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婆子實在是太厲害了!”屍君心有餘悸的說道:“咱們還是快走吧,要不然老婆子追上來,可不是咱們幾個能夠打得過的!”
“額...”寧塵臉色一黑,看着屍君身後說道:“看來咱們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
“寧公子。”剛剛分別不久的聲音,從屍君的身後傳來,“老身還猜你爲什麼走的那樣匆忙,原來做的竟然都是這樣的勾當。”
不僅是老夫人,還有張凌嶽與張承羣二人。
“就是他們!”屍君大驚失色,對着寧塵說道:“這老婆子厲害的緊,咱們~~”
“還能跑得了麼。”寧塵看着屍君苦笑了一聲,心中暗暗的唸叨着:“想不到報應來的如此之快。”
寧塵想起來了當日在巡檢司的時候將屍君拖下水,如今又是被屍君連帶着跟着老夫人對上了。
“老夫人何出此言~”寧塵看着老夫人說道:“在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哦~”張凌峰不屑一笑,出言譏諷道:“難道這位不是你的屬下麼?”
“當然不是。”寧塵十分確認的說道:“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當然~朋友有難,自然需要鼎力相助。”寧塵此刻臉上出現了模式化的笑容,看着老夫人說道:“莫非屍君兄弟哪裡得罪了夫人?在下替他賠罪了~”
寧塵笑的很假,就連一邊的夏瑤都能看得出來,只是看到衆人都沒有反應,她也就這樣靜靜看着不出聲罷了。
一邊的老夫人好像也沒有看到一般,輕飄飄的看了屍君一眼,然後再次將目光放到了寧塵的身上,出言說道:“你不知道,老身告訴你。”
“洗耳恭聽。”寧塵這一次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急促。
“他在我張府後院之中挖出了一具屍體。”老夫人看着寧塵,聲音頗爲陰沉的說道:“你可知道她是什麼身份?”
“屍體?什麼身份?”寧塵就好像果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樣子,看向老夫人的眼神之中盡是迷茫。
“她是老身的孫媳婦。”老夫人看着寧塵說道:“失蹤了一日的孫媳婦。”
“老身現在懷疑她是被人謀殺的。”
“這...”寧塵眉頭輕輕的一皺,看着老夫人說道:“如此說來,老夫人還要感謝我這爲朋友了,要不然到現在都不知道令孫媳的下落呢。”
“還有尊府出了如此命案,不去報官緝拿真兇,來追我卻是什麼意思?”寧塵眉頭輕輕的一挑,接着說道:“錦衣衛可不管這些小事。”
“沒有別的意思。”老夫人看着寧塵說道:“只是懷疑兇手就逃走的雪姬罷了。”
“逃走的雪姬?”夏瑤聞言卻是忍不住爲雪姬仗義出言:“明明是被你們趕出張府~”
“此言是誰說道?”老夫人毫不在乎的頓了頓自己手中龍頭柺杖,眼神離開了夏瑤,依舊放到了寧塵的身上,帶着莫名的寒光:“她只是一個風塵女子,還能有我這個有朝廷誥命在身的一品夫人說話可信?”
“哦~”寧塵瞭然一笑,看着老夫人輕輕一笑,出言說道:“老夫人的意思,在下知道了。”
“果真知道了?”
“確實知道了。”
“你跟姜立沒有一絲一毫相同的地方,真不知道他爲何偏偏對你如此上心。”老夫人說完便是一個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寧公子可有雪姬姑娘的下落~”到是張承羣默默的移動到了寧塵身邊出言問道。
“並沒有。”寧塵輕輕的聳聳肩,表示十分的無奈。
“在下懇求公子一件事情。”張承羣對着寧塵十分的誠懇的說道。
“但講無妨。”
“若是有機會見到雪姬姑娘,一定讓她離開岳陽。”張承羣輕嘆了一聲,對着寧塵再次說道:“若是她不離開,還請寧公子護她周全,在下拜謝!”
“你也不是太壞麼~”夏瑤聽到了張承羣話,在一旁點點頭出言說道:“我們答應了,你快走吧~”
夏瑤對着張承羣一個眼神示意。
張承羣回頭自己難看到父親殺人一般的目光,臉色一沉,臨走看向寧塵的眼神之中還有一絲懇求之意...
“這傢伙若不是演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恐怕便是動了真心啊~”寧塵輕聲說道。
“還是寧兄有辦法,三言兩語便退了這老婆子。”屍君輕輕擦了擦自己腦海的冷汗。
“這老夫人可不是被我三言兩語勸退的~”寧塵輕輕的搖搖頭,沒頭沒腦的突然說道:“閣下在一邊看了這樣長的時間,還計劃繼續藏着麼?”
“公子好眼力!”兩個人街道的轉角處顯出了身形,對着寧塵輕輕的一拜。
“你們是~~”寧塵有些意外。
“三哥四姐,你們怎麼來了~”蜂鷹看到來人那是相當的意外,便是喋血十三鷹之中的老三禿鷲與老四赤鳶。
“是大人讓我們來這裡幫公子的。”禿鷲名爲禿鷲,還真是一個大光頭,而且是一個胡人。
“主要是九弟你最近辦事效率太低了。”一身紅衣服的赤鳶輕笑了一聲,“讓大哥在大人的面前都有些掛不住顏面了呢~”
“二位~”寧塵出言打斷了二人,出言說道:“蜂鷹這幾日已經是十分的內疚了。”
“嗯嗯~”赤鳶捏了捏了自己的拳頭,接着說道:“若是他連自己錯了都不知道,那麼現在便是二姐過來了,那裡輪的上我們兩人。”
“二姐~”蜂鷹不禁的縮了縮自己脖子,顯然對於這個二姐,有着很深的恐懼之感。
......
“沿途過來的時候,洞庭一帶用刀的好手,尤其是左手刀的高手,明裡暗裡都基本都已經探查過了。”回到了福臨客棧,赤鳶對着寧塵說道。
“可有什麼發現?”寧塵問道。
“並沒有一個不正常的。”禿鷲輕輕的搖搖頭。
“很正常的事情,他若是如此簡單便被找出來,那纔是令人意外呢。”寧塵便是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依然會出現不甘心而已。
“不過到是遇到了不少懸鏡司的人。”赤鳶看着寧塵說道:“八成是衝着公子來的。”
“東廠呢?”寧塵接着問道。
“只有文戰統領的金蛇衛在活動,前些日子頗爲活躍的魏子浮,卻好像是人家蒸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