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梟轉臉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不喝,我看你喝。”
風禹安當場拒絕,完全不留任何餘地,“那也不行!再說,我也不喜歡喝酒!”
佐梟輕咳一聲,又道,“我聽說,女人適量喝點紅酒對皮膚好。”
身爲一個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男,他能說出這樣的話,簡直讓人刮目相看!
不過,風禹安完全不聽他這一套,剛纔輪椅倒了,那個叫戴茜的女人去扶他的時候,他不僅讓人家扶了,還多看了人家一眼!
風禹安雖然沒有追究這事兒,但是不代表她沒放在心。
她如今是他的女朋友,必須要讓他更深刻地意識到這一點!
風禹安停下輪椅,繞到他面前,雙手抱在身前,“怎麼?你覺得我皮膚不夠好?”
她從來不愛化妝,但是皮膚卻那些抹了裡三層外三層粉底液的女人皮膚要好得多!
如果說她皮膚不夠好的話,這世沒有人皮膚好了。
佐梟擡眸,視線定定瞧着她的臉,好像是在觀察她的皮膚到底好不好。
看了十幾秒鐘後,他纔不緊不慢地出聲道,“我的女朋友,皮膚自然是最好的,不過還可以更好。”
風禹安輕嗤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的皮膚沒那個叫戴茜的好?”
戴茜是白種人,她的皮膚確實很白,也很光滑,再配西方人特有的深邃五官,看起來格外有風情。
佐梟聽完這話,故意嗅了嗅周圍的空氣,“安安,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味?”
風禹安一怔,竟然真的皺了皺鼻子,“沒有。”
看着她這副近乎呆萌的表情,佐梟愉悅地勾起脣角,“可是我好像聞到了。”
“是嗎?狗鼻子通常都較靈!”
她拐彎抹角地罵他是狗,不過佐梟卻絲毫沒有放在心,反而繼續道,“如果我是狗的話,那麼作爲我的女朋友,你是什麼?”
“你!”風禹安難得被他堵得啞口無言,乾脆一扭身,調頭往回走。
“安安,你是不是忘記把我一起帶走了?”
身後,傳來佐梟的聲音,風禹安腳步微微一頓,轉頭看了他一眼,“你那麼能耐,你自己回病房好了!”
她說完,沒有再廢話,調頭往住院部大樓走,存心要把他丟在半路。
不過,其實風禹安心裡有數,他的腿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自己推着輪椅回去也沒什麼大問題。
回到住院大樓,她在病房門口等了幾分鐘,見他還沒有回來,心裡頓時有些着急了。
不會是路出了什麼意外吧?
他畢竟還是個病人,自己把他一個人丟在那裡確實有些不厚道。
想到這裡,她便打算原路返回去找他。
可是,剛一轉身,看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推着佐梟朝這邊走過來。
風禹安以爲是哪個當值的醫生,可是待他們走到近處,她纔看出來,這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竟然是剛纔遇到了戴茜。
戴茜將輪椅停下,看了一眼病房外的號碼,對輪椅的男人道,“佐先生,你的病房到了,要不要我順便把你送進去。”
這個女人明知道風禹安是他的女朋友,現在卻故意無視她,其用心太明顯了。