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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利奇竟是也感受了一回不一樣的感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被刺激的哭了出來。
於是這看在四爺眼裡,就是藉着房事掩飾自己難受呢。更心疼了。
四爺想,小格格素日裡不愛哭,白日裡當着孩子也都是強顏歡笑不敢哭。
有了心事,都要這樣藉着這種事發泄呢。真是想着都心疼死了。
四爺將她的眼淚擦了,抱住她哄着:“好乖乖,不哭不哭,爺疼你。委屈壞了,乖啊。”
雅利奇還沒從那個玄妙的境界裡回神呢,聽着四爺這話,簡直……
尼瑪!
不能好了!
她翻白眼,真是不想解釋了啊!
四爺還是絮叨絮叨的說話,雅利奇都懶得起身洗漱了,隨便去吧!
於是漸漸閉上眼,就在四爺絮絮叨叨中睡着了。
許久之後,四爺看着眼角還掛着淚珠的小格格,嘆口氣親了親,然後叫人進來伺候就在帳子裡擦洗一下。
雅利奇也不是沒感覺,就是懶得睜眼,由着四爺給擦洗。
終於被四爺抱在懷裡,她可算踏實了。
絮叨起來的四爺簡直傷不起啊。
雅利奇是睡了,四爺可一時半會睡不着。
他想着許多事,朝中的,府裡的。
朝中事不順,府裡也是一團糟。
他是盼着福晉好好的呢,可是福晉那性子只怕也難。
小格格是個性子和軟的,被欺負了也不敢說不敢做的,日後還是要多留心。不然還不知道她受了委屈怎麼難過呢。
總是這樣難過,對身子也不好。
想到這裡,四爺想着明兒叫太醫進府吧,給她看看。
別因爲這些事憋屈難受的傷身子。
她生了四阿哥也不過半年,還沒養好呢。
這麼胡亂想着,四爺漸漸睡着了。
早上醒來,雅利奇背對着四爺睡着,小屁股懟在四爺肚子上,把自己睡成一個對角。
四爺好笑的給她拉好被子,由着她姿勢不好看的繼續睡着。
四爺起來之後,就在雅利奇這,與三格格一道用了早膳。
三格格極少與阿瑪一道吃早膳,倒是也不懼。
爺倆一起吃過之後,三格格去拿東西,等着與阿瑪一起走。
四爺吩咐:“一會你們主子起來之後用過早膳叫太醫看看,你們也瞧着,你們主子要是有什麼不適就趕緊說。好生伺候着。”
衆人一愣,還以爲雅利奇病了,都嚇得不輕。
於是送走了四爺之後,鈴蘭便道:“主子莫不是哪裡不適?”
要是主子不適,卻被她們忽略了……
那簡直該死了。
“先不要急,既然主子爺叫了太醫,那先看看。”許嬤嬤穩住:“主子還沒換洗呢,生了四阿哥不久。旁的……飲食也正常,也許就是平安脈。”
“主子爺緊着主子呢,有時候擔心也是有的,一會問問主子就知道。”
衆人忙應了,急着給雅利奇和四阿哥去準備膳食了。
雅利奇是膳房出,四阿哥麼,他如今也就加了一點米糊和蔬菜泥之類的,吃不了幾口。
等雅利奇起來之後,先用了早膳,許嬤嬤將這事一說,雅利奇就……
搖頭笑起來:“算了,叫都叫了,就看看吧。”
“主子您……您沒事吧?”許嬤嬤不放心。
“沒事,大約是主子爺覺得我不舒服了。我倒是好着呢。”雅利奇笑起來。
鈴蘭琢磨着早上收拾了那件主子爺的裡衣,被撕開了。
昨兒個也許是榻上的事,主子們不說吧。
但是主子看着也是真沒事。
“如今這會子看太醫……只怕是正院裡要多想了。”許嬤嬤道。
雅利奇手一頓,倒是把這事忘記了。
“那也沒法子,主子爺的安排,他不能害我。只是主子爺怕是沒想到。”雅利奇笑起來:“隨意吧,反正估摸在正院眼裡,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能爲她的想法就不管自己的日子了。”
許嬤嬤應了是,只是心裡也擔心呢,正院裡有了子嗣之後,畢竟不同些。
男人的寵愛說到底是最好用的,可也是最虛無的。
要是哪天不寵愛了……
不過這話,她也不敢說就是了。
說環境改變人就是這樣了,因爲四爺府上孩子們都好好懷着生出來了,所以誰也沒想着要福晉這一胎生不出。
所以正院裡一說有孕,大家就默認福晉會好好生個孩子的。
縱然是許嬤嬤這樣,過去在宮裡見識過那血腥爭鬥的人,也是不會再想別的了。
這一點上,四爺府上還是很乾淨的。
三爺五爺都比不上。
太醫來的時候,正院裡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福晉自然是生氣的:“我纔剛有孕,她是怎麼了?”
“回主子的話,是……是前院裡叫的太醫,說是請平安脈的。”綠玉小聲道。
“她什麼時候請脈不行,就要今日請脈?”福晉哼了一下,一臉不屑。
“主子不要動氣,當心孩子。”趙嬤嬤忙道:“這是好事啊。”
“主子您想,您這裡懷了孩子是多大的喜事?府裡歡天喜地的,偏她病了,這是什麼意思?”趙嬤嬤笑道:“這是等於給咱們把柄呢。再說了,就這麼作,主子爺瞧着能高興?”
“只是這……說不定是主子爺叫的太醫呢?”綠玉小聲。
“昨兒個主子爺去她那,今兒就給她叫了太醫,那不是她自己跟主子爺說了自己不舒服?要麼就是表現的不舒服。都是一樣的。主子爺如今還寵着她呢,自然是會給請太醫。可這麼作幾回下來,主子爺不生氣?”
“咱們主子可是有了身子的,生出來就是嫡子。縱然一時間主子爺還迷戀那頭,可主子又比她年輕,樣貌好,日後好日子多得是。”
趙嬤嬤心道,得寵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叫那邊可勁兒作纔好呢。
福晉漸漸冷靜下來,一想也是對的:“奶孃說的是呢。”
“主子如今萬事不着急,養身子是要緊事。”保嬤嬤也笑道:“來,先喝點燕窩粥吧。”
福晉嗯了一下,對着她們笑了笑。
保嬤嬤和趙嬤嬤對視一眼,心裡都是一個心思,都是她們疼着看着長大的。哪就不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