的顧惜安和靳炎臨。
她白九九還沒有做什麼事情,來陷害她顧惜安,沒想到顧惜安這個賤人,倒是自己先做了這種自毀形象的事情。
而且,還被她們抓了個現行,她倒是要看,靳炎修還怎麼容忍的了顧惜安這個賤人。
白九九她可是知道的,靳炎修有多討厭靳炎臨這個哥哥,所以平時,就連是她,都不會多和靳炎臨接觸,爲的就是怕讓靳炎修生氣。
而現在,顧惜安這個賤人,居然還和靳炎臨單獨出來,還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做着這麼曖昧的事情,這不是擺明了不把靳炎修看在眼裡嘛。
白九九想:這樣也正好,以後她就可以借用靳炎臨這個藉口,來抹黑顧惜安,讓靳炎修徹底的討厭顧惜安,然後和顧惜安離婚。
因爲任何男人都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自己最討厭的男人搞上什麼關係。
而現在,他們只見靳炎臨俯下了身子,就像是在顧惜安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又小心翼翼地輕輕地把顧惜安抱了起來。
那樣的曖昧親密,讓靳炎修看的那是十分的生氣,但是靳炎修還是忍住了內心的那股憤怒,只是遠遠的冷冷地看着她們的動作。
盤後就見顧惜安就是沒有一點反抗的任從靳炎臨把她抱起來,然後放進車的副駕駛座。
靳炎修本以爲那都會是靳炎臨所強迫顧惜安的,但是,看到顧惜安那毫無反抗的動作,於是,手在褲子的口袋裡,越捏越緊……
最後還透過那窗子,靳炎修看到了,靳炎臨從自己的駕駛座俯身下去了顧惜安的位置,然後就又起來了,發動車子就走了。
剛纔的那個動作,簡直是像極了,靳炎臨俯身下來顧惜安那裡,和顧惜安親吻了一下,然後就起來,纔開車走人。
靳炎修是全程就冷冷的看着顧惜安和靳炎臨的那些互動,口袋裡的手,被靳炎修捏的的是咯咯作響,
靳炎修看着遠去的顧惜安和靳炎臨,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冷冷的走向自己的車那裡,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
靳炎修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僵硬冰冷的,讓人看了都覺得像是進入了冰窖,從眼睛到刺骨的冷。
因爲憤怒,靳炎修走路的步子,邁得那是十分的大,而且還走的十分的快,快到後面穿着高跟鞋的白九九都些跟不上來了。
靳炎修坐在了車上,沒有等白九九上車,就把車開了出去,油門踩的快要到底了,闖過了幾個紅綠燈,但是靳炎修卻還是沒有任何目的的開着。
突然,前面馬路上突然冒出了一隻狗,靳炎修看到了,只好立馬就踩住了剎車,轉動了下方向盤。
於是,車由於慣性,向一邊偏去,撞上了路邊的觀景樹上,安全氣囊那是立馬就彈了出來,而只見車頭那裡,整個車頭全部都陷了進去,還在不斷的冒着煙。
好在的是,裡面坐着的靳炎修是沒有受任何的傷,因爲車的性能好,剎車也是很穩,安全氣囊在第一時間彈了出來,保護了靳炎修。
所以靳炎修是沒有收到什麼任何的傷害,但是車子肯定就是已經報廢了,靳炎修只好從車裡出來,然後站在外面,看着壞了的車子。
靳炎修那漫無目的的開着車,現在在哪裡,就是連靳炎修都不知道了,靳炎修只好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他的秘書周安。
靳炎修的電話剛打通周安,靳炎修就說道:“定位下我的位置,過來處理下車子,剛纔撞車了。”
周安聽到靳炎修的話,就是立馬就從公司下樓出發,有些擔心着靳炎修,周安是立馬就說道:“是靳總,我立馬就過來,靳總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嗎?”
靳炎修聽到周安的話,也是想了想,靳炎修也是現在纔是想起來,他剛纔沒有把白九九帶上,把白九九一個人丟在了商場的門口,自己就一個人開着車走了。
所以,靳炎修只好說道:“你再派個司機去靳氏的商場正門口,把白九九接回家裡去。”現在的靳炎修也是在慶幸,還好剛纔沒有帶上白九九,不然他還真的不敢保證白九九跟着他,會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