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樓的齊天行跟默娘說道:“一會你在樓上,我下去幫忙,那令狐沖是華山派現任掌門的大弟子。”說完頭也沒回的就跳下了下去。
“田兄!幾月沒見,怎麼今日一見就在欺負我華山門人?”
聲音一出,兩人都停了手。令狐沖一聽來人是華山派的也心裡一樂,看來今日死不了。
田伯光回頭一望,看到來人笑道:“齊兄也是屬狗鼻子的,剛剛還說你,你就來了,怎麼着今天你們華山派的人是都要找我麻煩?可別怪我手下沒了分寸。”
“田兄說笑了,現在我是看到你在欺負我們華山派,當然要援手了。要不然田兄就此住手得了,省的失了和氣。”齊天行笑道
“你是齊師叔?”令狐沖也從兩人對話中聽出了來人是誰。
齊天行笑了笑回道:“令狐沖,第一次見面,年前去門內,你們都不在也沒見到你們。”
田伯光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道:“既然齊兄要插手,那這賭局就算了吧。今日我就領教領教華山派的武功。”
田伯光知道齊天行的實力,心裡盤算兩人加起來也未必鬥得過自己,先教訓一下這兩個多管閒事的小子再說,瞬間偷襲向了還在說話的齊天行。
“小心!”一聲女童的聲音傳到了齊天行的耳中,餘光卻見一道刀光迅影劈來。齊天行身形一閃躲了過去,轉頭望去聲音來向。是那撫琴中年身旁的小女孩,笑了一下點頭示意。
田伯光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女孩,本想突然襲擊齊天行讓他反應不過來,傷他一下再和兩人打起來也方便。沒想到被這小女孩一聲給破壞了。
齊天行劍出,迅速攻向田伯光,令狐沖此時面對田伯光壓力就小了很多,練習十幾年的華山劍法順手就來,你來我往的爭鬥片刻,田伯光沒佔到便宜,身形一閃衝出了堂廳。
“齊師叔,儀琳師妹還沒走遠。我們再去追田伯光,省的他又追上儀琳師妹。”令狐沖看到田伯光退走開口道。
“好,走!默娘,跟上。”
二樓默娘聽到後丟在桌上一些碎銀隨即跟了上去。
兩人跟着追出,卻看到田伯光又挾持了那儀琳。看到令狐沖、齊天行二人已追上來,轉頭拉着儀琳進了羣玉院這一煙花之地,心想你們名門正派可沒法追着進這地方。
齊天行和令狐沖二人看到田伯光進了此地,也跟着追了進去。儀琳雖然武功不行,但終是兩人也算拖慢了田伯光的速度。兩人剛一進來就見到了田伯光剛跑到二樓的樓梯口。
田伯光看到二人一直緊追不捨,自知今日也無法帶走儀琳。隨即開口喊道:“怎麼你們華山派也喜歡來這種煙花之地?還是追着小尼姑一起來,看來華山派和恆山的尼姑們關係不錯啊!哈哈。”話完,頭也沒回放掉儀琳跑到最近的窗口跳窗而逃。
就這時二樓下來一人,身小斜眼。看着令狐沖喝道:“華山派?哼!好樣的。”隨即下樓揚長而去。
齊天行一臉茫然的看向令狐沖,問道:“這誰啊?”
“青城派掌門餘滄海,他跟福威鏢局的滅門慘案有關。前些日子我一直在調查此事。齊師叔,我們帶儀琳師妹先回衡山派吧。師傅和袁師叔都在那邊,明日就是劉師叔金盆洗手的日子了。”
“好!”
三人出了羣玉院,此刻默娘在門口等待沒有進入,剛剛默娘追上二人看到二人追進了羣玉院,隨後就一直在門外等待。
衡山派
議事大廳,齊天行幾人剛一進來,就聽到一聲嚴厲的聲音。
“衝兒,你跑哪裡去了?此刻不是待在衡山門內幫忙,瞎跑什麼!”嶽不羣看到令狐沖回來嚴厲的喊道,又看到齊天行也一起出現,轉眼臉上出現了笑容道:“齊師弟也來了。”
“掌門師兄,師弟倒是無意間碰到令狐沖。本來要回華山,聽說掌門和師兄在此,索性就跟着過來了。”齊天行也笑着道,接着問道:“掌門師兄,怎麼不見袁師兄呢。”
此時,一中年男子開口向嶽不羣詢問道:“嶽師兄,這位是?”
“這是穆師伯年前新收的關門弟子齊天行。”嶽不羣道,隨後又道:“袁師弟昨日被收到穆師伯飛鴿傳書,臨時有事今日早些時候已下山。”隨後依次向齊天行介紹起了大廳衆人。
此時,大廳中華山派、恆山派的人都來了。齊天行也認識了衡山派的劉正風、恆山派的定閒、定靜、定逸三位師太。
一番問候,齊天行和默娘跟隨劉正風的弟子來到安排好的住處。其他人則在忙着安排明日金盆洗手事宜。
衡山派劉正風居住的後院。
齊天行被安排好住處後,也無事,索性順着這後院就慢慢散步到了一處花園。
“劉姐姐,明日過後,我就可以天天來找你玩了。”齊天行聽到了一個聲音,順着聲音走了過去。
“誰?”一襲黃衣的女子警覺的轉頭看向了走來的齊天行。
“咦!”此時剛剛說話的聲音又響起。
齊天行一看是先前在松鶴樓碰到的那個提醒他的小姑娘,隨即笑道:“小妹妹你也在呢,今日多謝你的提醒了。”接着又衝那黃衣女子道:“在下是華山齊天行。今日剛到,正好安排在此處不遠。閒來無事,就出來走走,倒是冒昧的打擾到姑娘了。”
一聽是華山派的,黃衣女子神情放鬆了下來,道:“原來是齊大哥啊,小女劉箐,劉正風是家父,怎麼齊大哥也認識曲妹妹麼?”說完滿臉疑問看向了那個小女孩。
“哪有認識啊,今天在松鶴樓他們打架,我提醒了他一下,我叫曲非煙。”小丫頭說道
曲非煙,這不是曲洋的孫女麼?怪不得剛剛劉箐神色緊張。那先前在酒樓撫琴的老人應該就是曲洋了,不知此刻他是在哪?又跟二人聊了一會,齊天行便告辭回了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