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唐思穎因爲病情嚴重的緣故,足足的在醫院裡待了五天,直到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她才辦理了出院手續。
這五天裡,紀辰禹偶爾會過來看看她,但是兩個人的話不多,一開口,彼此間總說不出悅耳的話來。
離開深城這件事情對於唐思穎來說已經無望了,因爲這件事情先是被陳澤安給知道了,之後就連紀辰禹也知道了。
可是對於唐思穎來說,在紀辰禹的身邊但凡是多留一秒都是煎熬。
然而爲了擔心她逃跑,這一次紀辰禹卻動了真格了。
他在她的手機裡安裝了定位系統,甚至還警告了她,不管是機場還是高鐵站亦或者是汽車站,他都能及時收到消息,如果她逃跑,他會第一時間知道!
唐思穎覺得紀辰禹一定是變態到了極致了,爲了防止她逃跑,將事情做到了這種地步!
“你乖乖在深城待着,如果悶了,我給你安排工作,或許你自己出去購物,這個月的十萬塊應該已經到你賬上了,不夠的話,找我要!”
紀辰禹平靜地看着唐思穎,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是不是隻要我不逃走,做什麼你都答應?”
紀辰禹淡淡道:“那個隨你!”
唐思穎笑着聳了聳肩:“行,這話可是你說的,希望你這麼一個房地產大亨可不要耍賴纔是!”
唐思穎的語氣讓他有些不舒服,但是紀辰禹也沒有多想便朝着她靠近,將她一步一步地抵到了客廳的牆壁上。
他擡手,從她的臉頰滑動到了她的紅潤的雙脣,繼而又慢慢地滑到了她的下巴處。
這幾日,因爲生病的緣故,唐思穎的臉彷彿又小了一圈,她的下巴都瘦了。
他的手來回在她的下巴處來回摩挲着,唐思穎有些不舒服地別過了臉去。
見她的臉上劃過抗拒之色,紀辰禹卻勾起了脣角冷冷地笑了一聲:“怎麼,好幾天沒碰你,你不習慣了?還在我面前裝清純不成?”
他說話的語氣向來都是如此的輕蔑難聽,唐思穎的臉色還有些白,她緊緊地皺着眉頭說道:“紀辰禹,你這種男人,難道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做這些事情嗎?”
她說完之後,眼眸之中亦劃過了一道譏誚的笑意。
她就是噁心紀辰禹,就算他要過她的身體無數遍,可是一想到他的動機,她就覺得噁心。
聽到了唐思穎這番話,紀辰禹摩挲她下巴的手驟然一緊。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怒火。
“你說,你這張嘴怎麼總是這麼厲害?要不是留着它還有用,我真恨不得將它給撕了……”
他說話時,語氣輕飄飄的,但是殘忍冷漠的態度,卻讓唐思穎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唐思穎心裡清楚,如今紀辰禹是對她還有興趣,倘若哪一天他真的完完全全的不想碰她了,那麼她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感覺到唐思穎的情緒有了變化,紀辰禹的脣角輕輕揚起,臉上劃過了一絲興奮的笑容。
他手上的力道慢慢地放鬆了下來,繼而他的手掌又開始往她的脣便滑去。
“你這張嘴啊,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去破壞呢……所以啊,你要懂得好好伺候我,讓我舒服了,我就會高興,我高興了自然就不會就會放過你的這張嘴。”
唐思穎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她看着他時,一雙明亮的眸子裡劃過了驚懼之色。
她能感覺的出來紀辰禹的不對勁,她總覺得今天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果然,唐思穎猜的一點都沒有錯。
紀辰禹忽然將手滑到了她的腦後,用力地握住了她的頭髮,唐思穎吃痛的皺起了眉頭,然而紀辰禹卻低頭靠在了她的耳邊輕聲笑道:“跪下,伺候我。”
聽到這話,唐思穎的身體驟然一僵。
她纔剛剛出院,她的身體纔剛剛康復……
果然,紀辰禹從來就是這樣的無情冷漠,他根本就不可能會真的顧及到她的身體,他只想滿足她自己而已。
對於紀辰禹的要求,唐思穎卻無法拒絕,因爲如果她拒絕了,那麼她將面對的,可能會是更令她難堪的懲罰。
在紀辰禹的面前,所謂的自尊心從來都是沒有的,她能有的只有聽話和服從。
紀辰禹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睥睨又輕蔑地看着她。
在他的眼裡,她就如那地上的螻蟻,他只要擡起腳輕輕地踩下去,她便會屍骨無存。
這個家裡,此刻一片寂靜,卻偶爾的會出現一些細小的動靜,那是唐思穎偶爾發出來的不適的聲音,亦夾雜着紀辰禹覺得舒服時,纔會偶爾溢出的一些聲音。
做完了這一切後,唐思穎覺得又髒又噁心。
然而她能看到的卻是紀辰禹那一張享受到了極致的臉。
她再忍不住跑進了洗手間裡,之後便開始嘔吐了起來。
因爲身體剛剛康復的緣故,她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唐思穎幾乎吐的一張臉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沒有半點血色。
眼淚也跟着不斷地往下掉,噁心感一陣陣的從胃中翻滾上來。
她吐到最後,嗓子疼了,嘴巴里一片苦澀這纔算是結束。
可是再出來後,她面對的卻是紀辰禹那張陰暗又森然的臉。
“怎麼,我就這麼讓你覺得噁心?”
他一開口,言語冷漠又顯得無情。
唐思穎白着臉,看着他:“我噁心你,你不是應該早就知道的嗎?何必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聽聞這番話,紀辰禹的臉色卻更加難看了下來。
“很好!原本我已經打算放過你了,可是你成功的掃了我的興,所以你得對我的興致負責。”
驟然間,唐思穎瞪大了雙眼,她不可思議地看着紀辰禹。
卻不想紀辰禹一個用力便將她往沙發處拽了過去。
“紀辰禹,你別碰我!”
唐思穎衝着他吼了一聲,可是下一秒她卻已經被紀辰禹扔在了沙發上。
“你不過就是個賤人,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紀辰禹冷笑着說了一句,緊接着便粗暴地覆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